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床,把這一具軟玉溫香攬在懷裡,而她就像一隻溫馴的小綿羊。
我倆重新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懷裡的詩儀好像在微微顫抖。
我想五個女奴被綁了一夜,該讓她們放鬆一下,於是解開詩儀的全身束縛。
豈料,詩儀叫道:“女皇,奴婢一整晚沒上廁所,尿急!”怪不得她在發抖,原來是在忍尿。
我靈機一動,命令她繼續忍尿,和我一同到其他女生的閨房裡解開四奴的束縛。
四奴顯然也急著要如廁。
我命令五奴排成一列,經過柚木地板的走廊朝浴室走去。
我跟在她們後頭,十二隻絲襪腳“走碎步”磨蹬地板的聲音,直如天籟。
進入浴室,我命令她們面向浴缸,橫向蹲成一排,張腿露出五個美少女的身上最神秘、最純情、最淫蕩的小奴穴,一起尿給我看。
五奴大羞,因為對於小女生來說,在別人眼前尿尿,比起在人前剝光豬被捆綁、自慰,其實更加羞死人。
但翠欣第一個先蹲,其他四奴也跟了。
五奴看得出女皇我有多興奮,因為我的小雞巴又變成大雞巴了(倒像是我的龜頭中央的那個小小穴也想好好看看女生尿尿的樣子,如果下垂就看不到了)。
我打從7歲時第一次偷看當時只有5歲的翠欣尿尿而被媽媽將我的雙手綁起來(媽媽難道也有SM傾向??)打了一頓屁股,11年來,我多想再偷看一次女生尿尿,可就沒這膽子。
現在有五個脫光光的小美眉將要一塊兒尿給我看,我又怎不亢奮。
我 曲腿(穿著黑絲襪的修長絲腿哦!)坐在浴缸里,雙臂往中間彎搭在浴缸邊緣上,頭搭在雙臂上--這是觀賞五個小蜜穴尿尿的最佳角度。
我下令:“女奴們,一、二、三,尿!”五個蜜穴上端開始滴出尿滴,然後變成噴洒,再變成涓涓瀑布。
翠欣大概是就將要嫁給我,豁出去似的用雙手掰開兩片怯生生的陰唇,讓我更清楚的欣賞她的粉紅色的桃源仙洞,但也頭低低不好意思看我。
其他的小女奴就還放不開,翠琳看著翠欣的蜜穴,美瑩別過頭去,美惟和詩儀則閉上眼睛。
五女的共通點是,她們都羞紅了臉,艷若桃花。
五個赤條條只穿絲襪的美少女香軀所排出的尿液,顏色深淺不一,但流到地板上時都混在一塊兒,打濕了腳上穿著的絲襪,或噴濺到絲腿上。
大概蹲在中間的詩儀的絲腳上混有所有五女的尿液。
當然我坐在浴缸里,沒沾到尿。
尿完啦!五女都望向我,等待下一道命令。
我在浴缸中站起身來,將那根囂張跋扈的肉棒對著她們的臉,說:“現在輪到女皇尿尿。
女皇的聖尿會打在你們五個淫蕩裸體絲襪奴的俏臉和玉體上。
你們得把手放在背後,不能閃避,不能閉上眼睛。
至於要不要張開嘴巴,隨便你們。
”五奴嘩然,但翠欣趕緊說:“奴婢遵命,女皇皇恩浩蕩,請恩賜聖水,凈化奴婢的赤裸裸、三點盡露、春心大動、純真而又淫蕩的少女香軀。
”我的未婚妻翠欣彷彿已成了奴兒們的大姐大,她怎麼說怎麼做,大家都會跟。
四奴一聽她這麼說,雖然不願意,可都靜了下來。
給女奴們的心理建設作好了,我把勃起的肉棒稍往下按,以免尿成衝天炮。
我先對準蹲在最左邊的翠欣,朝她的俏臉上尿,接著開始左右揮舞,把聖尿公平的御賜給五奴。
五奴雖然都緊閉著櫻唇,但總難免會沾到小香舌。
還好昨晚我沒吃喝什麼重口味的飲料,尿液的味道應該比較淡,這對給女奴們循序漸進的聖尿調教有幫助。
當她們發覺尿液並沒想像中的難喝,朱唇似有鬆動的跡象。
尿畢,我下令:“女皇現在要淋浴。
翠琳、美瑩,你們來伺候女皇。
先給女皇我脫絲襪。
”翠琳和美瑩齊道:“奴婢遵命。
”美瑩見到我把一隻絲腳擱在浴缸邊緣,就要上前來給我脫絲襪,結果被翠琳一把拉住。
翠欣開始給自己脫絲襪,美瑩恍然大悟,跟其他四奴一塊兒自行脫下沾了尿液的絲襪。
很好,至少翠欣和翠琳都記得,除非我有特別指令,女奴們身上穿的衣裙鞋襪,不能多於女皇穿的。
如果女奴先伺候女皇脫掉絲襪使女皇全身一絲不掛,而女奴本身卻仍穿著絲襪,那是藐視女皇之罪,得受重罰。
現在一絲不掛的12歲翠琳和13歲美瑩服侍我脫絲襪和吊襪帶。
同時,我命令一絲不掛的翠欣、詩儀和美惟頭套尿味橫溢的絲襪,清洗尿液四溢的地板--翠欣頭套美瑩穿過的其中一隻粉紅色絲襪、詩儀套美惟的肉色絲襪、美惟套詩儀的紅色絲襪。
翠琳舓美瑩站上浴缸,打開蓮蓬。
翠琳站在我的前面,美瑩站在我的後面,四隻冰清玉潔的纖纖素手給我的身上抹沐浴露,仔細洗擦。
其中,翠琳負責給我洗陽具和蛋蛋,美瑩負責給我洗肛門。
然後,我靠著浴缸的一邊坐了下來,命令已經開始給自己的腋下和美腿剃毛的翠欣,把我的腋毛和腿毛剃乾淨,這樣穿起露肩裝和絲襪才好看、觸感才好。
翠欣顯然也會修剪自己的恥毛,所以我也命她依“比基尼線”修恥毛,並要其他女奴觀察學習,以後自己的恥毛長得密了,自己會修。
下來,我連自己本來就天天在剃的鬍鬚,都命翠欣給我剃了。
現在,如果我把陽具夾在兩腿之間,旁人若不看我平坦的胸、男性化的髮型(而我連喉結都不太明顯、也還沒開始變聲),就會誤以為這是一具白晰苗條的美女香軀。
詩儀、美惟給我抹乾玉體后,我又想到了新規定:女皇可隨時要求任何女奴四肢著地,給女皇當馬騎,馱著女皇到要去的地方。
當然女奴嬌滴滴的嫩體可能不能支撐女皇太久,所以我會只要求個別女奴馱我短短的路程,或半途換女奴來騎。
當馬的女奴一般上得上身赤裸,玉背跟女皇的下體(不論是隔著內褲、裙子、絲襪或沒有任何阻隔)有著親密的接觸、摩蹬。
我挑了我的“未婚妻”翠欣給我作“處女騎”,翠欣領命,四肢著地,讓赤裸裸的我跨過她的玉背騎坐,剛縮成小肉球的雞巴和可愛的蛋蛋就自然的擱在她的玉背上。
翠欣把我馱回我的“閨房”,其他四女跟上。
翠琳先服侍我穿上象徵女皇權威的黑色長統絲襪和吊襪帶,然後眾女奴分別穿上肉色長統絲襪,做為她們今早出門前的家居便裝(對!她們的便裝就是全身赤裸裸,只穿著一雙肉色絲襪)。
翠琳、美惟就以這樣的“便裝”下樓做早餐,翠欣回到自己的閨房去給自己化“新娘妝”及穿上“婚紗”(其實是她去年的伴娘裝)。
我則留在翠欣的閨房裡,由詩儀和美瑩負責梳妝打扮。
我坐在梳妝台前,一雙絲襪美腿緊夾著小雞雞使下體看來成為平坦的三角黑森林。
詩儀給我戴上假長發,美瑩給我穿上塞了內褲絲襪的B罩杯無弔帶奶罩。
我雙手淑女般的擱在黑絲大腿上,閉上雙眼,讓詩儀給我化妝。
美瑩則為我的十根纖纖玉指塗上紅彤彤的指甲油。
化妝完畢,我睜眼一看,鏡中又是一個全身赤裸,只戴著奶罩和穿著弔帶黑絲襪的絕美少女--翠欣的翻版。
詩儀服侍我穿上結婚禮服,是一條黑色連身抹胸(就是無肩帶、無袖,”乳房“上端的肌膚全露的式樣)超短緊身裙(翠欣曾穿去出席同學的生日派對)、黑色3寸細跟短靴。
這不能叫“新郎裝”,因為這個婚禮沒有新郎。
我自封為“陽具戀襪SM女皇”,而我的女奴叫“騷穴戀襪SM幼齒女奴”(雖然全都做女裝打扮而穿絲襪,但強調生殖器官的不同--本要叫“蜜穴”,但女奴們不配用這種雅稱,所以我下旨把女奴的私處叫成”騷穴“),所以在婚禮中,我是“陽具新娘”,翠欣是“騷穴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