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委員看到周申言顧左右而言他,一副故意沒話找話的樣子,蹙了蹙眉,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了下去:“你要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周申言:“哎,我有事啊,我是真有事,你稍微等我一下嘛。”
周申言臉上堆著笑意,社會人一般地再度攬住了學習委員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臉上的褶子都要綻開了。
只是他笑著笑著,手上突然一用力,猛得把學習委員反手給壓制住,神色也立刻變了。
郁樂猝不及防,忽然被壓制在桌子上,側臉狼狽地貼著桌面。他掙紮起來:“你在幹什麼,周申言!!”
周申言抬頭一看,此時女孩已經關好了教室門,走了過來了。她把繩子往周申言的方向一丟,周申言立刻用繩子把郁樂的手給捆得結結實實。
郁樂一直在激烈掙扎,但沒能掙扎得過周申言,周申言一邊壓制著他的脊背,一邊把他的褲子一個勁兒地往下拉扯。
往下拉扯褲子的姿勢讓郁樂的臉色徹底變了:“你在幹什麼,周申言??你有病吧??!!”
他的兩條腿劇烈掙扎,彈起落下,死活不讓周申言脫下來。
周申言則咬著牙,憋著狠勁兒,死活要把褲子給拉扯下來。
褲子已經掰扯到屁股蛋下面了,但是之後再怎麼扒拉都扒拉不下來了。兩人的掙扎與壓制非常激烈,周申言急了,抬頭瞥了一眼始終坐在椅子上看熱鬧的女孩,喊了一句:“我靠,你倒是過來幫幫忙啊!”
女孩終於有了動靜,走了過來,拉開了學習委員旁邊的那把椅子。
她開始“幫忙”了。
“撲哧”一聲,她把一根手指插進了學習委員的屁股里。
學習委員就像是被按了一個定格鍵,整個人都凝固住不動了。
剛才還相當激烈的戰況,忽然瞬間消停。就好像是全江湖門派的人在擂台上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一個神級大佬翩翩落下,只捻手撣飛了一片柔軟的花瓣,所有戰鬥人員就瞬間倒地。
周申言也看傻了:我擦,飲水機妹妹這技能,是個神吧??
女孩停頓了幾十秒,然後緩慢把自己的手指抽回來。在整根手指徹底抽回來的時候,學習委員好似是重重趴在了課桌上,渾身力道都被卸下了,喉嚨里還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在之後的時間裡,就沒有周申言什麼事了。
周申言本來以為,自己應該全程都體力參與,與受害人艱苦搏鬥,最後才能換來他們大局的成功。
但誰知道,他只用負責開局部分,後續完全用不上他了。女孩只靠一根手指就把男孩給弄得服服帖帖、哼哼唧唧,眼帶淚花的,而周申言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旁觀者,充其量就是為了增加一下學習委員的羞恥之心而存在的。
此刻,空蕩蕩的教室里,門窗都緊閉著。一個男孩被繩子反捆住了雙臂,撅在桌子上,正被身後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子面無表情地捅弄菊花。其實周申言也是想不到,郁樂這樣的高嶺之花加優秀尖子生,最後被高起菊來的時候竟然也是這樣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樣子,好幾次戳得深了,他脊背一抖一抖地顫著,爽得眼睛紅紅得像兔子。
周申言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乾脆也在旁邊拉開了一把椅子,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喝。(戰術X喝水)
要說實話,他現在褲襠已經有點硬了。
看著郁樂被高菊,他心裡真是屬實羨慕啊!那種爽,自己完全就可以感同身受的嘛。
別說了,現在屁股已經隱隱約約有點發癢了,也不知道飲水機妹兌現給自己的事後承諾什麼時候可以……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湊過去,打商量:“妹妹,你之前說的……”
女孩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她語氣很淡,帶著一點不耐煩:“沒看見我現在在做正事么?等我做完才有時間留給你。”
她滿臉都是“現在別打擾我”的表情。
自己的攻略點數還沒有攢下來呢,必須要確認點數攢到了,她才有其他心情去犒勞周申言。周申言對她而言已經沒有系統上的價值了,她之所以多花時間應付他,也不過是看在他身上有可以挖掘的社會價值。
社會價值也很重要,如果能把他發展為她的長期助手,替她綁人、善後,拍照,處理事務X的工作,那也是為“系統上的價值”做鋪墊。所以她勉勉強強“加班”一下,以安撫住他。
當然,如果她以後有更好的人選,(比如更有財力、更有身份地位、更有家族背景的人),她當然會立刻拋棄周申言,去親近自己的更好人選。
但眼下,先把學習委員高了再說。
如果此時有人路過教室,可以隔著門板,聽到裡頭男孩壓抑的低低喘息,每一聲都好像要哭了一樣。
水從屁股一路流淌下來,流到大腿根,又順著修長的大腿線條向下蔓延,往下打濕了男孩子掛在膝蓋彎上的內褲。他兩條腿哆哆嗦嗦的,一直打著顫,喉嚨里的聲音也是似哭非哭,想要咬住手背讓自己別發出這種羞恥的聲音,可是手卻被捆綁在身後了。
他的羞恥心和自尊心早已碎了一地,最後的挽尊也不過就是咬住唇,讓自己別發出那種nGdaNG欠操的呻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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