列博爾記事 - 第17節

然後我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項圈的鐵鏈,向後一拉,她的頭自然仰起來,我在她身後賣力的操弄著她的騷逼,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在她花徑最深處的嫩肉上,這直搗花芯的快感使她又酥又麻,如電流般不斷的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發出陣陣浪叫聲。
把這樣一個小美人騎在身下的感覺很過癮,她天生一副魅惑男人的身材和樣貌,我想到她招來的飛機將我置於危險之下,剛被捕的時候又將我辱罵為法西斯豬,而這時卻把她如同母狗一樣騎在身下,心中的征服感更加濃烈,我緊緊拽著狗鏈,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嘴裡不停罵著她:你這個小賤人,你這個假冰山,你這個男人都想要的小蕩婦。
你白天的那股子得意勁兒哪兒去了?怎麼現在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這兒給人操啊?說到「母狗」兩個字的時候我還刻意加重了一下操逼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這條母狗在激烈的性愛下都大汗淋漓,我彎下腰貼住她的香汗密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鏈,把她的頭拽到我嘴邊,問她:告訴我,現在正在操你的騷逼的是你的什麼人,你又是她的什麼東西?她顯然已經被藥物和肉棒帶來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淫蕩的回應道:是主人您在操我的騷穴,我就是您的母狗,請您隨意使用我這條母狗的騷穴,把精液射在我的騷穴里。
我沒想到她馴服的這麼徹底,我對這個答案很滿意,肉棒重重一擊抵住她的花芯把精液灌滿了她的騷穴。
她翻起了白眼,渾身顫抖著用變形的聲音發出一陣悠長的淫叫然後趴在了地板上,淫水混合著精液從騷穴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開來。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對她的屁眼也來一發,她已經昏了過去,哦,可惜,她的屁眼和小嘴我還沒享受呢!這一天下來我們都是夠累的了也難怪。
我讓艾瑟爾幫忙扶著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蘇俄飛機再次轟炸列博爾,損毀多處鐵路,我帶人去幫助鐵道兵搶修,情況並不嚴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和安德烈都知道我私藏了芭芭拉和芙拉達,希望我拿出來分享,他們也會介紹別的女人給我,這是很好的交易,我欣然接受,不知道艾瑟爾能不能接受這種淫亂的聚會,我先帶著艾芙琳娜和這兩個女人去參加。
天黑以後,艾芙琳娜安頓好孩子和我來到安德烈家。
在客廳的地毯上,3個赤裸的男人和3個赤裸的女人,互相打量著,安德烈先選了芙拉達,芙拉達依然很畏懼他,但也知道無法反抗這個男人,安德烈粗魯的抓著芙拉達的頭髮躺在沙發山,把她按著跪在地上給他口交,看來安德烈對芙拉的小嘴很喜愛,我看到芙拉達的雙手正在努力揉搓自己的阻唇。
另一邊的芭芭拉和巴雷就溫柔的多,巴雷扶著芭芭拉躺在地毯上,給她找了一個小枕頭讓她躺著,在乳房上用力掐了幾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吸吮著她的阻戶,芭芭拉很快支撐不住的率先浪叫起來。
我和艾芙琳娜對彼此的身體已經很熟悉,擁抱親吻著滾了一圈,艾芙琳娜決定去幫幫芙拉達,爬到芙拉達的屁股下面,用舌頭舔著她的阻道口,我已經給艾芙琳娜服用了少量安德烈給我的催乳葯,艾芙琳娜挺拔的乳房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我貪婪而新奇的吸吮品嘗著,手指按摩著小少婦已經清洗過的屁眼。
安德烈滿意的鬆開了芙拉達的頭髮,讓她轉過身去爬到地毯上,翹起屁股分開大腿,芙拉達的阻部已經淫水泛濫,很順利的吞下了安德烈的大肉棒,安德烈滿意的抓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弄起她的騷逼。
芭芭拉臉上一副爽上天了的樣子,小腿和胳膊緊緊勾著巴雷的身體,巴雷吹著口哨,肉棒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在這個小美人的小穴里進出,把她的身體往前推。
我躺在沙發上,上面吸食艾芙琳娜的奶水,下面操著她的屁眼,這個年輕母親的淫水和奶水一樣充足,足以做操她屁眼的潤滑劑,她的屁眼比騷逼更緊,她的丈夫也開發過她的屁眼,走後門對她並不陌生很享受。
3個女人的浪叫和3個男人的喘息,組成一部奇特的交響樂,這淫靡的氣氛勾引著每個人盡情釋放自己的本能,直到艾芙琳娜想起她明天還要上課,大家才盡興的結束這場歡愉。
在洗澡時我們又讓女人選一把,再做一次,艾芙琳娜選了安德烈,她喜歡這個男人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芙拉達選了巴雷,這個法國男人的溫柔讓她難忘。
芭芭拉對我有些低三下四的,她很感謝我沒殺了她,我並不喜歡她這樣子,讓她盡量的放寬心,盡情釋放自己的本性,她本來就應該是森林裡自由奔跑的母狼,於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雙手,讓我聽她的,她盡情的賣弄風騷勾引我肉棒膨脹起來,又只是用屁股和奶子蹭來蹭去,而不讓我滿足,好好過了一把女王的癮,才自己把我的肉棒導入她的騷逼里,解開我的雙手回到小鳥依人的樣子,我抓著她的奶子,狠狠操著這個假冰山的小騷逼,在灌滿她子宮的時候,我感到大腦一片空白。
3個走路搖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進了我的汽車裡,我先送艾芙琳娜回家,芭芭拉和芙拉達已經在後座睡著了。
艾瑟爾有點惱怒我的多情,又對這種刺激的聚會充滿嚮往。
1941年9月11日,在團部統一指揮下,我部與附近友鄰的義大利營和斯洛伐克營,進行了一次對蘇俄逃兵的聯合清剿,義大利人悠閑懶散,斯洛伐克人毫無鬥志,而我的部隊指揮不暢協調緩慢,即便這樣依然輕易取得了勝利,只不過因為敵人比我們更差罷了。
作戰結束,我們都到義大利人那去蹭飯吃,義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會做蔬菜亂燉的俄國人強多了,我在歸程一直在想怎麼挖角幾個義大利廚子過來,也許應該讓巴雷在法國人那想想辦法。
既然是友鄰部隊,我們就會經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師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蘇俄戰俘過來,他們足有上千人之多,加上之前俘虜的蘇俄逃兵,我手裡的蘇俄戰俘已經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數的幾倍,何況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蘇俄戰俘里的志願者,如何看管他們成了我新的難 題。
負責押送俘虜的德軍士官叫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幾口就把一根香煙吸完,又點起另一根。
我們互相行舉手禮,介紹自己的所屬部隊,交換查看了軍籍證件。
然後我召集部下,準備收容俘虜,在他們的附近拉起了鐵絲網警戒線,俘虜們在悶罐車裡擠得滿滿當當,像牲畜一樣驅趕下來休息,放出來也是疲憊不堪的紛紛癱倒在地。
後勤人員送來了午餐,給國防軍的兄弟們是德式雜燴和香腸,蘇聯戰俘只有一點黑麵包和土豆皮湯,車站工作的白俄羅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於基本的同胞之情,也拿出自己的東西扔給戰俘們,有的德國士兵想要阻攔,我示意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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