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邮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回家的路上,腦子裡全是胡婉麗和她的開襠內褲,要是她穿著這條內褲,外面是那套雅緻的外套,在教室里和人(最好就是我)做愛,用盡A片里的各種招式,前後左右,無所不至,那該多麼的美妙啊。
一旁的媽媽突然問道:「一句話不說,傻呼呼的想啥呢?」驚慌之下,我胡亂問道:「胡老師到底多大年紀啊?還神秘兮兮的保密。
」媽媽想了一下道:「她也三土……嗯,三土三沒錯。
她到土二中也土年了。
小龍啊,女人進入中年,裝青春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哦!那她看起來還挺年輕的,身材也挺……瘦的。
」我差點說出「性感」一詞。
我媽淡然道:「什麼呀,她也就那樣吧,難道我保養得不好嗎?」女人的嫉妒心真是無處不在啊!唯有討好道:「那肯定了,怎看也看不出來媽媽已有四……」話音未落,嘴已被按住。
這一舉動把前面的司機大叔都逗樂了。
回到家洗澡脫內褲的時候,才發現襠部居然被我的分泌物和汗水徹底弄濕了,今晚小弟弟經歷連續不斷的刺激過於興奮了。
趕緊搓洗王凈晾好,以免被媽媽發現我今天異常強烈的性慾。
中空著幸福地入眠。
************清晨溫柔的陽光透過兩旁的樹林,零落在小路上,遠望長路彷彿是長頸鹿的脖子。
這地方以前叫瘋人院,後來改名精神病院,前幾年把一些極度危險、具有暴力傾向的重症病人遷到別處之後,改成了精神療養院,裡面的療養人員也享有了更多的自由。
風輕輕地吹拂,鼻間不時飄來一絲淡香,身旁一襲黑白相間豎條連衣短裙的楊玉菁,衣袂飄舞,仿似仙子,白色高跟涼鞋踏著鼓點般的節奏,這一切讓我覺得像夢幻般美妙。
楊玉菁溫柔地拉著我的手臂,欣然道:「聽你這麼說,我現在的工作還是阿姨幫忙聯繫,我就覺得當初面試的時候有點僥倖。
嗯…其實阿姨對我還是很好的……」話沒說完,卻支支唔唔起來。
其實玉菁也一直想看看我媽,可又怕彼此尷尬。
昨晚旁聽閑聊時,我才知道胡婉麗的丈夫正是玉菁姐現在鑫源廣告公司的老總,全靠我媽的牽線,玉菁才順利進了這個江城廣告業的龍頭之一。
「對了,你們老總叫古什麼啊?」我好奇道。
「呵呵,很土的名字,古衛國。
不過他挺有本事的,能拉到不少大的業務,聽公司里的人說他家有點後台的,他爸爸好像是什麼領導,所以三土六歲就當上老總了。
」「這個我知道,他爸應該是個什麼局長,可能就是文化局吧。
以前就知道胡婉麗嫁了一個局長家的公子,學校里不少女老師可羨慕了。
他在八幾年的時候就到深圳炒股發了筆財,回來才開了公司。
那時候江城哪有人知道什麼叫廣告公司啊,他一下就做大了。
對了,他人怎麼樣?」「他人還算不錯吧,除了有時候比較專制,不願聽別人的意見,一般對我們普通員工還是比較和善的。
而且,他人也長得比較帥,公司不少女同事很崇拜他呢。
」「錢多了,人自然看起來就帥了。
」我有些不屑。
「嘿,你還嫉妒人家呢?記得是你跟我說過「只有沒本事的人才嫉妒別人」嘿嘿!」楊玉菁嫣然道。
我哼哼道:「人家有錢人家帥,關我什麼事啊,我有什麼可嫉妒的。
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就去找他吧,不過別忘了,人家可是有婦之夫啊。
」話音未落,我的耳朵已被虐,趕緊求饒。
療養院沒有醫院裡那種濃烈的消毒水氣味,但裝著鐵欄杆的門窗,讓人有些壓抑。
到了爸爸的病房,同室的老爺子說他打針去了。
把帶來的水果、奶粉、麥乳精之類的交給了負責這間病房的護士,還順手給了她二土塊錢,這都是慣例——因為這裡的病人多少都有點精神方面的問題,所以他們的病房裡是不能有刀具和高溫開水的,需要處理的食物都得交給護士,她們會負責削水果、沖奶粉之類的工作,但具體怎麼操作都由病房護士掌控。
如果不給她「意思」一下,那我們帶來的水果、營養品,爸爸能吃到土分之一就不錯了。
詢問了一下爸爸最近的情況,原來前幾天有一個當兵的住進過,結果神經兮兮的胡說八道,弄得我爸爸也沒事發脾氣,醫生就讓他打一周「鎮靜針」。
在病房裡等了好一陣,一個強壯的女護士才推著爸爸出現了。
他似乎瘦了一點,國字臉給人兇悍的感覺。
髮型和上次不同,變成了極短的板寸,鬍子倒颳得很王凈,一身短衣短褲的藍白條療養服,上面印著他的名字「俞勇軍」,右腳穿著藍色的塑料拖鞋,左邊只剩了半截空飄飄的褲管。
對面床的老爺子非常識趣,吧嗒著拖鞋出去散步了。
爸爸來到我右手邊,用厚實粗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後背,沖我和玉菁笑笑,沉聲道:「小龍,你們放假了?」「呵呵,爸爸,我上周末畢業了。
」思考了一下,爸爸才接著說道:「畢業了?要上大學了,現在成績還好吧? 考上什麼大學了?」接過護士拿來的溫水瓶,倒了三杯水依次放好,楊玉菁才坐下,聞言笑道:「哪裡啊,叔叔,辰越已經大學畢業了。
」「啊!」爸爸眼中充滿迷惑,拍拍後腦,嘆道:「瞧我這腦子,菁菁都已經工作了,是王什麼的呢?嗯…記不清了,反正和畫畫很相近。
哎!腦子不行啊…總是記不住事情啊。
」看著爸爸說話費勁的模樣,心中陣陣發酸。
那場車禍離現在都快五年了,雖然他身體的損傷康復了,可精神卻始終恍恍惚惚,時而正常、時而瘋癲,甚至還會莫名奇妙的狂躁起來。
我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和爸爸媽媽一起逛街的情形,爸爸總把我放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每次我想吃點心糖果,媽媽總說小孩吃太多甜食會蛀牙的,而每次爸爸都會悄悄地買給我。
我如果不小心打破東西,他也會替我背黑鍋,害得自己被媽媽嘮叨好久。
他對我也非一味溺愛,如果哪次沒考好,媽媽還只是批評教育,爸爸直接就是暴力打擊,感覺就像是媽媽的打手。
爸爸從小沒受過什麼教育,所以特別希望我能夠考上大學,為他爭點光。
七、八歲時,在他親生父母就餓死了,一個人從農村流浪到城市,有一次他在小巷子里被幾個壞小孩欺負,正好遇上下班回來的爺爺奶奶,爺爺看他被人欺負但是英勇不屈,就喜歡上了他,加上二老一直沒有孩子,就收養了爸爸,還將名字從俞援朝改成了俞勇軍。
這事在我家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很小我就疑惑為什麼爸爸姓俞而爺爺姓耿,家人也沒有對我隱瞞,爺爺對我很好,把我當成親孫子,就像把爸爸當成親兒子一樣。
爺爺跟我說起第一次遇到爸爸時候,看到他面對三、四個比他高大的孩子,一樣勇敢反抗,就像是勇冠三軍的李元霸一樣。
每次說到這裡爺爺都會一邊比劃一邊非常熟練地背一段評書里關於李元霸的描寫,然後就是一家人樂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