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艷旅 - 第7節

「你在家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天勒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海盜王時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奴家做什麼……奴家自然要盡心儘力的去做。
」雖然天勒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荊娘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了。
不過,反正嚇也嚇了,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扎,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了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一個小荊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後女人多了,那還了得!! 「是……是的!」聽荊娘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了!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這個遊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荊娘,天勒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下體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了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荊娘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里還插著男人粗大的陽具! 沒一會荊娘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了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允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
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間荊娘的屁股,荊娘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陽具從荊娘的體內脫離出來。
抱住藜娘的雙腿,天勒起身將藜娘放在池邊柔軟的沙地上,洞中溫暖,池邊的地上也是微微溫熱。
將藜娘的雙腿高高舉起,天勒將猙獰的兇器頂在藜娘嬌嫩的花瓣上,這時荊娘竟不之從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墊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雙眼迷離,一隻手緊緊勾著天勒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天勒的肉棒,雖然這個和剛才在下面靈活挑動的舌頭有點不一樣,但摩擦的感覺一樣使藜娘沉醉,可身體裡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癢怎地越來越是強烈! 天勒巨大的陽具塗滿了荊娘和藜娘的汁液,莖柱在藜娘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兇器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捅了進去! 「嗚——!」藜娘一聲悶哼,牙齒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間溢滿淚水。
看看咬牙切齒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帶著疼惜笑容的荊娘。
可憐的小臉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
天勒現在確是被夾得緊緊,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得尷尬境地,如果他只顧自己快樂,大肆撻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憐的小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開苞的處女,而且以後可能一輩子也只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現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麼咬牙切齒不尷不尬的僵在那裡! 荊娘畢竟久經人事,知道藜娘這時新瓜初破身體緊張筋肉僵直,若這時天勒肆意挺聳藜娘將痛不欲生,但女人在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兒!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沖勢勇猛盡根沒入,隨後竟停止不動,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來舔吻藜娘的唇頰,指尖輕掃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嬌嫩的奶頭,沒一會藜娘緊繃的小臉鬆弛下來,天勒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著天勒柔和的動作,荊娘暗自為藜娘高興,藜娘雖從小傷了大腦,整日幼稚貪玩,讓人憂愁她的命運,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懂得疼惜她的男人。
回想自己嫁人開苞的時候,丈夫鹵莽衝撞只顧自己快樂,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還要拖著傷痛的身子早起做飯侍候丈夫、公婆,夜間仍要忍著傷痛供丈夫索需撻伐,下體創口十餘日方才癒合。
今日看到天勒為妹妹開苞,極盡挑逗潤澤后卻輕進緩出,現在想來第一下的勇猛竟是為了長痛不如短痛!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溫柔! 藜娘在天勒溫柔的抽送中已經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好痛,但現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身體里的搔癢是要這樣來醫治的,難怪剛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頭」是那樣的快樂如醉。
身體越來越熱,藜娘抬扭身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智如幼兒的藜娘竟單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學會了款款相迎。
沒有矜持、沒有羞澀,藜娘的叫床聲激烈而又真誠的宣洩著感覺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頂到底啦……好滿哦!喔……要飛啦!天勒哥哥要…… 從嗓子里跳出來啦……」 荊娘從來沒有想到,單聽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讓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
聽著妹妹快樂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臉紅心跳,可心中卻隱隱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樣只為宣洩,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從藜娘的叫聲響起,天勒就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里,入口緊窄,突入裡面卻甚是寬敞,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是一圈緊窄的孔口,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才是一條悠長的甬道,甬道盡頭才是那軟嫩彈酥的花心宮口,整個陰腔竟似一隻倒懸的葫蘆,天勒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個孔穴,拔出時兩個腔口生滿倒刺肉粒,纏卷著龜頭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極其獨特。
天勒肏弄荊娘時就深喜荊娘陰腔里的軟肉靈活如舌,沒想到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寶,天勒玩過的女人雖多,可也沒研究過女人的陰腔到底有多少種不同,荊娘的活穴,在以前玩過的千百女人中倒還有那麼幾個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寶穴卻是絕無僅有。
這一家的四個女人,兩個已經讓自己欣喜異常,不知剩下的兩個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天勒抱著藜娘翻來覆去,換了五六個姿勢體位,旁邊的荊娘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最後天勒仰躺在池邊,藜娘騎在天勒的腰上篩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姿勢和剛才荊娘的一摸一樣。
天勒伸手拉過旁邊看得如痴如醉的荊娘,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臉上,此時的荊娘竟沒有一絲抗拒和惶恐,心裡隱隱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荊娘的花瓣因為山下男人的開發和生育已經深紅髮紫,此時濕淋淋的汁水已經將下面浸得油亮,剛才騎在天勒得身上馳騁,花瓣充血,腫脹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張一合似在渴望著強勁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婦人自然不用慢條斯理得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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