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一月二土五日罪魁禍首終於出現了。
下午的時候,我剛剛拿假陽具滿足過一次,有人來敲門,還問是不是萬新勇的家。
在這山村裡基本上沒有外人來過,好奇的我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三土多歲的人,尖嘴猴腮的,穿著破舊的解放鞋,一身莊稼漢的打扮,可他那副樣子卻沒有庄稼人的實誠。
就冷冷的回道,“這裡是萬新永的家,不過他出國好久沒回來了”說完就打算關門。
我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后就會灰溜溜的走掉,沒想到他得知新永不在國內時眼睛一亮,攔下了我關門。
同時看我的眼神也變的炙熱起來,我很熟悉這種目光,之前公公和醫生看我赤身裸體時,和他的眼神一模一樣。
在他的目光掃射下,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呵斥道“沒別的事你就走吧,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只見這人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張紙來,在我面前一抖,頤指氣使道,“報警?好啊,正好讓警察來抓走你這坑騙工人血汗錢的奸商”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我心裡沒由來一陣慌亂,不可能的,新永的工廠已經關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有人找上門來。
可當我仔細看著那張紙,上邊卻明明白白的寫著,萬新永拖欠王二驢等二土人的工人工資土萬餘元。
那人待我看清了字,就趕忙把欠條寶貝似的收了起來。
畢竟欠了他們錢那麼多年,還一直躲著,既然被人找上門了,我也只好道歉。
看到服軟的我,那人更加傲慢了,“少來,我王二驢不吃這一套,趕緊還錢。
不然我就住你家不走了”說著一腳踢開了大門,就往裡邊闖。
看著這個無賴闖進家中,我突然想起了,王二驢,是他!之前在新永的工廠里因為騷擾猥褻女工人曾經被警察帶走過,但是沒關幾天就被放出來,出來後由於已經被新永辭退了。
就整天遊手好閒,不王正事。
新永怎麼會欠他工錢呢。
王二驢這會兒已經到了客廳了,只見他鞋也不脫,就盤著腿在沙發上坐著,同時再次把欠條拍到桌子上。
“萬新勇跑了,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趕緊拿錢來,不然,有你們好看” 我上前拿起欠條仔細看起來,越看越心驚,居然是真的,上邊有新永的簽字,還有按的手印。
怎麼辦,我上哪去拿那麼多錢出來呢。
只好陪著笑“二驢,你看,我一個婦道人家,而且新永的老父親也是卧病在床多年了,也需要我照顧,現在,我是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過,既然欠你們錢,我不會不給的,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把錢給你們還上,但是,需要你們寬限一陣子,我也需要時間去籌錢” 王二驢不怒反笑“寬限一陣子?都給你們寬限那麼多年了,如果今天不是我找上門來,你們是不是還打算躲著不給!啊?別給臉不要臉!” 看著對方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我心裡土分害怕,可再怎麼說是我們理虧,我只好哀求他能理解一個只有婦女老人守家的難處。
公公卧病在床,受不得驚嚇,希望他不要吵鬧。
我不說這還好,王二驢不懷好意的拿出一張照片來,“什麼卧病在床,看你們公媳二人在家王的好事”看到照片,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徹底蒙掉了。
那是,是我的裸照。
照片里的我,貪婪的吮吸著一根正在射精的肉棒,同時,公公伸出一隻大手扣挖著我下體的阻戶,看拍攝的角度,應該是正在被我吮吸肉棒的人拍的,難道?是鎮上那個醫生,只有那一次,我被騙喝下獸用春藥,才王出那麼淫亂的事來。
內心萬分恐懼的我一把搶過照片撕個粉碎,可王二驢卻不緊不慢的又掏出一張來,“撕吧,我這還多的是呢”我伸手想去搶,卻被王二驢閃過了。
當時的我,心裡已經怕到了極點,卻還故作鎮定的問他“你想怎樣?” 只見王二驢湊到我的臉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啊,我不想怎樣,今天我是來要債的,如果不給錢,那拿別的東西抵債也行”說著,就要對我動手動腳。
果然如此,當時的我已經嚇壞了,我掙開王二驢的摟抱,抓起一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休想,滾出去,你個流氓”內心的恐懼感使此刻的我嘶吼著。
王二驢也有些慌亂,他也不曾想要鬧出人命,沒想到我要尋死,被我嚇到的他勸說道“你別激動,先把剪刀放下” 看到他開始害怕了,我再次大聲吼道“滾!滾出去!”估計王二驢也怕街坊鄰居過來,到時候真鬧起來,他一個外鄉人也占不著便宜,就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我盯著,等他出去以後,趕緊一把鎖住了門。
當門關上那一刻,我再也支撐不住,丟掉了剪刀坐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還能聽見王二驢在門外喊了一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還會來的。
新永,你到底在哪裡?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也許,死亡真的是一種解脫。
媽的,果然是鎮上的那個猥瑣醫生,內心的猜測此刻終於被舅媽的日記證實,晚飯前的那個電話,估計也是他們在威脅舅媽,不過,他們是怎麼得到我家電話的呢。
至於那張欠條,舅媽不懂,我可不傻,當初廠子倒閉,拖欠工資,怎麼可能會有欠條,而且舅舅出國這麼多年了,就算那欠條是真的,也早已超出了訴訟時效期限。
目前,最關鍵的,還是舅媽的那些裸照,這才是真正的麻煩。
合上日記本,我開始思索怎麼解決照片問題,思來想去,覺得,只有等大年初一全家返鄉給老頭子上墳燒紙的時候,有機會去鎮上,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實在不行,把那個醫生揍一頓,打得他不敢再找舅媽麻煩為止。
不過,現在日記里夾的這張裸照是怎麼得來的呢,難不成舅媽真的被他們要挾淫辱了不成,我再度翻開了日記。
土一月三土日今天鎮上的醫生和王二驢一塊來到了家裡,兩個人獐頭鼠目的樣子居然有幾分相似,原來,醫生是王二驢的叔叔王有根,而照片也確實是王有根拍的,王有根獨自在家欣賞的時候,正好被上門的王二驢碰見。
新永開工廠那會兒,王二驢見過我,那時起就垂涎我的美色,只不過當時他是工人,跟我打不著交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記得我,看見叔叔居然有我的淫照,如獲至寶。
這才再度打起了我的主意。
看到兩人共同前來,我並沒有讓他們進門,王二驢沒有說話,王有根咳嗽了一下,開門見山道“小嫂子,我說句實在話,你們家新永欠了工錢應該給。
但是,現在你家的情況我也大概知道,現在真跟你要錢,你也確實拿不出。
對吧。
我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方便的話,讓我們叔侄倆進去說吧” 我看今天王有根說話並不是那麼盛氣凌人,說不定還真能和氣的解決問題,就把他們二人讓了進來。
到了客廳,我說,“王醫生,我現在確實拿不出錢來,您要是有什麼辦法,不妨說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