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找你敗敗火了。
我心頭一股慾火湧上,抓起紫衣的一隻纖纖玉足,方才怕小妞察覺不對,不敢多瞧,如今卻是成了自己的刀下肉,隨意把玩。
這份刺激比單純的大炮來的還要洶湧,再加上耳邊不停響起的淫言浪語,小阮被阿錢變著姿勢玩的白玉美肉,我險些精關一松,激射出來。
「呼~」我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把紫衣的腳丫抓在手裡仔細看了。
近三土年來,我想我沒有見過比紫衣還要嫩的足心兒,她的美腳大小正好,一手可握,足弓彎彎,弧度迷人,足底嫩肉又軟又滑,白裡透紅。
土根足趾長短排列齊整,粉色的趾甲如貝殼一般閃亮迷人,抵在鼻子上嗅了,還有股淡淡的幽香撲鼻,我想人間再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美足了,當下腦子裡就只剩下一股衝動,今天晚上我拼了命也要把這美足好好玩弄了,才對得起自己遇見紫衣的緣分。
我先是把她的大拇指吃進嘴裡,一手托著她的腳踝,一手拿小指上長長的指甲在她的足底心打著圈兒,惹的她在我口中的腳趾一彈一彈,有趣的緊。
我曉得她的嬌軀敏感度很高,又取了她小穴里的跳蛋,把紅絲襪一脫開,沒了束縛的跳蛋就被緊緻的小穴給擠壓出來,我拿了一個,抵在少女的足心上,上來來回的划動,不時的還拿舌頭,拿手指去挑逗一番,把妹子玩的眉頭緊鎖,嘴角露笑方才作罷。
我又用手撫著紫衣的小腿,大腿,即便隔著絲襪的阻礙,光滑的皮膚在我手中依舊如綢緞一樣絲滑白皙,我一時摸不夠,又順著大腿向下,脫了絲襪,摸著紫衣的裸身,不禁感慨這妹子真的嫩到出水了,渾身上下無一瑕疵,怎麼摸都摸不夠。
當然光撫摸是不能滿足我的,我脫下她身上孤零零的睡裙,把她之前脫下來的衣服找來,除了內褲和胸罩外,給她一件件的一一穿上,不一會兒,之前那個坐在飯桌上高冷的少女又回來了,只是這一次,她的小手正由我指導,幫忙擼動我的肉棒,看來是沒空去玩手機了。
我擼了一陣,再伸進她的絕對領域之內,下邊濕淋淋一片,緊窄的小穴兒經過三番五次的玩弄,情慾的洪水早已翻了道德的堤壩,衝擊下來,一手探去,滿大腿都流滿了醇香的妹汁。
我摸著她軟嫩的小穴,捉了紫衣的小小豆蔻,拿中指和食指捻了。
忽然,她迷迷糊糊的喊了兩聲,睜開眼,眼中雖然迷離,但還是對現狀產生了極大的疑惑:「怎麼……」「你是誰?你在做什麼?」她迷茫的看向正不停玩著她小穴的我,又茫然的看向一旁不停發出肉體撞擊聲的小阮和阿錢,似乎總算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正要尖叫,就見一抹白影蓋上來,叫她一時驚訝,心中暗想:這東西好眼熟……「嗚嗚嗚!」我聽著,壓制著懷著少女的掙扎,聽她嗚嗚直叫,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她的力氣明顯打不過我,再加上我還使壞,一邊拿淋了藥水的內褲捂她,一邊拿手指在她的腋下羞巢不停抓撓,這可要了小妹子的老命,連著聲調都高了幾個分貝,「嗚嗚嗚」的叫的雙腿直撲騰,在我的大腿上亂蹭,不過二三分鐘,她又安靜了下去,我扒開她眼皮看看,又睡過去了。
「怎麼樣,沒事吧。
」阿錢還在小阮身上耕耘,這次他換了個男下女上、觀音坐蓮的姿勢,扶著少女纖柔的腰肢,一上一下的好不歡樂。
「太敏感了,就弄醒了。
」我把手裡立了大功的內褲放在一旁,等會準備妹子要是再醒,就立刻捂上。
「明天不會記得吧。
」阿錢看上去還是有點擔心,我搖了搖手:「不會,藥理決定的,記不住的。
」他點了點頭,之前玩過幾次的經驗告訴他我說的沒錯。
他也不再擔心。
結束剛剛的插曲,我繼續回歸正軌。
我轉到紫衣身後,托住她的半個身子,讓她的小臉靠在我的肩上。
我解開紫衣襯衫的前兩個扣,把手伸出去抓捏她的雙峰,溫熱的手掌使勁感受著她的圓潤挺翹,一隻手反覆不停的在她的小穴上反覆鑽探,不時的就刺進一個指節,玩弄一會,沾了淫水,就往她的雛菊里送,上上下下來回開發,不多時,就全全濕成了一灘泥濘,再是一陣玩弄,就見小妹子高亢的嬌吟一聲,下邊簌的噴出一道連不成段,混著淫水的尿液,斷斷續續的,噴了好一會兒,把床單都給濺了個濕透。
「哇,有點厲害!」我嚇了一跳,感覺有點不太好收場。
「等會拿我們房裡的床單給她換了。
」阿錢適時的給我提出了一個好建議。
「你快一點,藥效快過了。
」阿錢說著,他懷裡被他擺了個把尿姿勢插入的小阮就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啤吟,「她都開始叫了,等會就得醒。
」「好的,好的。
處女啊,你也知道,不好破。
只能玩玩菊花。
」我應了一聲,把手指插在紫衣的雛菊里,向內擴張,噗嗤噗嗤的摳挖了一陣,又拿舌頭去舔她的臉,和她長吻一番。
我玩弄了她一陣,拿了一個小號的肛塞,先在她的小穴里掏了不少淫水抹在肛塞上,把肛塞一點一點的摁在她的雛菊上,看著她白花花的屁股一抖一抖把銀白色的肛塞一點點的吃進去,那種視覺上的刺激感也格外強烈。
等到紫衣的屁眼被肛塞整個吞入,我伏下身,趴在她的小穴口簌簌狂吸,舌尖也不停往裡鑽探,她這時候又「嗯啊」的叫了起來,一隻手無意識的舉過來推我的頭髮,但是又有什麼用的,我舔的更加起勁,直叫她的腳趾都一張一合的,翹在半空,死死摳緊。
「呼,小妹子定力不錯。
」我意猶未盡拿過她的小腳丫舔了舔腳趾縫,又抬手撓了撓她的腳心,這次她的意識明顯清醒多了,無辜的小嘴裡嗚嗚叫了一聲,腳丫兒下意識的想躲:「躲! 讓你躲!」這叫我立刻來了興緻,把一旁的加藥內褲準備好,拿起一個我帶過來的大毛刷,毛刷的毛是軟毛,硬度很低,但比手指帶來的癢感可高多了,紫衣一下子尖叫起來,「啊」的一聲,腳丫本能想躲,可被我抓著又哪能躲的掉,我見她反應,勢頭更足,當下把她雙腳分開,架在肩上,好一副白嫩修長纖細的炮架,我拔掉她雛菊里的肛塞,啵的一聲,似是拔開了檳榔的木塞兒,露出裡面一個小小的黑洞,我挺腰刺入,一用力,整根肉棒頓時滑入進去,一時間,我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像是進了火爐,一種滾燙中帶著擠壓緊緻的快感包裹住了我的靈魂,我鼻子里呼出灼熱的呼吸,彷彿一下子上了天堂。
此等無比強烈的包裹感讓我爽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紫衣的菊花之內,一抽抽的軟肉不停的想要將外來者推擠出去,卻不知道這隻能使我更加用力的挺近腰身,給她帶來一陣陣刺痛中夾雜著快感的劇烈癢意——因為我不止在抽查紫衣的菊花,我還拿著大毛刷在她高舉的足心上下不停刷動,這種感覺可以讓清醒時的她發瘋,但現在,她只能嗯啊輕哼著發出嬌吟,我把浸滿了藥水的內褲捂在她的鼻子上,沒一會,她也沒了聲息,重新只剩下伴隨著我抽插的水聲而響起的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