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勒手中不停,一條條的熊肉被割下來,荊娘將熊肉掛在樹間的山藤和屋檐下,不用幾日熊肉就會被山風吹乾,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塊,連著上面不好整塊剃下的碎肉被扔進已經煮沸的鍋里,天勒在荊娘不注意的時候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些鹽和調料包成一包,交給瓊娘下在鍋里,沒多久本來充滿血腥味的小院飄滿了濃郁的煮肉香氣。
荊娘現在最是高興,這頭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噸多重,剝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內臟和四隻熊掌,剩下整塊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風乾后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藥、干野菜,不用別的獵物也足夠娘親和妹妹三人度過整個冬天。
傍晚,荊娘的娘親和另一個小妹妹回來又讓天勒著實震驚了一把,雖說早有準備,天勒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滿是美女的星球,荊娘的娘親梅娘是個三十四、五歲極其艷麗的婦人,山野間辛苦的勞作和艱難地生活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粗糙的痕迹,皮膚竟然還是潔白細膩,除了四肢和身體上有一些泥土灰塵,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山鄉村婦。
憑天勒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滾的經驗,這婦人竟是個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淪落山野被鄉村莽夫糟蹋,男人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撻伐,恨不得將她揉在身體里,也難怪她的兩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恥丘如玉,難怪被鄉間愚民罵作克夫的白虎精。
荊娘的小妹藜娘也是個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歲的年紀已經發育完好,這一家生活凄苦,卻並沒有影響性徵的發育,梅娘豐乳肥臀自不必說,荊娘剛剛斷了三歲孩子的奶,高聳的乳房堅挺飽脹,前些時候撇到的瓊娘挺翹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這最小的妹妹,身材纖細竟然挺著一對比大姐荊娘也遑不多讓的飽滿豐胸。
山野鄉村布匹珍貴,就是山下的村裡家境不好的村婦也是經常赤身露體腰間圍塊襠布在田間勞作,大多已婚的婦人並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會在外面勞動時胸前也裹上一塊兜布。
荊娘因為丈夫是個優秀的獵手家境還算不錯,所以雖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著。
母女兩人從外面回來時都是赤身裸體,只在腰間圍了一條襠布,這是怕在山林中採摘野菜時蟲蟻鑽入下體,當然這又讓天勒大飽了一次眼福。
只是這小妹藜娘卻不似姐姐瓊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湊過來仔細端詳,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讓天勒也差點噴出鼻血,幸好藜娘隨後就被屋中散發出的肉香吸引,歡叫著跑進屋裡守在鍋灶邊流起口水來。
在荊娘的敘述中天勒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閣成兩間,外邊是廚房,裡面就是母女三人的卧室了,廚房內灶台邊的一塊石板上堆滿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爐火旺盛,灶上的鐵鍋里湯水翻騰,梅娘將鍋里煮好的熊骨盛到一個陶盆里,現在才過中秋,天氣還是很熱,如果不早點將骨肉煮燉出來,兩天內就會壞掉,在梅娘她們看來一點食物的浪費都是極其罪惡的。
骨肉需要長時間的熬燉才會將骨頭上附著的肉完全脫落下來,這兩天都要有人守著爐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燉完為止。
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後,鑽到山林里砍倒了兩棵兩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樹,鋒利的粒子戰刀將枯樹切成均勻的木棒,兩棵樹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這些柴火足夠燒上幾個月的了。
藜娘坐在廚房的木桌前,雙手滿是油膩,抓著一隻掛滿肉的骨頭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豐滿的乳房上都滴滿了油汁。
「讓藜娘少吃一點,油膩得東西一下子吃的太飽對身體不好。
」天勒早已經吃飽,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荊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荊娘、瓊娘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卻還是吃不夠的樣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會肚子痛的。
」荊娘憐惜的拍著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夠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紅薯了。
」藜娘抓著手中的肉骨頭,怎麼也不肯放下來,荊娘鼻子一酸。
「不會的,你瞧鍋里還有好多,咱們可以吃好久呢。
」 梅娘正在往鍋里加鹽,聽到女兒的對話,一串淚珠也跟著灑在了鍋里。
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兒跟著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這個好心的獵人幫助看來可以熬過去了,可明年、後年呢。
自從兩個強壯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詛咒的白虎精,而可憐的二女兒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下身沒有一絲毛髮的白虎精,村裡人沒有將她們活活打死已經是看在年輕的村長大女兒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將她們母女驅趕到山裡已經是最寬容的懲罰,小女兒藜娘在發育后白白的陰阜上終於長出了稀疏地毛髮,可誰會娶一個只會玩耍,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女人,雖然小女兒同樣非常漂亮,村裡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綠光恨不得將她撲到在野地里肆意蹂躪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會勞作,也不是貧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裡沒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無法形容,女人力氣小沒法開墾荒地,山坳里只有溪邊的泥土比較鬆軟,可以種些紅薯、山藥,但是一年的耕種大多都要落在野獸的嘴裡,野豬、棕熊每年都要在收穫前在她們的地里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種能夠得到的收穫極其可憐。
每當秋風蕭瑟的夜晚,外面的地里傳來野獸挖刨時的哼叫,爭搶時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緊摟在一起躲在破爛的石屋中瑟瑟發抖,依靠那張薄薄的木板門給她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時候她多希望有個強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捏著鋼叉大吼著將那些偷盜她們糧食的野獸全部趕走! 「藜娘不怕,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著勸阻藜娘,他可不希望這個小美人吃壞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興奮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證。
「沒問題!」 「十年!」 「沒問題!」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養你一輩子,以後,還會給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隨口哄著藜娘,這美麗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歡,他卻不知道旁邊的荊娘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荊娘,你帶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瓊娘收拾一下看著火。
」梅娘對荊娘吩咐道,梅娘本來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讓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開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堅持下也就答應了,這裡的女人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養成習慣,而且她總不能隨女兒一樣叫天勒哥哥,當然如果以後在床上梅娘這麼叫他天勒還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