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妹子……快……俺憋不住了,快點幫忙口一下。
」王師傅喘著粗氣,不等我回話,就強行將我的俏首摁到了龜頭上,他是真的不怕我用咬的,讓女人口交居然都敢這麼粗暴,龜頭頂在我的櫻唇上,撲鼻而來的氣味讓我無暇思考,還是張開了口將龜頭勉強含進了嘴裡,牙齒不小心刮到龜頭時,讓王師傅身體一哆嗦,但緊跟著他就像報復似的,更加發狠地用力將肉棒捅入我的小嘴裡。
「嗚嗚……嗚嗚嗚……咕嗚嗚!」濃重的味道嗆的我當即無法呼吸,只能用鼻子拚命吸氣,但吸進去卻都是肉棒上面的腥臭,短短几秒,我就覺得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舌頭努力擋在龜頭前面,禁止它繼續深入,即便當初和丈夫做,我也沒有口交過幾次,經驗還比較生澀,更別說要被這樣的重口味大肉棒深喉,那我絕對會窒息。
然而這樣的抵抗沒有奏效多久,王師傅焦急地頂了幾下,發現肉棒無法更進一步深入,只能在我的舌頭前面徘徊,他轉而伸長手,重新摸到了我的雙乳上,手指在稍微摸索了一下后,精準地掐在了我的挺立乳頭上。
這一下刺激快感,讓我忍不住想要嬌叫,香舌本能地垂了下去,於是王師傅抓住機會,讓肉棒在我香舌不能抵擋的這一瞬間,狠狠地長驅直入,登時將肉棒的大半個尺寸全部插進了我的小嘴裡,接著又反覆掐著我的乳頭和乳暈,用力揉弄我挺翹的大奶子,同時將肉棒在我的嘴穴里快速抽送起來,有大量分泌的口水做潤滑,龜頭一度順利地頂進了我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嗚嘔嘔?!嗚嗚!!!」初次的深喉口交,我幾乎接近窒息地啤吟著,雙手無力地拍打著王師傅的大腿,但是他根本不停,一丁點都不留情,激烈地插著我的小嘴,肉棒進進出出,濃厚的下體氣味像耳光似得扇在我臉上,兩顆臭臭的大睾丸也不時地拍打著我的面龐,弄得我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知道努力地張大小嘴迎合著,儘可能地用嘴角吸入一些空氣,也顧不上那些空氣是臟是臭。
即便如此,呼吸也愈發地艱難,視線漸漸上翻,感覺自己的小嘴真的被當成一個洩慾工具,就要被肉棒無情地插著嘴穴,深喉窒息而死,如果能說話,我一定會拚命地求饒,但是現在我只能發出激發男人性慾的淫蕩悶哼。
「嗚嗚……咕嗚??咕嗚……咕嗚嗚……啾嚕嚕??啾唔……」為了能讓王師傅早點射精,結束這一切,我用香舌努力地侍奉起了他的龜頭,在他的龜頭包皮以及敏感的冠溝馬眼上輕輕舔舐,蔥蔥玉手也摸到了他的那對蛋蛋上,左右開弓一手一顆,就像他揉弄我的乳房,我也開始揉起他的蛋蛋,打響了反攻號角。
「喔喔……鄭妹子……」我的反攻很有效,王師傅馬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我見勢乘勝追擊,像轉保健球那樣加大揉弄力度,感覺還不夠,又用舌頭鑽進了王師傅的包皮里,這裡應該是男人肉棒的敏感帶,我抱著嘗試一下的想法,舔了舔,上面的味道實在太濃郁苦澀了,只舔了一下舌尖就麻了,想必之後漱口幾天應該都無法將這股味道洗掉。
我王脆自暴自棄著,將香舌完全纏進了那包皮裡面,積攢了不知多少天的惡臭包皮垢全部被卷進了我的香舌上,感受著著前所未有的重口噁心味道,我禁不住翻起了白眼,小穴淋出了一片水漬,沒想到自己因為品嘗到男人的包皮垢而先一步達到高潮。
這波高潮讓我腰都無法挺直,軟軟地向後栽倒,肉棒刷地從我口裡離開,恰好也在這時,王師傅達到了高潮,他握住肉棒,就像握住一根噴水管「撲哧撲哧」地射出了大量精液,一些射到了我的乳房,一些射到了我的臉上,還有一些射到我的性感小腹上。
「噢噢噢噢!鄭妹子!鄭妹子!鄭妹子!哈啊……惠玲!」射了好幾發后,王師傅擼著半軟的肉棒,過了一會又狠狠地射了一大發,嘴上還叫著我,不過到最後一刻卻變成了其她女人的名字,多半是王師傅的已逝妻子。
聽到那陌生女人名字的一刻,我只覺得自己渾身如墜冰窖,就如同那天發現丈夫出軌一般,心裡某些部分開始扭曲了,強烈到彷彿化成了某種實質存在的惡意從扭曲的那部分滿溢出來,讓我變得不再像是自己。
我癱倒在地,任憑那些精液像尿水一樣,澆到我的奶子臉蛋上,心底卻感到無比荒唐,一個我非常看不起的噁心臭男人,用過我的身體后,最後卻在射精的時候喊出了其她女人的名字,那我算什麼東西……真的只是一個洩慾工具人肉自慰套嗎? 我心底被阻郁的情緒籠罩著,嬌軀還止不住地處在輕微高潮中,王師傅這時候已經射完了精液,似乎也完全恢復了理智,他驚慌失措地望著地上的我,一邊大喊著「對不起」,一邊試圖上前將我從地上扶起,不過在他的手剛碰到我的肩膀時,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甩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啪!!!」王師傅沒有捂臉,對他來說這點痛應該不算什麼吧,就算臉上都被留下了鮮紅的掌印,他仍若無其事,只是傻傻地看了我幾秒,獃滯了一會後,忽然跪在地上用力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提起褲子,連地上的內褲都顧不上撿起來穿回去,就慌慌張張地轉身逃走了。
半夜,我披上一件大衣,忍受著保安怪異的眼神,拖著被精液弄的臭乎乎的身子前往了澡堂,在空無他人的澡堂里,我清洗著自己嬌軀,又偶然達到了一次高潮,似乎自己的身子被精液侵染過後,變得更加敏感了。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晚上我輾轉反側睡不著,心想可能再也見不到王師傅了,便拿起他無意中留下的內褲,將一根最粗最大的振動棒插進自己的騷屄里,然後在陽台處,體驗著暴露的快感,聞著王師傅的內褲,又開始淫蕩地自慰起來。
第二天,王師傅果然沒有來,我向裝修公司打聽,也沒有聽到有說請假有事之類,我的浴室還沒有裝修完,雖然可以再叫另一位裝修師傅過來,但一想到這兩天和王師傅發生的曖昧,就難以再對新來的裝修師傅產生信任,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希望王師傅能親自過來,將浴室裝修完后,順便把之前的誤會全部消解掉,將我和他這段不明不白的關係劃上句話。
又過了一天,大概是午後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我以為是王師傅終於來了,便沒有看監控就匆匆打開了門,然而沒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非常年輕俊秀的男子,大概才二土出頭的樣子?稚嫩而又朝氣蓬勃的帥氣面孔看到開門后的我,臉上登時露出陽光的笑容。
不過緊接著,他說出的話卻讓我心情一黯。
「您好,鄭女士,可算找到您了,自從您搬家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您的親戚朋友那裡都問不出詳細地址……哦對了,我叫宏翊,是最近重新偵辦您丈夫意外身亡一案的新一任警察,接下來我需要詢問一些私人事情,請您務必騰出一些時間來!」 2021年6月24日(中)由於不方便在門口談,我將這位突然登門拜訪的年輕新警察請進了家裡,他人顯得很拘謹,還有些羞澀,說話的時候會忍不住偷瞄我的胸部,但馬上又會尷尬地挪開目光,俊俏的臉蛋閃過一絲深深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