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上前踩住趙瑩,抓過她手臂上的繩子,把她兩隻手腕緊緊捆在一起,又牢牢打了三個死結,然後把繩頭穿過後頸上的繩套,一隻手往上提她的雙手,一隻手往下拽繩子,直到把姑娘雙手提到了后脖頸上,才打上繩結。
可憐趙瑩一雙纖纖玉手幾乎被吊在了粉頸上,兩隻手肘被麻繩勒得挨在了一起。
她只能挺胸昂頭,稍微一動,手臂就斷裂般的疼痛。
好在她肢體柔軟,要不胳膊早就扭斷了!“臭娘們!放老實點,否則有你苦頭吃!”黑衣人惡狠狠地把趙瑩從地上提了起來。
“這個臭婊子!你還挺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莽漢罵罵咧咧地沖了過來,抓起起姑娘手上綁繩就把她推到了一棵大樹下,“放開我!放開我!”趙瑩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著。
莽漢毫不理會,從腰間解下一根長繩接在她手腕上的繩子上,再往樹杈一甩,往下一拉,就把姑娘反吊了起來。
一下子全身的重量就吊在了手腕上,疼得趙瑩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她緊咬銀牙,強忍著肩膀和手上的巨痛,可憐她從小金枝玉葉,哪裡受過這等折磨,不一會就痛昏了過去。
莽漢看著趙瑩暴挺著的胸脯,早已心猿意馬,伸手亂摸了一通。
突然從姑娘胸衣中掀出了一封信,原來是趙瑩之父趙陽寫給昆美山莊莊主蔣義的書信。
趙陽和蔣義是世交,蔣義有一子叫蔣劍,和趙瑩從小就訂了親。
前些年兩家來往密切,後來蔣義妻子不幸病故,蔣義又娶了鬼頭王施豹之女茵娘為妻。
這茵娘年青貌美,為人還算賢良。
這幾年蔣義離家求學,因為書院離趙家很近,便經常到趙家小住,和趙瑩吟詩作畫。
趙陽見他聰明好學,也很喜歡這個未來的女婿。
三個月前,時逢朝廷大考,蔣劍便赴京趕考去了。
西域貢品被劫后,趙陽知道就要大禍臨頭,就給蔣義修書一封,說明趙家情況,請他代為照顧趙瑩。
不料就在趙瑩準備出城的前一天晚上,趙家被抄,所幸趙瑩主僕逃了出來,可是官兵盤查太緊,趙瑩主僕不得不躲進鄔府,尋機出城……此時,站在趙瑩面前的這個黑衣人就是昆美山莊的管家洪甫。
看完信,他不禁喜出望外。
原來,他是施豹的大徒弟,和茵娘從小青梅竹馬,後來因為採花盜柳被逐出了師門。
施豹死後,茵娘嫁給了蔣義。
洪甫知道消息就來到這昆美山莊屈身做了管家,可他惡習難改,結識了土匪賈二,兩人經常干一些販賣婦女,偷盜搶劫的壞事。
如今抓到了趙瑩,一來她是朝廷緝拿的逃犯,交給官府可得到一大筆賞銀;二來可以藉機剷除蔣義,占其家產,豈不快活。
“兄弟,咱倆要發財了,這個小娘子是朝廷追捕的逃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快把她從樹上解下來,弄死了,咱倆可要人財兩空了!”洪甫興奮得滿臉放光。
好大一片竹林,陽光透過葉縫在草地上留了斑駁的影子。
洪甫牽著白馬,賈二牽著麻繩,押著趙瑩緩緩走出了竹林。
姑娘的雙手已被勒得失去了知覺,哪裡還有逃走的機會。
這時,趙瑩聽見洪甫對賈二說:“我看,不能就這樣把這麼個大姑娘五花大綁地帶回去,不如你現在騎馬回去,趕輛蓬車來,再找個麻布袋子,把人一裝,免得生出事端,順便買些酒菜來,你我兄弟先好好慶祝一番!”“還是大哥考慮得周全,我這就去!”賈二把趙瑩捆在了一棵樹上,然後喜滋滋地騎馬走了。
趙瑩背靠著樹榦,只覺雙手好象不在身上了。
她往前挺了挺胸,想讓身子舒服一點,可是又粗又糙的麻繩在乳坡上一搓動,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勒得圓鼓鼓的乳房。
剛一抬頭,正好和洪甫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洪甫的眼睛正死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脯看。
姑娘又羞又氣,可又沒有辦法,只得避開他眼睛,抬頭去看路的盡頭,希望能有人來,也許還能救自己!天上沒有一絲雲彩。
火辣辣的太陽曬得趙瑩汗如雨下,胸脯上又辣又痛,可能是什麼地方被麻繩勒破了,汗一浸,自然疼得厲害。
姑娘左等右盼,路上終於來了一輛蓬子車。
等走近了,卻是賈二從車上跳了下來。
只見他腋下夾著個麻袋卷,一手提著個酒罐子,一手拿著個油布包。
老遠就對著洪甫大聲喊:“大哥,沒什麼下酒菜,就買了二斤熟牛肉。
”洪甫笑道:“夠了!放著這麼個大美人,你可知秀色可餐嗎?”洪甫一直盯著趙瑩看。
只見她一身白裙,彷彿一塊落入塵埃的美玉。
橫七豎八的麻繩勒著她豐滿的身子,更顯出她妙不可言的曲線。
此時她正低垂著眼帘,峨眉微皺,兩道眉毛純凈得如同人工畫就的一般。
長長的睫毛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投去了一抹淡淡的陰影。
水靈靈的大眼睛如同雨後荷葉上滾動著的水珠兒,更顯出她撩人心魄的嫵媚。
姑娘姣好的鵝蛋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由於被反綁著雙手,她不時地把俏臉湊到肩上擦汗,此種嬌態美得如同一枝帶露的玫瑰花,給人以無窮的慾望,卻又不忍採摘。
最迷人的還是她那對在麻繩縫中婷婷玉立的乳峰,給男人一種無法剋制的誘惑。
洪甫覺得漂亮女人被捆綁時的樣子是最迷人的,他越看越愛,越看越慾火難收。
那邊賈二也被迷得神魂顛倒。
“小美人!臉上有汗吧,讓我給你好好親親!”賈二說著就要上去親姑娘的臉蛋。
洪甫見狀,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恢復了常態。
他一把拉住了賈二,倒滿了一杯酒遞了上去,“先喝一杯解解渴,待會咱倆划拳,誰贏了誰就親大美人一口,你看如何?”賈二一心只想上去按翻趙瑩干她個天翻地覆,迷迷糊糊一杯酒下肚,就七竅流血,死於非命。
原來,洪甫一心只想獨佔趙瑩,就在酒里下了毒,毒死了賈二。
“蠢貨!這麼美的女人,你配用嗎!”洪甫踹了踹死在地上的賈二,心急火燎地把趙瑩從樹上解了下來,伸手抱在了懷裡,嘴裡還不停地說著:“我的小寶貝!讓我好好親親!”眼前發生的一切使趙瑩害怕極了,她不知這個男人要把自己怎麼樣,“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姑娘大聲呼救。
他們正在路邊,慌得洪甫急忙捂住了她的嘴,順手脫下賈二的鞋子,扯下他又臟又臭的包腳布,揉做一團就往姑娘嘴裡塞。
趙瑩只覺一股惡臭迎面襲來,忙閉嘴咬牙,拚命扭頭躲閃。
洪甫見塞不進去,就一邊捂著姑娘的嘴,一邊往竹林深處跑……洪甫把趙瑩抱進了一個竹子搭成的天然樹洞,鋪開趙瑩的白色斗篷,把姑娘仰面放了上去。
只見她玉體橫陳,酥胸起伏,洪甫哪裡還能把持得住,一個惡虎撲食,就騎在了趙瑩身上。
姑娘被捆得動不了,又不敢張嘴,只得閉住雙眼,扭頭避開,心裡害怕得不知怎麼樣好!洪甫盯著姑娘光滑無皺的唇,紅潤潤的唇的緊緊地抿在了一起,猶如一片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
他不由得看痴了,情不自禁地把嘴蓋了上去。
趙瑩害怕到了極點,又踢又咬,大聲叫罵起來。
反抗中,洪甫被咬了一口。
他不禁惱羞成怒,伸手使勁捏住趙瑩的下頦,用手指擠開她的雙唇,柔唇里頓時綻出了兩排泛著銀光的小齒。
洪甫抽出匕首,插進她上下牙縫中,撬開姑娘的嘴巴,拿起那塊臭哄哄的包腳布正要往裡塞。
忽見她那潔白如玉的齒間露出的滑潤粉紅的舌尖。
洪甫深深吸了一口她檀口中吐出的少女所特有的甜蜜氣息,心道: 我摧殘這樣一個冰清玉潔,如花似玉的少女,死了也要被打進九重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但是一種狂虐的念頭又立即打消了他的這種想法。
這樣美麗的姑娘只要摸一摸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不過用這樣一塊布塞起她的嘴,自己豈不是吸不到她嘴裡又香又甜的蜜汁,還有這臭哄哄的味道肯定會敗了自己的興緻!”於是他俯在趙瑩的耳邊說道:“美人兒!今天我要定你了!一切只怪你長得太美,只要你不叫,我就不塞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