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橫流(NP高H) - Pō⑵0⑵壹.cōM 04回憶被哥哥用大肉棒蹭 (1/2)

她夢見了很多往事。
她一出生就沒了媽,秦父怕她因為自己是單親家庭而自卑,從小就對她嬌生慣養,生怕她受半點委屈。
五歲的小姑娘已經被慣出了小姐脾氣,驕縱乖張,只要有一點不順心了,就和秦父冷戰。秦父拿寶貝女兒沒辦法,只能絞盡腦汁滿足她各種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哄她開心。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一向寵她愛她的父親,竟然有一天帶了一個女人回家,說她以後就是她的媽媽。
女人第一次見她,小心翼翼的沖她笑。她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孩,比秦語溪大幾歲。他怯怯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新家,看到秦語溪眼神不善,害怕的躲到媽媽身後。秦語溪厭惡地盯著這對母子,聲音冰冷刺骨:“哪兒來的野女人,也配進我家?”
她朝女人那張溫柔無害的臉啐了一口,不去看秦父沉下來的臉色,噔噔噔地上了樓。
秦父安排那對母子在家裡住下,可她哪裡肯干,天天和爸爸哭鬧,冷戰,絕食,把家裡搞得雞犬不寧。她心裡難受,自然也不會讓女人好過。她燒衣服,砸東西,搞惡作劇,房子里硝煙瀰漫。但是無論她怎麼發脾氣,女人都不敢說她半個字,只是好脾氣的跟在她屁股後面收拾。就連她帶過來的小男孩,即使處處被秦語溪刁難,也始終默默忍耐不敢露出一點委屈。
有一次她把秦父送給女人的戒指偷偷扔了,秦父發現后,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挨打。她嚎啕大哭,女人在一旁也掉了眼淚,但還是擋在小小的秦語溪面前,懇求秦父不要生氣。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她把自己關在漆黑的卧室里,摸著被打疼的肩膀哭泣。
房門被輕輕推開,黑暗中透進一束光,是女人帶來的那個男孩。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手裡拿著一個麵包。
秦語溪一天都沒有吃飯,早就餓的不行,從他手裡抓過麵包,一邊嚼一邊掉眼淚。
男孩在她旁邊坐下來,沉默了一會,沒來由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個家庭原本是平靜安寧的,卻因為他們母子的到來而被攪亂。
她用紅紅的眼睛瞪了他一下,擺明了不領情。
男孩猶豫了一下,還是試圖和她交流:“語溪……你的名字真好聽。”
秦語溪雖然嬌縱,卻是個心軟的。她吃完了麵包,肚子不再餓得那麼難受了,對男孩的敵意便也弱了不少:“那你呢?”
男孩意識到她是在問自己的名字,臉上露出溫暖的笑容:“我叫秦淮。”
她點點頭,看著窗外。
秦淮又等了一會,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便識趣地起身。只是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女孩突然悶悶的道:“打雷了,我睡不著。”
言外之意是要他留下來陪她。
秦淮笑笑,十分配合的坐到她床邊,給她蓋好被子。秦語溪閉上眼睛,忽然聽到少年輕輕地唱起了歌。
他唱的不是中文,也不像是英文,所以她聽不懂這首歌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很喜歡這個曲調。
她睜開眼睛:“你唱的是什麼歌?”
“這是蘇聯的一首民歌,叫蘇麗珂。”
“所以,你剛剛唱的是俄語?”
少年微微點頭,好看的眸子里有細碎的光。
她好奇的追問:“那這首歌講的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秦淮見她露出失望的表情,連忙補充道,“但是我可以再用中文唱一遍。”
他在女孩再度期待的目光中輕輕地哼起來。
“為了尋找愛人的墳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傷心地哭泣,
我親愛的你在哪裡……”
她聽得莫名憂傷,不願意再讓他唱下去了,連忙打斷:“算了,你還是唱我聽不懂的那種吧。”
少年好脾氣的笑笑,立刻改口唱起了俄文。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熟才走。
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漸漸接受了秦淮和許姨的存在。秦淮作為兄長,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還總是縱容她的小脾氣。就連許姨都驚訝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竟然會那麼好。
可是這份純粹的兄妹之情,最後卻變了味。
她還記得自己跟秦淮表明心意時,他是多麼震驚與反感。他處處疏離,甚至為了躲她搬到外面去住。可她就是不死心,發著高燒跑到他租的房子里,甚至脫了衣服誘惑他。
不知是不是出於純粹的慾望,秦淮沒有再拒絕她。他把溫熱的手指貼上她的唇,她張口咬住她的指尖,臉上帶著高熱和情動引起的紅暈。
眼前的人讓她慾火難耐,她學著AV里的女優,羞恥地求歡:“操我。”
她永遠都忘不了當時秦淮的眼神,沒有一絲愛意,只有濃濃的厭惡:“騷貨。”
他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解開褲子,猙獰碩大的陰莖彈了出來,龜頭顫動著,頂端吐出一絲白濁:“站著操,還是跪著操?”
她身下已經濕淋淋的了,難耐地小聲道:“站……站著……”
“轉過身去。”
她知道秦淮是不願意看到她這張臉,心中感到萬般羞辱。她乖巧的轉過身,白嫩飽滿的臀高高翹起,像一條母狗一樣等待她的抽插。
秦淮慢慢貼過來,跳動的陰莖擠進她雙腿,拍打在她的外陰上。
她的身體一下子就酥了,剋制不住地呻吟。因為發著燒,她全身上下都是不正常的潮紅。秦淮被她灼熱的外陰燙了一下,陰莖又脹大了幾分。他微微欠身,肉棒貼著她濕漉漉的小肉縫摩擦起來。秦語溪爽的全身一抖,很快就泄了出來。
泄過之後的小穴越發瘙癢難耐,她倍感空虛,小聲說:“快進來……”
秦淮厭惡地皺起眉頭:“你難道還想讓我射進去?”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拋卻了所有道德約束,毫無羞恥心地哭求:“求求你射進來!”
秦淮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你還知不知道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你想給我生個怪物出來嗎?”
“不……不給哥哥生怪物……”她軟嫩的臀瓣被打得顫悠,扭動著小屁股又淅淅瀝瀝的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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