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這個破山村也不過是抬手之間的事情,之所以帶上青虎,是因為天勒的信條是「不殺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樣噁心的悍婦,天勒只好讓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虛按,將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閑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牆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頂人影一閃,三隻勁箭離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嫻熟的獵手射出。
天勒抬手一揮,三隻狼牙利箭夾在指縫中,隨手甩出,兩聲慘叫在屋頂響起,一陣「撲通」 悶響,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抱著大腿從屋頂跌下,剩下一個趴在屋頂一動不動,後頸透出鋒銳的箭簇。
怒吼聲中,牆角竄出六、七個手持鋼叉、獵刀的大漢向天勒惡狠狠的撲來。
當先一人舉起鋼叉撲到天勒面前當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動作,在天勒眼中不比蝸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間,那大漢便打橫飛起,胸口插著被天勒拗斷的叉頭,口鼻之中鮮血狂噴,將後面跟著的三四條漢子砸得人仰馬翻。
另一個幾乎同時撲到揮刀斬向天勒手臂的大漢,不知何時已被天勒奪了手中的獵刀,隨手一撩,一條大好的手臂噴著血霧飛上半空。
慘叫聲接連響起,鮮血標射,一條條人影倒在地上抽搐掙扎,沒到一個照面,五、六個漢子或死或傷,殘肢斷臂在秋日早晨清冷的陽光中噴濺著一團團帶著熱氣的血霧!垂死的慘叫,重傷的哀嚎將整個山村渲染得凄厲恐怖。
跟在眾人最後面的一個手持獵刀的十七、八歲少年,被眼前血腥恐怖的場面嚇得停住了腳步,雙腳發軟,襠間霎時濕了一片,天勒嘴角掛著冷笑抬眼看去,少年彷彿被冷血的猛獸盯住,全身一震,一聲狂喊,拋下獵刀轉身就逃! 天勒抬腳踢出,地上一隻梭標電似飛出,穿過少年的小腿,將少年釘在村中青石鋪就的道路中央! 回頭看見天勒,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邁著悠閑的步子慢慢踱來,少年發出絕望的慘嗷哭喊!天勒的恐怖,已經不是野獸可以形容的了,少年何時見過這樣漫不經心的進行殘暴殺戮的惡魔?! 木門聲響,三個女人從村中的一棟石屋中撲出來,一個中年婦人哭叫著撲到少年身上,拚命遮擋少年暴露在天勒目光下的肢體,另兩個撲到天勒腳下拚命的磕頭:「求大王饒命!求大王饒命啊!」 「大王?」天勒一愣,隨即明白:「娘的,將老子當成佔山落草的山賊頭兒了!」 天勒也不理會三個女人,吐氣沉聲對村中道:「叫一個可以說話的出來!」 半晌,村中石屋裡磨磨蹭蹭的出來一個老頭,天勒看去,竟是昨天見到的荊娘的公公!天勒早知荊娘的公公是前任村長,丈夫是現任村長,兩人在村中都甚有威信!看來昨日荊娘飽受欺辱,這老東西絕對難逃縱容之責! 天勒冷冷的看著慢慢蹭到他跟前的老頭,嘴角的笑容越發猙獰! 「不知……不知大王,有何吩咐?」也許確實當過幾年村長見過一點世面,老頭雖然嚇得聲音顫抖,卻也勉強在天勒面前站住了身子。
「十五日後,我會再回到這裡,到時看見任何可以喘氣的,有一隻,殺一隻! 有一條,殺一條!東面的山裡,不許進!西面的城鎮,不許去!其他地方也給我滾得遠遠的,再讓我遇到,雞——犬——不——留!」 不帶任何感情,天勒一字一字緩緩說完,轉身而去!身後荊娘的公公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正擔心焦急,見到天勒一起撲上來查看,直看到天勒全身完好無損,連血跡都沒沾上方才放下心來。
天勒伸手摟住荊娘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一手伸進荊娘的衣襟粗暴的揉搓她的乳房,以往天勒帶領海盜與軍隊作戰,大多是駕駛戰艦對轟,偷襲對方基地,摸哨殺人的事情也大多是手下來干,而且原來世界的武器,大威力的中者基本立刻汽化,威力小的打個洞也不會流多少血,像今日這般鮮血淋漓的殺戮只有在早期接受繼承人培養訓練時,為了鍛煉強悍的性格和嗜血的殺心才經歷過的徒手搏殺!幾個小小的村民雖沒放在心上,但噴濺的鮮血卻激起了天勒狂暴的殺意! 看著幾個敢於向自己挑釁得弱小東西,在自己的手下噴血哀嚎,那種凌虐生命和俯視眾生的快感,讓他的殺意幾乎難以抑制!可天勒終於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強忍著血洗山村的慾望,回到營地立刻將心中的暴虐發泄到荊娘等人身上。
三把兩把扯掉自己和荊娘身上的衣服,沒什麼前戲,天勒就將自己粗壯堅硬的兇器狠狠的捅進了荊娘還未濕潤的陰腔! 咬著牙,荊娘忍著下體的疼痛,扭擺豐臀承受天勒粗暴的抽插,雖沒看見村中的情景,但憑著女性的本能,她也感受到天勒正在用自己的身體釋放衝天的殺氣! 梅娘也早已看出天勒的情形,顧不得女兒在旁,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到天勒背上,用自己豐滿柔軟的乳房按揉著天勒後背繃緊的肌肉。
瓊娘抱著姐姐的孩子,吃驚的看著天勒哥哥一回來就粗暴的將姐姐推倒在營帳中狂暴的肏弄,但她也感到了天勒剛才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氣勢逐漸化成了一腔慾火!雖不太明白,但瓊娘還是抱著孩子牽著被天勒的樣子有點嚇到的藜娘遠遠躲開!她總算知道,這時的天勒可不會憐香惜玉,姐姐既然已被撲倒,那照顧孩子、帶著藜娘暫時躲開危險的責任自然就落到她的頭上。
帳中的荊娘總算苦盡甘來,口中發出快樂的喊叫,天勒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讓她再也顧不得此處是離村莊不遠的林間,舒爽的呻吟、放浪的喊叫毫無顧忌的在林中響起。
瘋狂的抽插了一陣,天勒伸手將背後的梅娘攬了過來按在荊娘的背上,掰開兩瓣豐膩的臀肉,天勒抽出荊娘陰腔中濕淋淋的肉棒,用力捅進了梅娘的菊肛之中。
梅娘昨夜菊孔才初經開拓,現在又沒有充分的潤滑,被天勒粗大的兇器硬闖進來,頓時插得皮破肉裂,鮮血在抽插間染紅了天勒的肉棒! 被身下的血腥氣一衝,天勒忽然完全清醒了過來,殺戮的血腥和女人的血腥竟會產生完全不同的兩種效果!天勒看到身下拚命咬著嘴唇,痛得渾身顫抖仍高高翹起雪白的豐臀忍受天勒抽插的梅娘,心中一陣憐惜!這個女人啊!認準了依靠的男人,不論自己多麼野蠻、多麼粗暴,都用她們溫柔的身體和心來包容承受,那麼的全心全意!無怨無悔! 天勒慢慢抽出梅娘臀中的兇器,看見梅娘菊門褶皺上多處裂口滲出鮮血,整個菊肛被撐出一個黑黑的圓洞。
梅娘回頭,看到天勒獃獃的望著自己的股間,一臉的疼惜。
鼻中一酸,卻不是委屈,而是一種暖融融的愛意包裹著心房,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離體而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