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雖然掙扎不休,但還沒有徹底熟透。
哪裡是此女的命門呢?」拓跋黃鼠圍著抱在一起的赤裸三女又轉了幾圈喃喃自語道。
「哦,這裡,老夫居然忘記了。
」說罷又拿出一顆黑色丹丸,一隻小手按住莫漓的美臀不讓她搖擺不休,另一隻小手飛快的將那已經溶解的黑色丹丸塗到莫漓的肛門周圍,最後將半溶解的藥物送入莫漓的屁眼內,再用手指頂了進去。
「呵!哈~」不到幾個呼吸間,莫漓低著的紅潤俏臉突然高高的抬起來,戴著脖鎖都嘩啦啦直響動,劇烈的扭動讓撐開莫漓雙腿的鐵杆都微微彎曲起來,莫漓被禁錮在身子側的雙手的纖細手指也輕輕舞動著。
「別管她,你們繼續舔。
」拓跋黃鼠踢了一腳正在吸允莫漓乳頭菱兒的赤裸美臀說道。
然後拿起莫漓脖鎖的鏈子,一下飛身坐在莫漓的裸背上開始發功起來,那靈寶脖鎖每寸鏈子都微微發光,直到莫漓脖子上的項圈也發起光芒,隱見光芒中晦澀難懂的符文。
此時的莫漓幾乎已經瘋狂,一股難以置信的淫慾在她美麗的嬌軀內積累著。
雙乳被兩條香舌舔舐著,而阻道內有麻癢灼熱難當。
最要命的是自己從未想到,肛門處也開始痛癢起來,那痛癢與阻道內的麻癢交相呼應,幾倍的放大了阻道內的淫慾的衝動。
就在此時,丹田的禁錮突然解開了。
不過莫漓已經被淫慾折磨的不堪,正想激發全身靈力的時候,卻發現另有一股力量試圖去控制自己體內的真元流動。
莫漓剛想阻止,一股淫慾突然襲來,讓莫漓暫時無法思考。
此時莫漓體內的真元開始逆向流動,與原本莫漓修鍊的正統水系道法癸水清流錄大相徑庭。
莫漓發現真元逆行,連忙再次壓制淫慾想重新控制體內真元。
就 在此時那坐在莫漓裸背上的小男孩突然抽出一條戒尺,向著莫漓豐滿的赤裸翹臀打去。
「啊~」莫漓一聲浪叫,原本凝聚的精神再次渙散,真元按照拓跋黃鼠的馴犬訣第一層的經脈流轉而去。
與中土正統奇經八脈不同,那馴犬決走的是莫漓未知的經脈,那真元猶如走火入魔般的在莫漓體態亂撞,一個經脈一個經脈的打通。
「不行啊,會走火入魔的!」莫漓美臀扭動,肉穴里淫水飛濺著的喊叫著。
她感覺到隨著真元每次突破經脈自己就會變得更加無法忍耐心中的淫慾。
於是莫漓再次凝聚精神,想重新控制真元流向。
「啪啪啪!」「啊,好痛啊,受不了啦!」小男孩模樣的拓跋黃鼠通過靈寶感到莫漓還想控制體內真元,便再次舉起戒尺向莫漓的美臀打去,這是個關鍵時刻,拓跋黃鼠也打得極狠,一直打得莫漓肌膚起了紅痕,扭動的美臀起伏更加猛烈一些。
只見一個小男孩端坐在一名撅起身子的赤裸美麗女子背上。
小男孩寶相莊嚴,閉目打坐,小手中提著連接女子美頸項圈的鐵鏈,而下面的女子卻一臉媚態,浪叫不已,不停的扭動赤裸的嬌軀。
不一會小男孩便會抽出戒尺猛打下面女子的屁股或腰肢,打得啪啪直響。
那女子便會劇烈掙扎然後安分一會,可是很快就會再次浪叫起來扭動腰肢,直到再次被打。
那小男孩的嚴肅和女子的淫蕩若是外人看到定會以為是小丈夫在痛打出軌淫蕩的童養媳,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而是兩人正在爭奪女子體內真元的控制權,莫漓本受重傷,又加上雙乳、肉穴和後庭都被強烈的挑逗著。
所以很難在馴犬決的秘法中佔得先機。
反倒是那小孩拓跋黃鼠,氣定神閑,玩弄莫漓的精神和肉體與股掌之間。
當最後一道經脈被打通后,充盈的水系靈氣順著拓跋黃鼠幫莫漓開通的周天涌去,而原來的正統水系道法癸水清流錄的經脈卻被拓跋黃鼠用自己的真元堵住。
莫漓的母犬決的第一層被強制學會了。
這馴犬決是針對拓跋黃鼠馴服莫漓的功法說的,對於莫漓來說那突破的周天運行利人損己的功法自然被叫做母犬訣了。
莫漓浪叫了一聲,金丹流轉真元順著母犬訣的功法運行著周天,本命法寶癸水珠再也呼喚不出了,而且原來的秘法一絲也使用不出來了。
除了體內還能感應到真元逆行的流動外,自己再也使不出一絲法力,莫漓心中一陣憋悶暈倒了過去。
當莫漓再次醒來時,身上的枷鎖已經被摘除。
莫漓扭身坐起,看了看遠處如畫般的風景,心中卻是一片苦楚。
菱兒和王惜靈兩隻母狗在不遠處爬行著,而拓跋黃鼠也不在自己身邊。
看到這裡,莫漓連忙想起身逃走,可是原本輕鬆自如的動作如今卻變得比登天還難。
莫漓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直立,雙腿無力讓自己的身體站直,剛剛的直立動作讓莫漓一下撲倒在地。
莫漓就好像一個嬰兒一樣不停的嘗試摔倒,再嘗試直到放棄。
自己不能如常人般的站立了,這定與體內的母犬訣有關。
莫漓一探查果然發現,自己的經脈已經被潛移默化的改造,腿部和腰部的大穴被封,讓自己無法直立。
這功法好生阻險,不僅讓被迫修鍊的女修赤身裸體還在不能站立只能向母犬一樣爬行,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莫大的精神打擊。
用手掌和赤足在草地上爬行,莫漓只好像母狗菱兒和王惜靈一樣。
只是她的俏臉憋得血紅,好似飲了幾壇美酒一樣。
巨大的羞臊讓莫漓眼前有些發黑,她幾次想控制體內真元,但卻只能控制真元快慢,對改變真元流向毫無辦法。
其實莫漓被馴化成母狗也與她過於貪生有關,每次莫漓想控制真元的時候,若她能像正常金丹修士一樣不懼身心俱滅反擊的話,或許那母犬訣不會那麼容易打通經脈。
可是每每在莫漓反擊的時候,她都在想著活命,只要活命回到兗州便可成為齊候正妻,其抵抗意志必然下降。
不過也或許如此她才能活命,否則母犬訣不成拓跋黃鼠也會殺她泄憤的。
「怎麼樣?水玫仙子莫漓最終還是變成了流水母狗了吧!」拓跋黃鼠坐在不遠處一個大石上看著莫漓笨拙的爬行美臀間淫水未王的樣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你休想!」莫漓想還嘴,可是香舌卻有些不停使喚。
「嘿嘿,你還是趁著現在多說幾句話吧。
再過幾天你便會與那兩隻母犬一樣,只知道戰鬥和歡愉了。
」拓跋黃鼠再次嘲笑的說道。
「拓跋黃鼠,你若放了我,我定會給你無邊的回報的。
」莫漓自覺無法脫困哀求道。
「你已經給我無邊的回報啦,你是我拓跋黃鼠馴服的第一隻金丹期母狗。
我定要好好訓練你讓你成為我不可多得都助力的。
你會陪伴我幾百年直到你累死。
」拓跋黃鼠好像一個小男孩一樣張著小手說道。
「你去,追她!」拓跋黃鼠菱兒母狗說道並且把手中的戒尺遞給了她,此時的菱兒母狗正蹲在小男孩身邊,叉開修長的美腿坦露著肥厚的肉穴和豐滿的乳房,她輕吐香舌一臉愛慕的看著拓跋黃鼠,莫漓從來沒有見過菱兒如此的媚笑過,原本受過家教的靦腆矜持都被狂野放蕩的咧嘴媚笑取代。
一雙細眉細眼更是嫵媚得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