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等到臉上不正常的潮紅褪去之後,葉萱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辦公室。
在走廊上她恰好遇到了林依,林依抱著一疊資料隨口笑問:“精子抽取完了?需要我順便帶到冷庫嗎?”
葉萱一怔,對,她差點忘了,自己打的旗號是給供給體抽精,但是夏懷謹的精液都被她吃了,哪裡有精子送到冷庫。“咳……”她咳了一聲,“不用,我自己去吧。”
打發走了林依,她又匆匆返回夏懷謹住的地方。夏懷謹是登記在冊的供給體,既然有抽精記錄,是必然要有樣本送到冷庫的。即便葉萱是研究所高層,也不能瞞過AI在其中做手腳,只能再給夏懷謹抽一次精了。
葉萱打開門,夏懷謹正躺在床上發獃,聞聲立刻坐起來警惕地看著她:“有事嗎?”
“你還能不能再硬一次?”葉萱開門見山地說,見男人臉上浮現出異常憤怒的神情,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並不是質疑你的性能力,畢竟你剛剛才射過,按一般情況來說,需要恢復的時間。”
“你覺得我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夏懷謹揚起眉,他有點明白這個奇怪女人的思維了,她並不認為之前的舉動對自己來說是一種羞辱,更加不覺得剛才的話是在騷擾自己。
夏懷謹從小在男性解放陣線的基地里長大,直到現在都沒有受過政府的思想教育——也就是洗腦。在他心裡,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都需要被尊重。他難以理解葉萱的想法,葉萱也覺得他的反問很奇怪。
“難道不是?”葉萱有些不解,她疑惑地看著夏懷謹,黑瞳雪膚、朱唇貝齒,竟讓夏懷謹產生了一種她純真到極點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則是深深的無奈。見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啊……”葉萱忽然想到了他的身份——夏懷謹不是那些接受了奴化教育的男人,自己剛才的話冒犯了他。
“對不起,”葉萱臉有點紅,“是我失言了。”
這一下輪到夏懷謹愣住了,雖然他不高興,但他知道,對帝國的女人們來說,男性是不會被尊重的。
抱著這樣的觀念,葉萱能意識到自己冒犯了他就已經很難得了,而她竟然會道歉。夏懷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他很厭惡葉萱強行給自己手交的舉動——不管她是為了研究課題還是為了羞辱自己,都代表著她的面目可憎。但現在,他又鬧不明白葉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他覺得自己對葉萱有一種異樣的心軟,明明被冒犯的是他,卻因為葉萱的一句道歉,冷硬的態度竟然軟化了。但下一刻,葉萱的話又讓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起來。
“抱歉,”葉萱又鄭重地鞠了一個躬,依舊是那種平板的語氣,“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抽精了嗎?”
所以,她剛才是在敷衍自己?夏懷謹強忍著怒意:“你之前已經抽過了。”
“呃,”葉萱猶豫了一下,“那些精液都……”
夏懷謹當然不知道自己的精液都被葉萱吃了,還以為自己射在了她手上,她怒氣沖沖地跑去洗掉了。這種事讓他覺得頗為丟臉,也冒犯了一位女士,但想一想是葉萱自己作出來的,他冷哼了一聲:“我拒絕。”
“我想你忘了,”葉萱略帶無奈地說,“你是沒有拒絕權的。”
她的表現讓夏懷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在耍賴的孩子,明明自己是占理的一方,為什麼現在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接著葉萱走過來,順勢將夏懷謹按在了床上。“好啦,”她一邊伸手去解夏懷謹的褲子,一邊哄他,“這次會很快的。”
“你……”夏懷謹覺得自己又被噎住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想怎麼樣?!手腕上的機械制動環讓他基本使不出什麼力氣,輕而易舉地被葉萱褪下了內褲,看著那根顫巍巍抬起頭的肉棒,葉萱不由瞪大了眼睛。
“咦?”她看了看夏懷謹,又看了看小夏懷謹,“你已經硬了?”
男人別過頭不理她,葉萱沒有看到,他掩藏在發梢下的耳朵泛著紅。
操!夏懷謹惡狠狠地在心裡罵了句髒話,他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撩動了。直到這時候他的表現才像個剛滿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帶著青澀的血氣方剛,又性感又可愛。
偏偏葉萱絲毫沒有察覺,還傻乎乎地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硬的?”
夏懷謹差點沒被她氣死,他冷下臉看著葉萱:“這不關你的事,葉博士。”
“你可以叫我葉萱,”葉萱就像沒聽到他話音里的拒絕,反而帶著點高興地說,當然,她的語氣依舊平板至極,夏懷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看出她挺高興。
她輕柔地擼動著夏懷謹的陽具,由於男人早就硬了,肉棒很快就成為了粗硬的一根,氣勢洶洶地聳立在夏懷謹腿間。
葉萱想親親它,到底還是忍住了。她拿出盛放精液的專用試管,左手揉捏那兩顆沉甸甸的精囊,好讓夏懷謹能儘快射出來。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射過一次,肉棒堅挺的時間相當之長。
葉萱又揉又搓,順著棒身從龜頭撫到鼠蹊部,來回了十好幾次,小夏懷謹卻依舊屹立不倒。
葉萱有些沮喪,難道是自己的手法不行?但看夏懷謹臉上那隱忍的神情,他應該還是舒服的吧……“舒服嗎?”她想了想,很直白地問。
夏懷謹想說話,一開口就抑制不住地從喉間迸出低沉悶哼。他半撐著身體坐在床上,額上滿是汗水。葉萱也不知他是忍得太難受,還是被自己弄的不舒服。
“要不……”她猶豫了一下,雖然心裡很想,但真要說出來還是有點羞澀的,“我用嘴給你含吧。”
夏懷謹想忍住喘息已經很辛苦了,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腿間一酥,一直硬著不射的肉棒竟然噴射了出來。葉萱手忙腳亂地連忙去接那些激射出來的精液,她其實沒有給供給體抽過精,不少白濁都漏在了試管外,她又用手指沾著,一點點收集進試管里。
夏懷謹差點沒被她這個舉動給逼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就坐在他腿間,手裡拿著裝滿濁液的試管,像對待什麼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剛從他身體里噴射出來的那些東西。
夏懷謹知道,對科研人員來說,男人的精子本來就是稀有資源。但他沒來由地覺得葉萱如此表現,並不是因為精液的珍貴,而是別的什麼。他自然想不到,那是因為這些精液是他的。
想到自己要把屬於夏懷謹的東西給送到冷庫,繼而被分配出去,落到不知道哪一個女人的手裡,葉萱心裡就一陣氣悶。不行,她將試管封裝起來收好。這都是她的,誰都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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