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曲，這你小情人啊！”
隔壁乾洗店的女人看曲婷開門，探出頭和曲婷打招呼，眼神上下捉暇地打量著水青。
“張姐，瞎說什麼呢，這是我女兒。”
“呵呵，哪兒蹦出來這麼大個崽，我看明明就是你藏家裡的小情人”女人粗俗的話語和大嗓門本該讓人不舒服，水青卻高興起來。
老式的捲簾門很重，曲婷抬著有些費力，水青幫著她抬起捲簾門。
“小妹，叫啥名字？大學畢業了嗎？談對象沒有？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張姐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新鮮出爐的八卦。
“我叫水青，沒讀大學，張姐”水青老老實實答道。
曲婷聽到這話，心裡難受起來，水青大好的人生都被她給毀了，如果她不曾回去過多好。
“哦～那現在幹嘛呢？”
“剛來，還在找工作。”
“旁邊那條街的會所在招兼職，不嫌棄先去干著？”
“張姐，那會所做的是正經生意嗎，你就把我家孩子往那兒介紹。”
“小曲，你家姑娘模樣好，還是個alpha，就當個門童往那兒一站的事，還怕吃什麼虧呀！”
曲婷嗔怪地白了張姐一眼，水青急忙接上話，
“謝謝阿姨，我一會去問問。”
“真有禮貌，我都想把我閨女介紹給你了。”
“得了吧張姐，你家高材生，我們高攀不上。”
水青笑起來，眉眼彎彎。
幫著曲婷打掃好店鋪，水青去了張姐所說的會所應聘，因為案底她不敢有什麼要求，當務之急是找到能謀生的工作，
“你媽不要你這個拖油瓶了”
她想起小時候后媽和鄰居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們的臉交織在一起，不斷刺激著水青。
她不要當媽媽的拖油瓶。
看水青模樣好，會所經理只要了SF證，沒問什麼就給過了，工作內容並不複雜，只需要替客人開關門跑跑腿。
水青很高興，奔到超市買了菜，趕在中午之前做好了送到了店裡，工作日的白天沒什麼客人，曲婷正坐在門口抽煙，
“你來幹嘛，我都點了外賣了”
“以後不要點了，我給你做。”水青把飯盒塞到女人懷裡，隔壁張姐投來羨慕的目光
“唉！我家那個，現在還躺床上睡覺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