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漓錄 - 第12節

「我是為了師尊才這樣的呀,不算不守婦道呀!」莫漓辯解道。
「是嗎?婚前破處便是失節。
難道婚前當婊子接客賺錢,然後將錢給了未婚夫就不算失節了嗎?你與那娼婦有何不同呢?」那歐陽衍的聲音質問道。
然後皮鞭再次帶著呼嘯抽打在莫漓的兩腿之間。
「哇!是師尊同意的呀!」莫漓哭泣道。
「那你師尊為何不先與你同房,再讓你入陣呀?」那男子聲音一變,變成了在萬柳山莊被莫漓斬殺的柳克用。
「我也不知道啊。
」莫漓眼淚和香汗混合在一起,她覺得磨盤越來越重,赤裸的美腿都在顫抖。
「定是你這女子天性淫蕩,即想嫁給師傅又想在外偷吃。
」那柳克用的聲音問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啊!」莫漓繼續哭喊著。
「結婚時辰到!」銅鑼響起,歡快的喇叭聲以及熙熙攘攘歡快的聲音在灰霧中傳來。
「罷了,本想把你打得尿水橫流的。
」那磨盤旁的監督者說道,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面具的人走了過來說道。
「哦,嗯!」莫漓剛剛喘了一口氣,那黑袍男子便一手揉捏她的乳房,一手伸進她的腿間肉穴內挑逗起來。
直到那喜慶的喇叭聲已經近在咫尺方才罷休。
「還說你不淫蕩,你看這是什麼?」黑袍男子再次發出歐陽衍的聲音,一隻手抬起食指和拇指間粘著莫漓的淫水絲線,然後用鑰匙打開了莫漓縴手上的鐐銬。
「不,不是這樣的。
我……」莫漓俏臉通紅的辯解著,彷彿真的是師尊在質問她。
不過灰色霧氣中迎親的隊伍越來越近,隱約已經可以看到一隊人向這莫漓走來。
首先映入眼帘的四五個吹著喇叭拿著銅鑼,身穿紅袍戴著笑臉面具的人。
緊接著是一對戴著女子羞澀狀面具艷婦,那兩個艷婦赤裸上身,一對豐滿的奶子隨著她們扭捏的舞步來回抖動。
艷婦下身穿著紅綢褲子,但又從兩側褲線剪開,時不時露出褲內光滑的大腿。
最後出現的是一隻水牛,水牛巨大笨重的角上系著紅綢大花。
而水牛紅漆挽具後面拉著的竟然是一頭木驢,那木驢也是紅漆亮面,驢頭縷尾栩栩如生,木驢背上的細長木肉棒隨著向前四個輪子滾動上下抽動著。
「還請新娘子上轎!」那兩個幾乎赤裸的艷婦上來嬌聲說道,便過來攙扶莫漓上那木驢。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不啊!不行!我,不行啊~」莫漓一雙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圓,一雙美腿不自覺的顫抖著。
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驢是專門給為姦情殺害丈夫的淫婦,或者倒採花的女淫賊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土惡不赦的罪人。
莫漓只是在書中讀到過這種專門對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時聽到潑婦對罵中詛咒對方的詞語。
任何一個懂得禮教的中土女子寧可死也不會坐在木驢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
不上轎可不行,你的相公們等著你呢。
」兩名艷婦一聲嬌笑,其中一名艷婦不由分說架起莫漓柔弱的嬌軀就往木驢上走。
另一名艷婦為了喜慶拿出一對大個的硃紅色乳鈴,取下莫漓雙乳上原來的小鈴鐺,將那沉重的朱紅乳鈴掛在莫漓的乳環上。
「不行啊!饒了我吧。
」莫漓雖然知道這是幻境,但乳頭上的痛楚那麼真實,眼前的木驢更是讓莫漓羞愧難當,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來。
「我和你們拼了!」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開始扭動赤裸的嬌軀掙紮起來,引得乳頭上新掛上的朱紅乳鈴叮噹亂響,不過那兩個艷婦力大如牛,將莫漓猶如木偶般被那兩個艷婦放在木驢上,雙腳倒扣被捆,腰肢上也被翹起的木驢尾巴頂住防止她扭動身子讓木肉棒滑落出阻道。
雙腳向後倒扣被捆,整個嬌軀反弓型的被禁錮在木驢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腿間,而那細長木質肉棒就深深的插入莫漓的阻道中去。
莫漓不自覺的流出淚水,多年的禮教讓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著只有最淫蕩最惡毒的女人才會受到的酷刑,木棒攪動阻道的痛楚或許還可以忍受,但心裡的羞辱卻再也無法壓制。
心中暗運冰心訣的清涼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恥中等待著木驢肉棒的抽插點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麼行?」一個艷婦扭動著光滑的腰肢,抖動著雙乳站在小板凳上給莫漓補妝,胭脂紅粉撲倒臉上也無法組織莫漓流下的淚水。
最後那艷婦放棄了補妝從包里拿出一根簪子將莫漓的頭盤上,出嫁的女子頭髮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這簪子,特地從青樓要來的呢。
上面寫著娼字呢。
」艷婦將莫漓頭髮盤起的時候,特意讓莫漓看到簡陋的銅簪上刻著「娼」字。
「別讓我看了。
」莫漓閉上美睦厭惡的說道。
但凡在中土犯謀逆大罪的家族未嫁女子被官賣為娼的,在接客前一天都要戴這種簪子。
不僅是一種女子要失去貞潔必須盤頭的禮法,還帶有極致的羞辱感。
試想連這種娼妓的簪子都戴上了,伺候嫖客時怎麼能不認命淫蕩一些呢? 「回府嘍!」隨著一聲鑼響,水牛緩緩轉了個圈,拉著咬著下唇的莫漓想灰霧深處走去。
伴隨著莫漓啤吟的還有歡快喜慶的吹吹打打的樂聲。
木驢剛開始走動,莫漓就一聲啤吟,那光滑的木棒直接在莫漓的阻道內胡亂的抽動起來。
莫漓的道心再度失守,隨著道心的失守那灰濛濛的霧氣漸漸消散,變成了揚州城莫家附近的街道,那是莫漓在年少時熟悉的街道,街頭巷尾也擠滿了莫漓記憶中的鄰居商販。
「呦,這不是莫家大小姐嗎?羞死了,怎麼光著身子坐上木驢出嫁呀?」一個大嬸感嘆道。
「還不是這女人不守婦道,非要和自己的師尊結婚嗎!而且還在結婚前失去了貞操。
現在這大戶人家啊,還不如我們大雜院的丫頭呢。
」一個老漢說道。
「就這種貨色,嫁到歐陽家也是個端茶遞水沒名分的賤得要命的通房丫鬟吧?」一人問道。
「嗨,也就是個出來賣的,從良沒從好而已。
到了那家裡也是個家妓!」另一個人回答道。
這些話雖然是幻境中的訛謬,但也句句戳進莫漓的心中,又羞又臊的她急得噴出了一小口鮮血。
可是隨著精神的繼續崩潰,這個幻境也變得越來越真實起來。
更多的人盯著莫漓赤裸的嬌軀狠狠看著,還有些潑皮隨著木驢沿街叫好。
「小娘們一個人在那東西上爽嗎?要不讓哥幾個用真的肉棒插插你,保證比木頭的強呀。
」潑皮們喊道。
「別急,等明天大酬賓都有份。
」一個艷婦高挺著雙乳在潑皮的凝視中喊道,引來一陣轟動。
莫漓聽到這裡更是羞臊萬分。
自己明明是嫁給師尊,怎麼明天還要大酬賓?難道要讓自己好像娼妓一樣接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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