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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珍珠膏沒有了。”拿著空空如也的玉瓶,尋香微帶急色。
“這麼快就沒了?”葉萱記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點也不剩。大概是因為那個地方太嬌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許多,效果雖然有,卻十分緩慢。葉萱嘆了口氣,“你再去太醫院拿些回來吧。”
尋香領命而去,太后那裡要珍珠膏,太醫院自然不敢不給。院正孫鼎皺著眉:“不是我為難小娘子,只是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貢品,一年也就調製上那麼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實在有心無力。”
尋香無法,太醫院確實沒有,她也不能逼著人家變一瓶出來。只是不抹葯,太后的傷要幾時才好。尋香看著太后近日裡無精打採的樣子,心裡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卻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尋香,你這是去哪裡給太后辦了差。”
尋香一見到他,心思就活絡了。高成福是官家身邊的紅人,這太監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處,說不准他那裡會有門路。尋香便將珍珠膏的事說了,只是她並沒有說是太后要的,而是說自己將太后的珍珠膏弄丟了,現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咱們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謹小慎微才是。”他轉而又笑,“我那裡恰有去年官家賞賜的一瓶,這就差人去給你拿。”
尋香自然是感激萬分的走了,轉臉高成福就將這件事告訴了蕭曄。他心思細膩,知道蕭曄對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貴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們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測,但藉此討好些許,還是可以的。
蕭曄陷入了沉思,尋香說那瓶珍珠膏自己幾個月前弄丟了,但三日前葉萱還在抹葯。蕭曄派人去將尋香的行蹤一打探,才知道她去過太醫院,說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尋香是斷斷不會在這種事上假傳旨意的,只能說明這葯是葉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時間,大半瓶藥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見的綺麗春色,葉萱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來行宮的那一晚,蕭曄喝醉了。他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場景香艷又淫靡,他將一具嬌柔的女體壓在身下大力伐躂,將那女子插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約、笑容輕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夢醒之後,蕭曄發現自己泡在溫泉里,下身一片濕黏。
他嘆了口氣,極力將夢中的畫面揮出腦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夢與以往的夢都不同,似乎特別真實。他還記得掌下柔軟的觸感,還有陽具被緊緊裹住的那種極致快樂。聯想到葉萱種種異樣的表現,難道……
砰咚一聲,蕭曄手裡的茶盞掉在了地上。高成福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被蕭曄臉上的表情給嚇得呆住了。那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啊,混雜著驚愕、忐忑、愧疚……還有,還有近乎猙獰的狂熱。
沒等他反應過來,蕭曄匆匆往外走去,他連忙跟在後面:“官家,官家……您慢著些。快快快,沒長眼的東西,快跟上官家!”
內宦們一路小跑,蕭曄突然停下腳步,冷聲道:“都給朕待在這裡,高成福。”高成福連忙躬著腰走到蕭曄面前,他淡淡道,“把玉英殿看牢了,你知道朕的意思。”
高成福心中一凜,他是蕭曄的心腹,自然知道,除了僅有的幾個親信,太後身邊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是官家布下的釘子,而蕭曄也隨時隨地監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這個聰慧的女人歷經四朝風雨,卻因為過於信任的自己的養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完全處在蕭曄的掌控之中。如果蕭曄要對她做什麼,她不會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但高成福十分不解,太后不好弄權,實在是一位標準的賢后。在她的壓制下,外戚宗室都老老實實的。況且官家少時,太后對他也很好,到底官家為何要如此對她?心中雖疑惑,但高成福還是領命而去。
夜色之中,玉英殿一片寧靜。
蕭曄一身玄衫,在這片宮室中如入無人之境。待到他踏進玉英殿後,整座宮殿又被嚴密地守衛起來,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葉萱正在屋裡看書,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她總覺得額角跳的厲害。放下書冊,她揚聲喚道:“尋香。”
沒有人應答,安靜的宮室內,只有更漏發出的滴答水聲。葉萱又叫了幾聲,正打算出去看看,就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蕭曄右手拿著一隻精緻的小玉瓶,在葉萱驚詫的目光中勾唇一笑:“聽說娘娘要用這珍珠膏,我特意給送過來了。”
下章開啪(ˉ﹃ˉ)
九郎是個看起來很純良的腹黑,馬上就要露出他腹黑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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