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早餐吃什麼。”
許羽涵起床后軟趴趴貼著許呈舟,女孩身上什麼也沒穿。不,她也算穿了…
昨晚許呈舟給許羽涵穿上了貞C鎖,前面只預留了排泄的洞。
昨晚因為是做完才戴上的,許羽涵壓根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一大早還敢來勾引人。
“給你做飯糰,昨天不是吵著要吃紫菜包飯。”
許羽涵心裡哪有什麼紫菜飯糰,她貼蹭著許呈舟,踮起腳尖湊過去輕舔男人的嘴角,舌尖抵開牙齒挑逗似的滑過上顎,口腔內的酥麻感又撩又刺激。
許呈舟很快反擊佔據主導權,掠奪般用舌頭搜刮每一寸領土,許羽涵毫不反抗地張著嘴任由他吮吸親吻,順從的姿態還有低低的喘息聲,極大地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牙齒狠狠地廝磨柔軟的唇瓣,卻終究控制著力道沒有咬破皮。
許羽涵邊接吻邊口齒不清地說,“爸爸…我想要…吃早餐…吃爸爸大雞8…”
許呈舟一把將許羽涵按在廚房檯面,手指伸進她的嘴裡攪弄口水做潤滑劑,昨晩被操到深夜的后穴很溫順地吞下了他的手指,很快便適應擴張,張合著想要更多。
“爸爸馬上就餵飽羽羽。”
緩緩抽出沾滿腸液的手指,遞到許羽涵面前給,低笑,“乖孩子的水真多。”
許羽涵難耐地低吟一聲,“爸爸進來…”
許呈舟伏在她身上,陰精在腿縫中慢慢抽動,龜頭抵過一次,淡色的小穴就空虛一顫。
“要爸爸雞8。”許羽涵臉埋進手臂,撅著屁股啞聲說,“插我爸爸…”
許呈舟的龜頭撐開后穴,猛地一插到底。
“啊!爸爸…”許翊繃緊腰,昂起腦袋喘息,內壁瘋狂收縮包裹住入侵的陰精。
滿足地低嘆一聲,連綿不斷地抽插起來,皮肉撞擊聲在廚房回蕩,她臉上透出彌足而又享受的神情。
許羽涵手腕交疊背在身後,許呈舟的手掌鉗制往後拉,讓她無法逃離這令人室息的抽插,被操狠了她會扭著屁股想躲開,卻只能被強硬地拖回來頂得更深。
許羽涵的肉穴有被擠壓在貞C鎖里,壓抑而有難受,卻衍生出了另一種快感,許呈舟在等許羽涵求他。
在此之前,他一下一下操弄著身下的女孩。
許羽涵的乳尖在頂撞中一下接一下被冰涼的大理石檯面摩擦,逐漸紅腫敏感,絲絲縷縷的刺激沿著乳尖流向下腹。
許羽涵唔唔低叫著挺起,試圖躲避穴口似是歡愉又似是折磨的反覆摩擦,卻又在兇狠地頂弄中無力地低俯在冷冰冰的檯面,y汁在貞C鎖里匯聚,從縫隙滴出一粒小水珠,‘嗒’,滴落在地面。
“爸爸g慢一點…慢一點…”
許呈舟緩慢而輕柔地,若有若無地蹭過敏感點,高漲的快感突然停滯,身下的人忍不住夾緊臀肉,腸肉擠壓著肉棒想要更多刺激。
但許呈舟卻彷彿沒有看見她的難耐躁動,依舊不緊不慢地抽出,插入、抽出,再細緻緩慢的插入。
許羽涵筆直的腿在這樣的操弄下不斷繃緊又放鬆,小腿流暢的肌肉勾勒處漂亮緊實的線條。
“爸爸要快一點…快一點…”
許呈舟卻惡劣地延長抽插的過程,后穴吞下陰精時濕漉漉的水聲細膩又清晰,縈繞耳邊。
得不到滿足的肉穴戰慄的收緊著,肉穴缺少爽點的刺激,陰蒂委屈巴巴地抖了抖,尿道口淌下的銀絲斷掉。
“快了…騷洞不被操…不難受嗎?”許呈舟調侃般的語氣。
許羽涵報復般狠狠夾一下屁眼,身後的男人又痛又爽地悶哼一聲。
許呈舟懲罰地在比愛瓣上抽了一巴掌,留下色情的掌印,鼻尖親昵地蹭對方紅紅的耳根,說,“小東西會欺負爸爸了,一會可不要求爸爸。”
許呈舟像在身體力行地告訴許羽涵,你爸爸永遠是你爸爸。
呻吟喘息被狂風暴兩般的肆虐撞得支離破碎。
許羽涵啊啊亂叫,腰部挺動,手臂掙扎著想掙脫束縛,“爸爸…爸爸…要被g透了…唔嗯…”
許呈舟低喘著,許羽涵雙腿發軟,只能用手臂靠手臂支撐身體重量,解救被搓得又燙又疼的乳頭。
許呈舟伸手撈她的膝窩迫使他抬起一條腿,換個角度斜著插入。
陌生的角度讓她不適應地輕哼,小腿無所適從地跟著抽擦頻率晃動,腳趾瑟瑟蜷縮。
許羽涵伸出一隻手無意識的想起解救自己的肉穴,才想起來自己穿戴著貞C鎖,“爸爸…這個去掉…我好難受…肉棒好疼
許呈舟的陰精拔出卡在穴口,磨了磨,再一頂到底,“剛才不是還欺負爸爸。”
后穴反射X地嘬緊,“啊!”
貼緊臀肉,囊袋擠在穴口,陰精在肉逼中攪動,“爸爸不是在好好喂羽羽吃早飯,喜歡哪個姿勢?”
“這樣呢?”
粗硬可怖的性器抵進最深處,每次只退出一點點就力撞進去,急速的抽插帶出星星點點的白沫,粘淡紅的褶皺上。
許羽涵手指緊扣檯面,指甲蓋因為用力過猛透著蒼白,男人每一次攪動狠狠都摩擦過敏感點,綿延的快感不斷從屁股湧向小腹,她低聲鳴咽著,腰部機械地繃緊,彈動,來不及徹底放鬆,就在下一輪刺激中再次繃緊。
許羽涵大口大口地喘氣,額頭抵住冰涼的大理石,呼出的的熱氣映出水霧。
她的抖動一次比一次強烈,腰部高高拱起,又猛地凹下,反覆數次后,壓抑而煎熬的哀叫出聲。
許呈舟伏在她身上,低沉的喘息著在絞死的內壁中強硬地深捅幾下,繼續解脫脹痛不已的陰精挺動著噴射而出,低吼著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許羽涵體內的最深處。
高潮后的許羽涵塌了腰,后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收縮著吮吸體內的陰精。
許羽涵半死不活地趴在廚房台柜上,聲音含含糊糊,嗓音帶著高潮后特有的慵懶散漫,瞌著眼皮,“要死了…”
許呈舟拍她的屁股,“被爸爸操死了?”
許呈舟手臂撈把人拖著,相連的部位發出黏糊糊的水聲。
“唔嗯!”
高潮后還處在敏感期中的許羽涵慘慘地叫喚一聲,抖了抖。
許呈舟抬起她的一條腿,取下貞C帶從側面深深頂入肉穴。
“爸爸…”
許呈舟兇橫地一撞,囊袋啪地拍在菊穴口。
“爸爸把鎖給你解了,讓你再爽一次,別動。”許呈舟又凶又狠的衝刺起來。
許羽涵手指死死抓料理台,擰著眉頭承受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刺激。
許呈舟的一次撞擊都極具攻擊X,陰精拔出直至龜頭被卡在穴口,又不容反抗地一插到底到最深處,一次比一次用力,臀肉在沉悶的碰撞中顫動。
許呈舟吼著連續快速地插入,許羽涵被操到意識迷濛,手無意識地亂抓,摸索到身後男人的頭髮胡亂揪緊,喘息著呻吟。
許呈舟掰過她的下巴,兩個人交換一個兇猛卻親昵的吻,將淫亂的氣息盡數吞入腹部。
氣息越來越混亂,許羽涵幾乎被頂得失去重心,許呈舟猛地低頭咬住她的肩膀,用牙齒廝磨細膩的肌膚,用力操幹起來。
許羽涵亢奮地叫喊出聲,滿是情慾地嗚嗚咽咽,被粗暴肆虐的肉穴被滔天的快感淹沒殆盡。
在持續不斷地粗暴強悍地交合中,兩人同時到大頂點,滾燙的精液噴射在陰道中,餘韻持續很久,才流連地褪去。
許羽涵稀稀拉拉射出了尿液,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g失禁了,許呈舟攬著她,揉了揉她的頭髮,陰精埋在她的身體里不願拔出,還在無意識的慢慢蹭動。
“爸爸…不行了…”
聽到許羽涵的求饒許呈舟磨蹭很久才退出她的身體。
精液從柔軟張合的兩洞里流出,沿著大腿根往下滴落。
許呈舟挖出她體內的精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又擦乾淨腿間的一片狼藉。
“嗯….唔…”
此刻,我想做她爸爸也想做她的愛人。
瘋狂的佔有與掠奪,她身體里藏著和我一樣渴求的DNA,我們不正是最合適的。
“許教授為什麼叫停了“皮膚饑渴症研究”。”
“他們總會遇到讓他們停止渴求的人,把他們拉出深淵。藥物…不過是lAn用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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