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醫衛(修改版) - 第464節

而馮保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他身為司禮監掌印、東廠督公,久居宮中,又是太監,思維遠沒有一代名相張居正那麼開闊,素性又自高自大,要是秦林替他做了什麼事情,他反而會當秦林在巴結討好,說不定還想認什麼乾兒子呢! 秦林雖有許多潛勢力,比如海上金櫻姬的一支奇兵、漕幫和五峰海商的財力支持、女醫館暗中收集的情報、清流領袖耿家兄弟的效忠……但這些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咱們秦長官總不可能貼張字條在額頭上,寫著“別惹我,惹我的都別活”吧。
京師裡頭,派系又多,馮邦寧處處作對,東廠徐爵、陳應鳳明顯幫著他,張鯨因為侄兒張尊堯的事情鐵定不會饒了秦林,頂頭上司劉守有也沒安好心,一門心思巴不得秦林和馮邦寧斗得同歸於盡,他好坐收漁人之利。
秦林既然要豎杆子、立山頭,哪有許多閑工夫和這些虎視眈眈的傢伙一個個斗下去?且不提是否能斗贏,就算次次大獲全勝,今天斗馮邦寧,明天對付陳應鳳,下個月換了徐爵,明年還有張鯨,劉守有、馮保還等在後頭…… 我的媽呀,敢情秦長官成了斗戰勝佛孫悟空九九八十一難,西天路上打妖精呢?! 就算是孫悟空,過九九八十一難也發了好幾次昏,秦林可沒有金剛不壞之軀,久走夜路必撞鬼,難保不會哪次馬失前蹄。
再說了,接二連三的斗下去,哪有空發展自己的勢力? 所以朱堯媖提出要秦林幫她找四件珍寶,而張誠派張小陽來阻止秦林徹查的時候,他就想起了清明上河圖的事情,看準馮保和張居正聯盟內部的矛盾,直接把矛頭對準了馮公公,策劃、實施了整起事件。
所謂敲山震虎,打得不疼不癢是不行的,真打重了逼得老虎拚命也不行,秦林打馮保這條老虎就力度剛剛好,既讓他害怕了,又不至於逼得他拚命,現在的馮公公被秦林整得欲仙欲死,又惑於張居正和秦林的關係,吃了個大大的啞巴虧,反而越發顧忌秦林。
像馮邦寧突然告病,劉守有委秦林代掌南鎮撫司,就是最明顯的效果。
“哇,這麼複雜啊……你真是狡猾狡猾……”徐辛夷怔怔地瞧著秦林,蜜色的臉蛋因為酒意而略呈玫紅:“不過,你怎麼知道馮保偷了清明上河圖,並且題跋的呢?!” “當然是張小陽悄悄告訴我的啰……”秦林扯了個謊,其實他前世就在故宮博物院見過馮保題跋的清明上河圖。
“哇哈哈哈,怪不得馮保被你整呢!咱們乾杯……”徐辛夷大笑著,豐滿挺拔的胸口隨著笑聲起伏,波濤洶湧。
秦林色迷迷地盯著火辣誘人的大小姐,摸了摸下巴,“嗯,好像你說過,替堯媖表妹找回四件珍寶就……”第三卷 【京華煙雲】 第三七七章 在劫難逃 “不行不行,這次本小姐和表妹都幫你了許多忙了,不算數……”徐辛夷想也沒想,習慣性的搖著手,慌裡慌張就想走。
就知道你要賴賬秦林“奸詐”的壞笑著,“好像老婆你已經喝了不少酒哦……” “哇哦,這點酒就想放翻本小姐?我可是海量呢!”徐辛夷調皮的吐著舌頭,朝秦林扮了個鬼臉,轉身就去開門。
還沒等徐辛夷將門閂撥開,秦林已從背後貼了上去,雙手自她的腋下穿過,緊緊按住她豐碩飽滿的雙峰,附到耳邊邪邪的低語:“傻蛋,難道沒發現酒有些古怪嗎?” 徐大小姐的雙峰已不知多少次淪落在秦林的魔掌之下,但這一次似乎感覺更加強烈,一道道令人酥酥麻麻的電流從敏感之處傳遍全身,被秦林緊緊貼著的翹臀和挺拔的腰背,也越來越熱,耳邊吹來的熱氣,更是叫她渾身酸軟難當。
“你……你在酒里做了手腳?”徐辛夷驚慌失措,聲音不由自主地打著顫兒。
“廠衛之中,有種葯被用來專門對付武功高強的重犯,服下之後必定全身酸麻無力……” 秦林在徐大小姐耳邊低低地說著,熱乎乎的氣流吹到她耳朵里,叫這活潑健康的大美女越發意亂情迷,抵抗也越來越虛弱無力。
得知酒中有葯,徐辛夷本來堅持的心防一下子就被擊得粉碎:上次是本小姐給秦林下了葯,這次原樣奉還,果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啊! 英姿颯爽的花木蘭,頓時變得酥麻無力,要不是被秦林從身後緊緊的頂在房門上,滾熱的嬌軀早就癱軟下去。
“秦……秦林,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啊!”本想說出上次的事情,可秦林的大嘴已經含住了徐辛夷的耳垂,強烈的刺激中斷了她的話語,原本的解釋,從紅唇中吐出時變成了迷醉的呢喃。
健康火辣的嬌軀本就敏感之極,又經歷了男歡女愛,食髓知味,更是經不起秦林的撩撥,這時候火狐皮戰襖包裹著的嬌軀早已滾燙,劇烈地喘息著,胸口急促的起起伏伏,完美球形的雙乳在秦林的魔爪中不斷變幻著形狀。
手感真好秦林雙手抓住的一對大寶貝,既挺拔又綿軟,從被扯開的領口探進去,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手指深深地陷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感受著它的溫暖和柔軟。
以現在的姿勢,徐辛夷挺翹的臀瓣也緊緊壓在秦林的小腹處,驚人的彈性是那麼的引人入勝,何況交纏廝磨著的大腿又筆直渾圓,小蠻腰的曲線也動人心魄? 徐大小姐身材極高,常年的運動使得腰背筆挺,身量與秦林相差彷彿,秦林只要頭一偏就正好吮吸她敏感的耳垂,舔舐她光滑細嫩的脖頸。
雙手環抱火狐皮包裹著的火辣嬌軀,在京師嚴寒的冬天就像抱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玩偶,偏偏她還不停地扭動,兩具身體不停地廝磨,即使心境清明如秦林,也少不得心馳神往,心臟跳動比平時劇烈不知多少倍,澎湃的血液衝擊著太陽穴。
而早已認命的徐辛夷,口中吐出的只有無意義的呢喃,秦林的雙手攻城拔寨,把她體溫不停推上新的高度,也讓她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聽天由命。
英姿颯爽的徐大小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軟弱,自天香閣那個狂亂的夜晚之後,她又一次被秦林擊碎了防線。
迷迷糊糊的,她被秦林推倒在床上,長長的手臂無意義的推拒著,力量卻小的可憐,與其說是抗拒,更不如說是熱情的邀請。
秦林毫不遲疑,壞笑一聲,和身壓到了彈力驚人的嬌軀之上,對健康活潑的徐大小姐,他毫無顧忌地施展著“暴行”,略帶粗暴地撕扯著阻礙進一步深入的衣服,於是徐辛夷身上火狐皮的大氅、貼身的褻衣、絨褲,就一件接一件的離體而去。
或許是同樣的場景勾起了回憶,徐辛夷靈台稍微回復了一絲清明,看著咧嘴壞笑的秦林,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放棄了一切抵抗:好吧,遲早都要給你……喂,姓秦的,可不可以別那麼得意啊?! 瞧著秦林臉上屬於征服者的得意,徐大小姐又心有不甘,正用編貝般的門牙咬著嘴唇發狠,卻遭到了突然襲擊,再一次在驚呼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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