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她的騷穴就開始流出淫液,我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說道:夫人您可真是個騷貨啊,我還沒用我的肉棒狠狠操你,你看看這淫水流的,您丈夫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定經常找男人來玩你吧,給你的丈夫戴綠帽子,說不定您的兒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這個騷女人。
我用語言羞辱著她,同時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臉上和奶子上,她咬了咬下嘴唇把頭扭向另一側。
我見她不理我,便繼續摳弄她的騷比,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插進去,用小臂發力大力摳弄,她的下體發出響亮的水聲,淫水飛濺到床單和她的褐色三角叢林上。
她腳腕綳直,身體不聽使喚的開始蠕動,兩條美腿彎曲並夾緊大腿根,雖然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但她還是閉著眼睛咬著嘴唇,一臉強行忍受的樣子。
我失去耐心,脫掉褲子,轉動她的身子讓她背對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後,一隻手壓著她的脖子,把她的臉摁下去,一側臉貼著床。
接著我扶著我已經挺立的肉棒對準她淫液四溢的騷穴狠狠的頂了進去,直搗花芯,她響亮的哼了一聲。
我變換著節奏和姿勢操她的肉穴,享受這位著少婦人妻成熟豐滿的誘人身體。
我又用傳教士的體位把她壓在身下操她,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失控,騷逼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並在我撞擊她肉穴的時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還是強忍住,偶爾叫出幾聲,閉著眼睛嘴裡一直咬著頭髮,她這含羞忍辱的樣子讓我更加興奮。
我用力吸吮著她的乳頭,天啊,這胸真大,充滿母性魅力。
我餘光掃到她床旁的梳妝鏡,裡面正好可以看到我們兩個人,我抓著她的頭髮跟她來站到鏡子前,從她背後把肉棒狠狠頂入她的肉穴。
她騷穴里的淫水滴落地板。
我一邊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邊用左臂夾緊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豐滿肉球,右手拽住她的頭髮向後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邊,命令她睜開眼睛看我們兩人在鏡子里的樣子。
我:騷貨,告訴我,你在鏡子里看到了什麼。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樣子: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我貼著她的耳邊,使勁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頂了她一下:是一個德國的征服者正在騎著他身下的波蘭婊子。
說完我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就像抓著馬韁一樣抓著她的頭髮,加快頻率瘋狂抽插,然後挺直屁股將肉棒頂住花芯把種子留在了她的身體里。
我給她鬆開束縛,給她戴上了一條皮革的帶鎖的貞操帶,要了一把她家的鑰匙,緊緊抓著她的手道別:謝謝夫人的熱情款待,我還會再來的。
留下失神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裡。
1941年9月6日,中午時費多爾和我通了一個電話,開車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裡,這個少婦下車走向我時,明顯可以看出這個少婦的屁股左右搖晃著,她爬上台階時,兩腿分開的很大,簡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賣弄風騷一樣,引來了衛兵們的一陣笑聲,我很紳士的站在門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時,一副能噴出火來的樣子,又深呼吸和緩一下語氣: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故意要讓我出醜是嗎? 我很愉快的看著這個,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頭來求我的女人:進屋吧,除非你想在這裡就讓別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動著屁股跟我走進屋裡,室內的私密性讓她感到安全,也放鬆了一直緊繃的身體,她走了幾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滿是情慾,我當然知道她為什麼來找我,這是個惡作劇,她的貞操帶里有一根插在阻道里的假肉棒,想到她要一直處在阻道被假肉棒填滿,又自己無法拿出來的狀態下,送孩子上學,去上班,還要給學生們上一上午課,不管身體如何渴望,都要壓制住自己的慾望不被人看出來,我的肉棒也很快膨脹了起來。
艾弗琳娜伸出手讓我抱抱,我也回應了她的慾望,用公主抱給她抱上樓,她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貞操帶遮蔽的女人下體,慾望已經戰勝了她對於陌生男人的恐懼,她摸著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內側,手指上沾著自己的愛液,咬了一下鮮紅的下嘴唇對我說:我……願意,做你的情婦,請給我打開這個東西吧,難受死了。
我看著她起伏的胸部,她會意得的笑著解開了上衣,跳出了一對小白兔一樣的豐滿乳房,她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我咽著口水取出鑰匙,打開了小鎖頭,拉出了假肉棒,她的愛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樣湧出來,我吸吮了一些,餵給她上面的小嘴,她的兩條雪白健美的大腿為我張開著,她閉著眼睛品嘗了自己的騷味,焦急的小聲說著: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著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阻道時,她嘴裡含著自己的頭髮,表情愉悅亢奮,不一會兒她先於我到達了高潮,也許是被迫委身敵人帶來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體抖動著哭泣起來,我加快頻率操著她,灌滿了她的子宮后,摟著她小聲安撫著。
然後我們一起洗了澡,我開車送她回到費多爾的民政警察局。
費多爾看我氣色不錯,私下問我感覺如何,那當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後良久,又恢復了教師應有嚴肅整潔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匯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氣非常晴朗,秋風把天上的雲層都吹散了,陽光土分充足,我到火車站和鐵道兵們確認一切正常后,向華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報告,並得到反饋,公路上的巡邏也照常進行。
列博爾已經逐漸建成一個鐵路公路運輸的中轉站,途徑的後勤車隊和路過友軍,可以在列博爾休息,補充燃料和牲畜飼料,營後勤人員還會協助為他們提供食宿。
可移動的麵包廠和香腸廠,小型被服皮鞋製造作坊也已經運轉多時。
一些工程技術人員正在進行測量工作,打算在這裡修建簡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足向團長提出請求,團長表示他會申請一些蘇俄戰俘給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頭后,安德烈邀請我去打獵,我也覺得這樣的好天氣不去打獵就浪費了,被默認要值班的巴雷對此假裝表示不滿,要求我們多分獵物給他。
按照規定列博爾城裡我們三人,至少要有一個人在行使部隊指揮權,以便在突發情況下能做出必要的應對。
打獵之前我決定帶著艾瑟爾,去兵營的傷兵醫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漢斯·特維諾夫軍士長,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樣是波蘭裔我們因此相熟,逐漸成了好朋友,他曾說起一戰時他隨家人從加利西亞逃到了薩克森。
前幾天他外出巡邏時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受了點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