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穿絲襪,我從腳趾到頭頂,有如觸電的感覺。
我的黑絲美腿居然如此修長誘人,若不看我兩腿間的“贅物”,我的那雙腿簡直就是一雙小美眉的腿。
我站起身,讓翠琳給我穿上黑色蕾絲吊襪腰帶,四條帶子扣好絲襪固定。
我的小弟弟又不聽話的挺起了,而翠琳也直盯著“他”不放,幾乎失神。
但身旁的美瑩和美惟開始分別穿上翠欣的白色絲襪(會滑下,所以要穿吊襪帶固定)和肉色絲襪(自動固定,不需穿吊襪帶),才讓翠琳回過神來,也穿上自己當花童時穿的白色吊襪帶和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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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雙我一年來朝思暮想的絲襪美腿,現在卻可任我視奸、撫摸和非禮。
我全身赤裸,只穿著黑色吊襪帶和絲襪,坐在翠欣的梳妝台前。
會化妝的裸奴美瑩站在我的右邊,為我打粉底、紋眉、畫眼線、上腮紅、抹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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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奴翠琳則受命站在我的左邊不動,任我一邊讓美瑩化妝,一邊撫摸她的絲襪美腿、胸前可愛的兩粒小饅頭和葡萄粒,正在發育的香臀,和神秘幽香的小穴。
不久以後,我又命翠琳拉一張凳子,她一腿伸直立地,一腿曲膝把腳板擱在凳子上;這樣我可以斜眼欣賞並撫摸她那曲線更誘人的絲腿,而小嫩穴也看得更清楚了。
裸奴美惟也沒閑著。
我命令她鑽到梳妝台底下,以口相就,服侍我的“大”弟弟(現在能不能叫“大妹妹”?)。
她年紀最小,但在口交方面確實最有天賦,幾乎無師自通,把我的“她”服侍得爽死了。
我忽然感受到高潮而射了,但射不出汁,因為打從午後進軍少女SM集中營起,我已經射了三回了。
美惟但覺口中的肉棒沒一會就縮成小肉球,竟有點失望。
她仍努力的舔著,希望能讓肉球重生,但我只想在這時閉著雙眼,輕鬆享受翠琳的絲腿和美惟的嘴的軟玉溫香。
美瑩稟報說化好妝了,我睜眼往鏡中一看,眼前除了男裝髮型和平坦的胸十分煞風景外,我的臉蛋簡直是屬於一個小美女--翠欣(對了!我倆好像雙胞胎一樣)。
美瑩給我戴上翠欣的假長發,行啦!就等著穿上女裝啦! 翠欣和詩儀正好在這時回來。
翠琳赤裸裸的趕下樓交待她們說女皇現在全身只穿著絲襪和吊襪帶。
她倆會意,先在房門外把自己脫剩短白襪,才敲門進來,在我面前盈盈下跪。
翠欣似乎最懂得言語挑逗,垂首道:“奴婢翠欣、詩儀,已經在門外把自己剝光豬、三點盡露,只穿著短白襪,以冰清玉潔的少女香軀,裸體叩見女皇。
奴婢已經買了二十條各色連褲絲襪、三十雙各色長統絲襪、六條各色吊襪帶,供女皇和奴婢們穿用和捆綁。
奴婢請求女皇把奴婢們調教成戀襪女奴。
” 翠欣和詩儀買絲襪和吊襪帶的錢,是來自她們的零用錢。
詩儀在家中是獨生女,萬千寵愛,加上她爸爸是炒股高手,父母又因工作忙碌而鮮少與她共享天倫之樂,因而抱著補償心理給她極豐厚的零用錢(每個月的錢多得可以買一台全新的IPOD)。
這也就是為什麼懷著一顆寂寞芳心的詩儀對於當我的裸奴、繩奴、絲奴和性奴的事這麼投入。
當然,五個美眉奴婢的錢,也是女皇我的錢,只不過我自己不亂花,而是充作調教基金,以便將來繼續添購絲襪、性感衣物、情趣和SM用品。
在我的命令下,原本穿著翠欣的(她當伴娘時穿的;現在則是屬於女皇我的)白絲襪和吊襪帶的美瑩,脫了下來給翠欣穿上。
美瑩則改穿新買的一雙自動固定的粉紅色長統絲襪。
詩儀也穿上一雙紅色長統絲襪。
翠欣跟我的身裁差不多,連鞋號也一樣。
打開衣櫃一挑,沒一會兒功夫,五裸奴已經給我打扮成一身黑--無弔帶乳罩(塞了翠欣、翠琳、美瑩和美惟的內褲使之成為B罩杯)、後頸綁帶的露腰上衣、緊身超短裙、長統手套、丁字小內褲和及膝靴。
現在我真像一個性感的SM女皇了。
翠欣和翠琳分別穿上她們珍藏的伴娘和花童裝、白色蕾絲手套、頭飾、鑲假鑽的精緻高跟綁帯涼鞋。
伴娘裝是長裙;而花童裝卻是短得露出半條大腿的娃娃蕾絲裙。
翠琳正在迅速發育,所以這條花童裝穿在去年是可愛,現在則是性感;尤其是她長高了,以致裙擺幾乎遮不住性感的蕾絲襪頭和弔帶。
其他三奴則保持裸體,只穿著絲襪。
為了不要浪費新買的絲襪,詩儀從自己家中找到一些母親以前穿破而尚未扔掉的絲襪。
我決定先在詩儀身上嘗試絲襪捆綁。
詩儀跪在床上,任翠欣用一條絲襪反綁她的雙手。
絲襪的彈性強,跟麻繩大不相同;當過女童軍翠欣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摸到訣竅,把詩儀綁個結實。
我看到跪坐著的詩儀的赤裸香臀底下露出兩隻紅色絲襪裹著的“三寸金蓮”,十根小巧玲瓏的玉趾躲在紅絲底下,嬌羞的緊挨在一起,像十個剝光衣裙鞋襪的小美眉,躲在一張大紅紗背後,用彼此的香軀互相遮擋,不讓人家看到她們的三點。
絲襪所給予玉腳的神秘朦朧的視覺效果,又豈是裸腳所能比擬的? 於是,除了背對著我的詩儀之外,四個女奴都看得出我在裙底搭起帳蓬來了。
我忽然“獸性大發”,粗暴的把詩儀按伏在床上,一對紅色絲襪裹著的腿,讓我一覽無遺。
詩儀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但她心知,如果我命令她張開雙腿,她會遵命。
出乎她的意料,我只是伸出雙手,輕柔的撫摸、非禮她的下半身,從玉臀一路往下摸(經過胯下時伸指輕插了一下她的菊花和蜜穴),經絲襪大腿、膝背、小腿、腳跟、腳掌到腳趾。
我舉起她的兩隻腳,吻了她的腳背,又吮吸了她的腳趾一會兒,使她的紅絲襪沾了我的唇印。
然後,我嘗試使用剛才翠欣摸索出來的方法,用三條絲襪分別捆綁詩儀的腳踝、玉膝的正下方,和腿肚與玉膝之間。
我命令詩儀翻身仰卧,玉體橫陳,三點盡露。
我又拿了一條肉色長統絲襪,蒙好她的一雙妙目,使她勉強能視物但看不清楚。
然後,我想實驗一下給女奴以絲襪套頭。
我先試用詩儀的媽媽的連褲絲襪給她套,問她感覺,她說:“奴婢的頭很舒服。
絲襪貼著奴婢的臉,好軟好滑哦!”我為她褪掉褲襪,改套她的母親的長統絲襪。
她的聲音變得有點悶悶的,還有呼吸不暢的感覺:“有點緊,呼吸不太好,很難開口,也很難張開眼睛。
”我命翠琳脫下其中一隻她的少女長統絲襪(更窄的),給詩儀的頭套上去。
詩儀說:“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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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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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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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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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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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可以忍受多久?”詩儀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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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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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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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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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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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長統絲襪是挺好的SM道具,可以套頭來限制奴兒的呼吸、說話,甚至睜開眼睛,而窒息的危險性又不大。
身旁的其他女奴似乎也躍躍欲試。
穿著伴娘裝的翠欣首先發難,對我盈盈下跪,嬌聲道:“奴婢翠欣也想被絲襪捆綁套頭,請女皇恩准。
”其他三女也下跪請求。
奴婢們有此“絲欲”,我當然是“義不容辭”。
可惜破絲襪不夠用,只能先命翠欣解開詩儀的玉膝和大腿上的兩條絲襪(她的手和腳踝仍被綁)備用。
翠欣和翠琳先分別用繩子捆綁裸奴姐妹美瑩和美惟的雙手和雙腳,用翠欣和詩儀之前上街時穿的白襪塞她們的嘴,再用兩條長統絲襪套她們的頭。
我要她們嘗試用”刁蠻的小香舌“把口中已沾滿口水而又具有腳臭的襪子推出嘴外,可絲襪貼得夠緊,根本推不出去。
我說:“那我以後用絲襪或內褲給你們塞嘴,只要有絲襪套頭,就不用在嘴邊再綁一些什麼東西來固定了。
”翠欣道:“女皇,應該用穿過的絲襪來塞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