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病房之後,白嶠和許寧柔並沒有走遠。白嶠謝絕了對方請客的好意,兩個人就近在茶歇室坐下。
“許阿姨,我有件事情想問您,但不知道合不合適。”
“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呀,”許寧柔無奈,“是關於語溪的事情嗎?”
“不是,”白嶠說,“是關於貴公司的。我聽到傳言,這次幫助許氏解決融資問題的海外公司,是季氏。”
許寧柔一怔:“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父親和裴書恆有私交,這個消息是他透露給我們的。”
裴書恆是跨國公司巨頭,許寧柔自然聽過這個名字。她長嘆一聲:“其實季氏伸出援手的時候,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跟語溪有關係。許氏這次的危機其實並不致命,只是因為我爸爸生病雪上加霜,才一度陷入困境。就算沒有季氏的投資,我們過一段時間也能漸漸恢復過來,又怎麼可能會做這種賣女兒的事?”
她說到這裡,已然是又悲又恨。有個護士過來叫白嶠,說梁主任找他。梁主任是白嶠姑姑的朋友,也是市一院的外科主任醫師。他們這次就是找他才辦理的住院,並由他全權負責為秦語溪診療。梁醫生找他,肯定是有關於秦語溪的事。白嶠跟許寧柔簡單解釋了一下,片刻不敢耽擱就去了梁醫生的辦公室。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樂觀,她身體的各項指標基本正常,只是受了外傷,過段時間應該就能康復了。”梁醫生說完,遞給他一份化驗單,“我找你來是想問一下,病人近期有沒有服用過精神類藥物,比如致幻劑或者興奮劑?”
白嶠皺眉:“為什麼會這麼問?”
“化驗結果顯示,病人的多巴胺以及其他幾項激素水平偏高,但也只是略微超出正常值,並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梁醫生頓了頓,“之前我從你姑姑那裡了解到一些情況,我懷疑,病人很可能是被迫服用了精神類藥物。但具體是哪一種葯,以及有什麼效果,還需要進一步化驗。希望你們這幾天能注意觀察病人,看她有沒有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
……
“你天天在這裡照顧我,會不會耽誤學校里的事?”
秦語溪靠在病床上,咬著白嶠削好的蘋果。最近爸爸和許姨都在為她的事情忙碌,已經好幾天沒有來過醫院了。是白嶠跟學校請了長假,一直留在醫院裡照顧她。
“我這學期選的課少,而且難度不大,等你出院之後,我很快就能補上。”他捏了捏她的臉,“小傻瓜,我還需要你擔心嗎?”
她哼了一聲表示不服,心裡卻甜絲絲的。陽光下,少年的臉龐白玉般無瑕,專註的目光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她鬼使神差的靠近那張臉,剛想吻下去,卻被對方捏起下巴,搶先一步吻上了她的唇。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近過了,尤其是遭遇那種事之後,他怕她留下了陰影,所以除了第一次在車裡強吻了她,後來就再也沒和她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他早就隱忍到了極限,而此時此刻氣氛如此甜蜜,他不由得口乾舌燥,狠狠吻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
“我們真的要在醫院裡……”她被他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得一乾二淨,白嫩嬌軟的酮體小幅度的躲避他的揉捏,皮膚泛起珠光般的粉色。
他早就有了反應,此刻看她赤身裸體的躺在身下,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不安地扭動,氣息都有些不穩:“別發騷。”
她被他說得一顫,垂下眸子,有些委屈的小聲說:“我沒有……”
忽然雙腿被分開,陰阜被微涼的手掌淺淺一刮,然後就聽見身上的人冷笑道:“都濕的這麼厲害了,還說沒有?”
他把那兩條纖細的白腿掰開到最大,露出中間嫩粉色的蚌穴,低下頭,舌尖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緩緩舔過,而後含住上面那顆粉色的珍珠,用力一吸。
她感覺全身像是有電流經過,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快感把她刺激到顫慄。她慌忙夾住雙腿,想讓他停下:“不要碰那裡,好臟……”
埋在她腿間的男人卻置若罔聞,舌尖破開兩片濕軟的貝肉,一下一下舔舐著汩汩流出的蜜水,而後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寶貝,你的騷水好甜。”
她臉上通紅,私處一片酥麻,心臟劇烈跳動,像是在被無數只慾望的蟲蟻噬咬:“別,別說了……”
“小騷貨總是這麼嘴硬,”他重重吮吸了一下陰蒂,換來身下人一聲羞赧的呻吟,“嘴上說不想聽,可是騷水卻一股接一股的流,醫院的床都快弄濕了。”
太久沒有被進入的花穴,此時已經緊緻的不成樣子。粉嫩的軟肉緊密的吸附在一起,都快看不清裡面的穴口。他慾火叢生,指尖抵在那因情動而不斷翕張的花嘴上,就著流到外面的水液,將整根手指塞了進去。
“嗚……”秦語溪小聲嗚咽,空窗很久的身體嬌嫩敏感,被手指插入的小穴脹痛又酥癢。小腹一熱,一股熱流從深處緩緩流淌出來,她難耐地扭動著纖腰:“白嶠,進來好不好?”
“別亂動,”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嬌嫩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浮現出一抹紅痕,“醫院的床不結實,萬一被我撞塌了怎麼辦?難道讓醫院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住在這裡的病人是個小騷貨,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發騷讓男人干她?”
“嗚,我是小騷貨,”她咽了一口,眼神漸漸迷離,“我想讓男人干我啊啊……”
下身被狠狠貫穿,她用力捂住嘴,才沒有讓浪叫逸出。身上的人像是要把她乾死在床上一樣,每一下都突破重重阻隔,又狠又準的肏在花穴深處。
“等清潔工來換床單的時候,聞到床單上一股騷味,一定能猜到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幹了什麼,他肯定會覺得你是個不挨操就發騷的小妖精,只有吃到男人的精液才能活著!”
“嗚,別說了……”她羞恥的抓緊床單,像是害怕真的被人聞到騷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