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林幽的動作,雖然看上去像是妹妹在對哥哥撒嬌,但是她不斷地在用自己豐滿的胸部去碰林楓的手腕,兩條套著白色棉襪的雙腿,也緊緊地夾在林楓的雙腿上,上下廝磨著。
我甚至懷疑,就這樣下去,不超過五分鐘,林幽都要當場高潮,把淫水噴在林楓的腿上。
到那時候,我真的很好奇林楓的表情。
「好了,鬧夠了吧?」顯然祝雲韶比我更心急,上前在林幽腦袋上用力地敲了一記。
無論是怎樣的女人,都是天生的醋罈子。
尤其是競爭對手有著不遜色於自身美貌的時候。
我相信,出於女人的直覺,祝雲韶絕對發現了林幽的小心思。
「唔,好疼啊……」林幽誇張地抱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看著林楓:「哥哥,嫂子欺負我,你得給我做主!」「呃……」面對這種送命題,憑藉林楓的智商,當然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這個時候,只有沉默才是王道。
「哥哥你不愛我了!」看到林楓沉默,林幽頓時撅起了小嘴,指著林楓的鼻子怒道:「還有,你答應過我,我回國之後你就來看我的,結果我回國兩天了你都沒回來!」「你耍賴!你不是人!」「幽幽,別鬧,還有客人在呢!」意料之中的打擊到來,林楓毫不客氣地拉出了我做擋箭牌。
「來,幽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學舍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蘇曉。
」「蘇曉,這是我妹妹,林幽,以前在外國念高中,今年才回國。
」「你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在天京大學作為一個平凡人呆了兩年,我別的本事沒有,隱藏自己的慾望,表現憨厚卻是成了基本功。
「……你好。
」林幽看了我兩眼,才遲疑地打了個招呼,顯然是對於自己哥哥為什麼跟我這麼一個平凡的人交朋友土分不解。
我其實也很不解。
但是分配宿舍的時候,剛好尾端就剩下我跟林楓兩個人,能有什麼辦法呢? 「好了,別愣在這裡,冰箱里有水果,大家先吃點墊墊肚子……」林楓依舊是那副陽光的模樣,笑著打起了圓場:「我去給大家做飯!」一邊說著,他解開身上的襯衫,換了身家居服,披上圍裙,便朝著廚房去了,只留下我、祝雲韶、林幽三個人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這裡是我家,我去搬西瓜!」林幽漆黑的小眼睛咕嚕嚕地轉了轉,率先拍了拍手,竄到了冰箱旁邊,用力地搬出了一個大西瓜,身子還一晃一晃地,似乎隨時都會摔倒。
我內心翻了個白眼。
雖然我沒有女朋友,但我也聽得懂,這林幽表面上是搬西瓜,重點則是『我家』,是在祝雲韶面前表現主權。
祝雲韶顯然是聽懂了,眼神微冷,隨後憑藉身材優勢,笑著搶過了林幽手裡的西瓜,嘴裡還道。
「我是這裡的女主人,這種小事,你這種小孩子就不要摻合了。
」「哼!」從小鼻子里擠出一個翹音,林幽默默地從冰箱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
看她那表情,我真懷疑她是想切西瓜,還是想把祝雲韶破開。
「女孩子動刀子危險,還是我來吧。
」為了避免兩人在我面前真的打起來,我主動上前,一隻手攬過了西瓜,另一隻手拿起了水果刀,把西瓜分成了兩半,然後把其中一半細細切成碎片。
至於另一半,則是被生氣的林幽抱走,用勺子挖著吃了起來。
一邊吃,她還一邊挑釁地看著祝雲韶,似乎這樣就贏回了一局。
任性是小孩子的特權,祝雲韶偏偏還沒法還擊,只能默默吃下這個虧,拿起一片西瓜,用力地咬了起來。
有那麼一剎那,我忽然不羨慕林楓了。
「那個,我們還是談談林楓的事吧,你們知道么,上次他去打籃球的時候……」我眼看氣氛不妙,再次轉移了話題。
果然林楓是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最大公約數,在我的講述下,兩女逐漸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偶爾出言追問幾個問題,一時間客廳之中,三個個各懷鬼胎的男女,都是歡聲大笑了起來。
「菜來啦!」大約半小時之後,林楓端著巨大的餐盤走了上來。
明明只是四個人吃飯,他卻偏偏做了整整八個菜,而且各各色香味俱全,也不知道他是哪裡練出來的廚藝。
說實話,如果我是個女人,大概也會對林楓飛蛾撲火。
不管怎麼說,吃飯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情。
哪怕在場的四個人是四種心思,但都得填飽肚子,在表面的歡聲笑語中,我也是開動了筷子。
至於林楓……他在瘋狂地被二女夾菜。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躺在沙發上,兩女則是緊貼著林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尤其是林幽,仗著自己未成年可以撒嬌的優勢,不斷地在林楓身上剮蹭著。
偏偏祝雲韶性格端莊,有我這個外人在場,不好跟林楓表現得過於親密。
好在林楓對於林幽,那是單純的兄妹之情,並沒有半點過界的行為。
只是在我看來,只要他想,以林幽那種獻身的態度,他隨時都能夠撕開林幽的裙子,扒下她的棉襪,把這個外表 純潔,內心則是對自己親哥哥充滿淫慾的美少女擺成一條母狗的模樣,然後把雞巴用力地塞進她的蜜穴里! 如果是我,我恐怕早就這麼王了。
就看林幽之前進門時那種跟背遺棄了的小狗一樣的態度,就算是林楓在她菊花里塞一根狗尾巴,真的把她當母狗養在這棟別墅里,她恐怕也會欣然接受。
叮咚! 就在這時,別墅外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我是女主人,我去!」「這裡是我家,我去!」兩道或甜美,或清純的聲音同時響起,隨後兩人的視線猛地碰在了一起,我跟林楓則是面面相覷。
「那個蘇曉,你幫我去看看,應該是我的快遞到了!」林楓顯然不願意動彈,我則是狗糧吃夠了,無所謂地起身。
來到門口,我發現是一個快遞員在敲門。
「您好,林楓先生么?這裡是東海博物館給您的包裹。
」我聽林楓說起過這件事,所以接過包裹,簽字之後,好奇地拆了開來,卻發現是一對貼合在一起的圓盤,只不過一個是黑色,一個是金色。
兩個圓盤的邊緣,都盤著一條同色的銜尾之蛇,可黑盤上刻著四個刻度,金盤上卻是一片空白。
我好奇地把兩者拿起來把玩了一陣,可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對圓盤的邊緣居然極為鋒利,居然把我的小指給割開了一道血口。
「啊!」我低呼了一聲,可還沒等我捂住傷口,一股龐大的信息忽然衝進了我的腦海里。
莫名的,我就知道,這是一對上古時候的祭司打造的一件禮器。
只要有人肉身拿著金盤,就可以把血滴在黑盤上,來調整對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