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箏再次醒來,已是翌日上午,四肢和腰腹還有些酸痛,身子很清爽,私處似乎也上了葯,Y如此熨貼細緻,但也意味著,這裡留不下關於她的任何痕迹,她看著宿舍內比她一個人住的時候還要乾淨的環境,放棄了嘗試提取Y的身體組織這一想法。
她知道Y是女性的時候,多少是有些安了些心的,但並不意味著她認可了Y的侵犯行為,至少她不必擔心有懷孕風險和大概率染病風險,而且根據Y的行事作風,也能感覺得到是個極愛清潔和乾淨的人。
她可以把Y的性愛行為當作解決生理需求的打炮,而遊戲當作一點情趣點綴。
但她不能容忍Y隨時隨地可以出現她的生活,而她的行蹤都在Y的掌控之中,即使Y的行事很有分寸,幾乎沒有影響她的正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但很影響她的心理健康,她不能保證時間久了她會不會發瘋。
她沉下心來搜刮與Y相處的記憶,試圖整理一些線索。雖然她很不想回憶,她感覺滿腦子都是Y的騷話和她不由自主的叫聲。
她想起問Y的第一個問題,“我和你是認識很久的熟人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蠢,她沒法確定認識很久和熟悉程度是否和Y是同一個認知,三年也是久,十年也是久,如果是從前,小學初中高中都有可能,哪怕大學,她已經大三了,熟悉的人也更多。她應該設定一個具體的年限,比如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之類的。熟人也多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是熟人,握個手,交換個姓名,有聯繫方式,但她生性孤僻,並不會與人在學習工作外有過頻繁的交往,如果這樣的話,她的問題就應該是,我們是否是認識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並有過超過五次除了工作學習外的密切交流的人。
額······感覺聽起來更蠢了。
算了······她找出之前記錄了她的一些猜想的紙張,在女裝上打了個叉。有斷斷續續想著一些有的沒得。
她想起她的昏迷,那聞過的香氣,她不確定那種令她昏迷的氣體是否有氣味,香氣或許只是一種掩護。這東西應該是違法的吧,還是Y自己調試出來的?
Y可能還有一定的化學知識,許青箏猜測著。
還有什麼呢······香氣······
“姐姐,你好香啊······”
Y的聲音又在腦海迴響,雖然是帶了變聲器變了調的,但說話尾音有點喜歡拖長,像是漫不經心的撒嬌一樣。
等下,姐姐?
Y比我小?
許青箏把這個可能性加上去,加上年齡限制的話,範圍就更小了。
還沒等她繼續發散思維,宿舍門就被敲響了,她嚇了一跳,問:“誰!”
外面的人似乎也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一下立馬喊起來,“許青箏!我是余果!你的大班長!”
許青箏忙去開了門,“班長你有什麼事嗎?”
班長長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很像是未成年一樣,是很多男生會喜歡的甜美系長相,但卻是個脾氣火爆的辣妹型美女。而此時的她抱著一個箱子,看起來有點沉甸甸的,她往上掂了掂,“接著接著,樓下快遞送的,快遞小哥宿舍不讓進,我碰巧路過了,給你送上來了。”
“不是有快遞點嗎怎麼還送到樓下······”
“快遞小哥說本來要親自送到本人手上才行,但他上不去。”
許青箏聽了這話覺得有點大事不妙,連忙接過,“好···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班長。”她拿過來這個包裹就像抱著了一個定時炸彈,她看到發件人果然是Y,她頓時就想扔出去,可她此時扔不得。
余果打算離開時,餘光瞧見高侑正急沖沖趕來,“喲,高侑。”
高侑隨便打了個招呼,便氣急了對許青箏說,:“我的個姐姐啊,你怎麼回事,所有人都在等你,你忘了今天上午我們小組有個討論會嗎?”
許青箏被高侑的“我的個姐姐”問候得失了神,而後馬上就氣急敗壞的意識到Y已經開始無形影響她的日程安排了。
一旁的余果吃驚得笑了笑,“沒想到許大學霸也有偷大懶的時候。”
許青箏聽聞勉強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隨後匆匆放下那包裹,快速和高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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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含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