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後宮絲奴 - 第24節

我命五女奴向蜜穴媽媽下跪,自己則站著說:“蜜穴媽媽,陽具女兒要率領剝光豬只穿著絲襪的未成年戀襪美少女奴去睡了。
”蜜穴媽媽笑道:“乖女兒,你忘了甚麼?”我猛然想起,臨睡前該行“陽具公主注射賀爾蒙儀式”。
於是依照規定,先解開翠欣,帶著她回到我的閨房,服侍我脫下晚禮服,換上黑色系的馬甲、長統絲襪、長統手套。
我三點盡露下跪,被翠欣反綁雙手,絲襪塞嘴、頭套絲襪、絲襪蒙眼,起身被翠欣押回媽媽的房裡。
媽媽也換上性感護士裝,照足儀式程序,在我的雪白的香屁股上打了一針賀爾蒙,順便揩了我的油,摸了我的小雞雞和蛋蛋。
禮成之後,咱們向蜜穴媽媽“跪安”,回到我的閨房裡。
我分配翠琳與美惟同睡翠欣的閨房、詩儀和美瑩則同睡翠琳的閨房。
跟昨晚一樣,這四個女奴仍是全裸只穿著肉色長統絲襪,在床上被絲襪反綁手腳,口塞剛才下午穿過的臭短白襪,頭套穿過的絲襪,再以絲襪蒙眼,就這樣在別的女奴的臭絲襪的氣味中裸睡。
我回到自己的閨房,見我的性奴兼幼妻兼二妹翠欣跪在地上向我請安。
我心疼眼前這位我生平中第一個讓我插淫穴的女孩,說:“大家都累了,公主我今晚也不綁你、不奸你。
我們一塊兒抱著睡吧!”豈料翠欣用一種彷佛遇上準備強姦她的歹徒,而力保貞操時的焦慮語氣說:“不要。


不要。


”令我想起日本AV片女優口中的“雅美蝶!雅美蝶!”我被她叫得春心大動,問:“甚麼雅美蝶?。


不是,甚麼不要?” 翠欣似乎眼淚汪汪,用雙手遮住她的B奶和恥毛,玉體似乎往在後閃,對我說:“這是奴婢以公主唯一的老婆的身份,跟公主一起睡的唯一晚上。
奴婢不要虛渡春宵,令奴婢的淫穴空虛寂寞整個晚上。
奴婢求公主用您那神聖而淫蕩的雞巴,姦淫奴婢那純情而又卑賤下流的淫穴!求求公主,不要!不要!。


雅美蝶!。


啊!。


雅美蝶喲!”說到後面,她模仿AV女優叫雅美蝶叫得特別像,肢體語言更像是在保護自己免受我的侵犯。
不知情的人聽到“雅美蝶”的部分、看到了她的動作,還以為我真要強姦我的妹妹兼老婆(在帝國以外的“世俗法律”中,如果老婆不依而老公硬上弓,叫“婚內強姦”)。
誰知道她含涙叫雅美蝶,竟是叫我不要不姦淫她?這“雅美蝶”的挑逗程度,比那句超級老套的“不要。


不要。


我是說。


不要停啦!”還要催情十倍!第15章 雅美蝶妹妹用口“叫”醒公主 翠欣,我的14歳胞妹兼幼妻美少女奴,把她那天真無邪的少女香軀脫得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著一雙肉色長統絲襪跪在地上,用雙手遮住自己的三點,哭著對我直喊“不要!不要!雅美蝶!雅美蝶!(註:日文中的‘不要’,可說是日本強暴SM類AV女優的‘口頭禪’。
)”卻是苦苦哀求我不要不(也就是“要”)用我的雞巴姦淫她的淫穴(也就說,她哭著哀求我姦淫她!)。
這麼大的反差,只怕沒一支A片的導演會想到。
翠欣把她的冰雪聰明用在滿足我的淫慾之上,不是因為她淫蕩(因為她不會如此色誘別人),而是因為她全心全意的用她的靈與欲來愛我。
看她如此梨花帶雨,我又怎能狠下心,不去姦淫、蹂躪她那含苞待放的香軀呢?就算我的腦子現在說不要,我的肉棒可不聽話,又搭起帳蓬來了。
我先悄聲問:“你是要我強姦你,還是要跟你做愛?”翠欣聽得出這兩者的差別。
她忽然尖叫一聲,身子拚命往後縮,雙手把她那對可愛的B奶和“淫穴縫”(她早已把恥毛剃光光)遮得更密,道:“不要!不要!雅美蝶!雅美蝶!”還好我的房間的隔音不錯,否則別說兩位媽媽會闖進來,連鄰居都會被驚動了。
她這麼一演,我當然知道她要的是甚麼。
“雅美蝶”妹妹的演技那麼好,公主我可不能被她比下去。
於是,翠欣有生以來看到我第一次獸性大發,搶到她的面前,抓起她的秀髮,颳了她的俏臉一巴掌,罵道:“閉嘴!你這不知廉恥的戀襪女奴!”我把她的一頭秀髮往上拉,她吃痛而被迫站了起來,可雙手仍在遮羞(遮住她那美少女裸體香軀上的三點羞)。
她的口中仍在“雅美蝶”個不停,可她又在即興台詞中加了料:“雅美蝶!。


妹妹的香軀是陽具姐姐的!。


不要!。


妹妹的淫穴濕了!。


雅美蝶!。


奴婢就快被姐姐的大雞巴強姦了。


” 我把翠欣拉扯到我的書桌旁,把她的上半身壓得趴在桌上,一雙被肉色絲襪裹著的美腿仍然著地。
我早準備好一堆五個女奴剛才下午穿過並被靴子“焗”過的絲襪,取一條反綁她的雙手,兩條塞進她的嘴裡,一條套她的頭,一條蒙她的眼。
翠欣在整個過程中不斷的掙扎,一雙絲襪腿也不斷的踢著,但其實她是一邊掙扎一邊迎合我的SM捆綁動作(否則她若要逃走,早就逃出房外了);而她口中念念有詞的“雅美蝶台詞”,也忽然被兩條塞嘴的絲襪給堵住,只能繼續口發嗚嗚聲。
我回到翠欣身後,翠欣的那一雙掙扎著的腿卻沒有夾緊,反而故意微張成15度角,足夠讓我清楚看到她的一縫加一穴。
那一縫是我今天早上才第一次用我的大雞巴“光顧”破瓜的桃源仙洞,現在看來也跟她的雙眼一樣的在“梨花帶雨”,似乎連前戲都不用了,直接讓我插。


一插。


“直沒至柄”(我的柄就是蛋蛋)。


哇!這陰道深處也太緊了!緊得令我的龜頭都痛了起來,以致我獸性更織。


我的寶貝豈容得這個淫穴如此欺負我。


再抽。


再插。


她也隨我進出的節奏嗚叫。


我竟能忍精不射達五分鐘,間中只換了一次姿勢--把她的上身扶起來,好讓我能在她的背後伸出雙手非禮她的B奶。
翠欣在第四分鐘就逹到一次高潮(也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根真的雞巴插出高潮,而非過去靠自慰),之後雖然還在配合演戲(演一個被剝光豬捆綁強姦的未成年戀襪少女),但我和她似乎心靈相通,知道她玩得盡興了(她似乎把這角色扮演強姦戲當成“色情版的家家酒”,也就是我和她的“康樂活動”),所以忽然把我的雞巴從她的淫穴里抽出來,然後解開她的頭上和雙手的所有束縛,跟她深情一吻。
翠欣有點意外;她以為我會繼續“強姦”她到我射精為止。
可她感受到了我心中對她的柔情,她也轉過身來,緊緊抱著我,用她的小香舌與我的小蠻舌交纏,把她的柔情蜜意加倍奉還給我。
在咱倆深擁狂吻的過程中,她沒忘了用她的絲襪美腿摩蹬我的絲襪美腿,還曲膝抬起一條絲腿,先在我們兩具緊緊貼著的少女美肉之間尋找縫隙,用她的絲襪緊裹著的玉膝來摩蹬非禮我那仍然“玉樹臨風”的肉棒,之後又把一隻絲腳伸到我的後面,用她的絲襪玉趾來摩蹬我被絲襪裹著的大腿後面和香屁股。
我柔聲說:“欣欣,我愛你!”翠欣回答:“姐,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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