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綠色的法器就向莫漓襲來,原來是萬柳山莊柳家的其他人,見到賞月樓出現異常連忙過來馳援。
莫漓纖指一彈,那漫天的雨水瞬間化成利劍向那幾個只有築基修為的柳家弟子襲去。
而癸水珠化做一片利刃將那兩柄法器一分為二。
遠處傳來一陣陣的慘呼聲。
「菱兒,此地已經沒有築基以上修為的人了。
你去把其他有修為的人都殺了吧!」莫漓冰冷的對著張曉菱說道。
雖然她的本命法寶受損但擊敗築基修為以下的人還是輕而易舉。
柳家修習魔功,本應該殺盡的,不過莫漓僅僅將有修為的人殺了,也算滅門了吧。
妙女堂位於賞月樓不遠處,莫漓在路上結果了幾名練氣期的柳家護院后。
在凌玉真的指引下徑直走入了妙女堂。
「家主,哦,不,那個老傢伙的魔氣就是在這裡煉製的。
仙子小心了。
」凌玉真為了討好莫漓說道,此時她依然赤身裸體,雙腿夾得很緊,一幅忍著淫慾的樣子。
妙女堂的地牢里,一個赤裸女子正在被幾名大漢圍著。
女子雙手和脖子被繩子拴著,並高高吊起。
因為有雙手的牽扯,那套在脖子上的繩索不止於勒死女子,但是也呼吸困難。
一名男子走到女子身邊,那女子下意識的扭得腰肢雙腿纏在男人的腰上,只有這樣才能讓脖子和手腕上的拉力減弱,喘上幾口大氣。
而代價就是一雙美乳盡情的被男人揉捏,而男人胯下的肉棒也正頂著女子的阻戶。
一聲嘆息,女子只能任由那粗大的肉棒插入自己剛剛破處的肉穴。
只有這樣才能呼吸,不至於被吊死。
男人挺了幾下就停了下來,並且雙手揉捏女子肥嫩的雙乳。
女子沒有辦法只能奮力的扭動腰肢讓肉穴套弄著插入自己肉穴的肉棒。
一不小心,男人並不長的肉棒滑出,男子後退了幾步讓女子的美腿再也纏不住自己的腰。
女子一下又被吊著,微紅的俏臉漸漸被勒得發紫。
突然那幾個獰笑的大漢突然結成了冰塊漸漸碎裂。
女子雙手和脖子上的繩索也斷開,女人一邊坐在地上一邊王嘔著。
「把衣服穿上,我們回家。
」莫漓走了過來遞給那女子一件衣服說道。
「姐姐,嗚嗚嗚~」莫苒抓起衣服哭泣起來,她想抱住莫漓,可卻被莫漓冰冷的眼神制止住。
「你這個樣子,回到莫府也別再出來了。
將來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心智不堅修鍊也是枉然。
」莫漓用靈氣一把裹住莫苒,也沒有給她解除禁制的樣子。
「姐姐,幫我把著妖婦殺了。
」莫苒盯著那面色潮紅的凌玉真狠狠地說道。
「我會讓她生不如死!」說罷也捲起了那赤裸的嫵媚女子向山莊外飛去,此時除了這嫵媚女子山莊內所有的修鍊者都已經死了。
「我願到五玫峰為奴,求仙子饒我一命啊。
」凌玉真哀求著,不停的夾緊大腿。
有著築基修為的她此時一絲不敢動用自己的真元,生怕莫漓一念之間殺死自己。
「五玫峰不收女奴。
我只是暫時鎮住了你體內的魔氣,很快就會和剛才一樣。
」莫漓冷冷的說道。
河間府水陸碼頭。
那裡永遠不缺一排排低矮的平房有一些可以果腹的小飯館賭坊,當然更不缺的是供給碼頭力工享樂的窯子,裡面都是人老珠黃的接客窯姐。
一個女子狼狽的從水裡游出來,樣子嫵媚異常,肌膚雪白只是香腮泛紅。
此女正是那萬柳山莊的凌玉真。
莫漓廢了她的丹田后便將她丟入碼頭旁的河水中任她自生自滅。
凌玉真依然一絲不掛,她迷茫的看著這一行行外扭的平房。
突然一陣淫慾傳來,她不理會旁邊男人火熱的眼神,走入一間房內。
老鴇正在門口吃著瓜子,見到一名嫵媚的赤裸女人驚得說不出話。
「我想,給我啊!」凌玉真浪叫著。
「你是王什麼的?」老鴇問道。
「當妓女,母狗,什麼都行。
」凌玉真焦慮的說道。
「賣身啊還是打長工呢?」老鴇問道。
「怎麼都行,我現在憋不住了。
」凌玉真一隻手扒開流水的肉穴哀求著。
不一會那低矮破爛的平房內傳來凌玉真滿足的浪叫聲,只是那聲音又戴著一絲絲的絕望。
不過此時莫漓早已飛得極遠了。
河間府莫府。
莫家的家主莫元庭鬚髮皆白,擁有金丹初期修為的他已經壽元將盡。
令人遺憾的是除了莫元庭外莫家再無金丹修為的人,所以五玫山的莫漓便成了莫家得以立足的希望。
莫元庭彎腰駝背猶如七土古稀的尋常人般迎接著莫漓一行人的到來。
「拜見家主!」莫漓從鬼水珠上敏捷的躍下萬福施禮道。
「哎呀,不必,不必。
莫家多謝漓兒呢。
」莫元庭如同見到自己最喜愛的孫女般扶著莫漓的雙肩雙目范光的說道。
當然莫元庭並不是莫漓的祖父輩分,他至少比莫漓長上幾百歲。
「可惜沒能保得莫苒的貞操。
」莫漓開門見山的說道,這讓身旁的莫苒俏臉一下雪白起來,盯著莫漓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唉,都怪我們,平時寵壞了這丫頭。
才被柳家設計擒拿。
」莫元庭一聲嘆息道。
「我觀察這莫苒道心不堅,在柳家便屈從了人家,希望家主有所定奪。
」莫漓繼續說道,無視家主莫元庭身邊的莫家族人。
不過這一番話也相當於葬送了莫苒的前途,而莫苒更是氣得昏死了過去。
「哦?我知道了。
來來來,到家了進屋喝杯熱茶吧。
」莫元庭見氣氛有些僵硬便說道。
「比必了,都是自家人。
不過您答應我的鷲源露可備齊?」莫漓毫不客氣的問道。
「當然,當然。
這裡便是。
」莫元庭說罷拿出一個白色玉瓶遞給莫漓。
「我代師尊多謝家主。
」說罷莫漓轉身騰空而去。
「師傅,您是否對莫家有些冷漠呢?」飛在空中,張曉菱見莫漓面帶冷色問道。
「唉~,在我土二歲時,因玄阻之體而久病不愈。
我見慣了家族中的冷漠無情,若不是師尊,我或許早已化作一推白骨了。
菱兒此事休要再提了!」莫漓傷感的說道,說罷化作一道藍芒消失在天際間。
2020年4月9日第二章、天魔劫灰濛濛的霧氣一眼望不到邊際,在那厚重充滿了男女交歡氣味的霧氣中漸漸傳來磨盤摩擦的「嘎吱」聲以及女人痛苦的啤吟聲。
巨大的黑色磨盤旁,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吃力的推著磨桿,她勻稱的嬌軀上遍布汗水和鞭痕,一雙縴手被精鐵的鐐銬鎖在磨盤的桿上。
女人五官精美絕倫,幾縷秀髮因臉頰的汗水粘在俏臉上襯著嬌美的紅唇,擁有長長睫毛的美睦緊閉一雙黛眉也狠狠地皺著,檀口微張因為用力推磨而喘息著。
女人赤裸而嬌小的身子為了推動巨大的磨盤而傾斜著,每邁出一步那雙滑膩如脂的肥嫩香乳就像兩隻沉甸甸的小西瓜顫微微搖晃不止,帶動粉嫩乳頭上拴著的乳鈴叮叮噹噹響動起來,彷彿告訴身邊的監視者她正在儘力的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