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艷旅 - 第2節

上,另一隻竟然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輕柔的捏動。
天勒抱著全身癱軟的少婦,一隻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動,沒幾下就感覺到少婦的乳頭像石子一般堅硬挺立起來,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撫過飽滿的肉丘,漆黑的草叢下一片汪然滑膩,少婦的喘息驟然粗重起來。
天勒兩把將少婦本已破爛的衣衫扯掉,抱著她走到樹下讓她趴在巨大的熊屍上,脫下衣服解開褲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猙獰的粗大陽具,雙手扶住少婦雪白滑膩的大屁股,龜頭頂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頭用力挺了進去。
「啊……」一聲充滿愉悅的嬌聲長嘶,少婦像被電擊一樣揚起了頭,柔軟飽脹的奶子竟然標射出兩股雪白的奶水,雙手拚命撕扯著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膩的大屁股一陣顫抖,被貫穿的感覺充滿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天勒感覺到少婦陰腔里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陽具上,連續收緊幾下后,陰腔里立刻變得異常滑膩,沒想到第一下就讓身下的少婦達到了一個激烈的高潮,看來巨大的驚嚇和驟然的放鬆讓這女人身體的敏感提升到了極致。
少婦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龜頭蠕動吮吸,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腦,天勒停下來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則單憑少婦陰腔里的絞纏和蠕動恐怕會讓他立刻噴射出來。
少婦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消失,陰腔里傳來的強有力的摩擦和衝撞立刻將她推向另一個更激烈的高潮,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讓少婦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發泄手段。
感受著女人陰腔里越來越緊湊的蠕動,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龜頭的肉棱來回刮撥著女人陰腔里柔軟的肉粒。
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在森林裡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美好的性器,以前玩過的眾多女人陰腔很少有如此充滿活力而又布滿豐富的褶皺。
女人的身體追逐著強烈的快感而顫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膚逐漸被淡淡的粉紅色覆蓋,汗水滲出她纖細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柔膩的白蛇扭動著白滑閃亮的身軀。
天勒抱起女人轉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懷裡,拚命的篩動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陽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軟的奶子捏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標射的奶水噴濺在兩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兩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將兩叢濕淋淋的毛髮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經全身癱軟,只能靠在柔軟的熊背上意識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獵人活活肏死的時候,隨著一聲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覺到身體里的陽具猛地脹大,一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陰腔最深處,本來泄得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像是迴光返照一樣在這股滾燙的衝擊下爆發了最激烈得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液瞬間填滿了還插著粗大陽具的陰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雙手拚命摟住男人得脖子,雙腿緊緊得盤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上揚起頭髮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結束了高潮的餘韻,手腳終於失去力量慢慢放鬆下來,天勒抬起身抽出了還沒有軟化的兇器,「波!」的一聲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陰腔里的軟肉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的纏繞,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洶湧而出,將身下的熊毛染濕了一大片。
看著癱軟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腳無力的少婦,天勒感到一陣身心舒暢,一年多沒碰女人,今天終於痛快的發泄出來,女人的臉頰還沒消退的紅暈和迷離的雙眼讓天勒改變了原本打算幹完就走的想法,這麼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陣真是很對不起自己,剛才女人陰腔里緊緊纏繞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看見眼前的少婦經不起自己再一次撻伐,天勒恐怕又會撲到她的身上再給她來一次暴風驟雨。
天勒抱起渾身無力的女人找了塊熊身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坐下,分開女人的雙腿拿出一條幹凈的毛巾為女人輕輕地擦拭。
「你叫什麼名字?」天勒問道。
其實他在剛剛讀取女人的記憶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少婦名字叫荊娘,住在山下的一個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獵人,但荊娘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卻住在山中,因為荊娘的母親接連剋死了兩個丈夫,所以被村裡人認為是白虎精會給村人帶來災難,將她趕出來帶著兩個女兒住在山上。
山中凄苦,荊娘經常進山給她們送些糧食,但迷信的公公不準丈夫送荊娘進山生怕荊娘的母親給兒子帶來厄運,所以荊娘只能自己背著一袋紅薯翻山越嶺的給母親送去。
「奴家名叫荊娘。
」荊娘顫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著毛巾在她的下體來回擦拭,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慄,剛才被這個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還回蕩在她的腦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澀讓她現在臊得全身通紅,可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撕爛,雖然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男人懷裡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來面對面的說話她覺得更加丟臉,男人的手並不老實,一隻手在擦拭,一隻手仍然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但不用給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讓她稍有安慰,這也許就是女人心理的那點自欺欺人吧! 山野鄉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貞操,山間野地里翻滾偷情的男女到處都有,只要不被發現,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婦,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現行或捅出去讓男人失了面子,那面臨的懲罰可是野蠻而又殘酷的。
所以荊娘雖然被天勒肏弄過,但想到這山間野林的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天勒還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讓荊娘極有好感,加上一些報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現在天勒將她抱在懷裡肆意輕薄,也只是讓她覺得害羞而沒有什麼罪惡感。
「你怎麼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險的啊?!」天勒明知故問。
「奴家給娘親和妹妹送吃的,沒想到遇到這隻野熊,以前這條山路也走過,並沒有多少野獸,就是有也很少襲擊人,遠遠躲開就沒事了,沒想到……」荊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紅薯,抽泣起來,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糧,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災,根本沒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個女人生活更是艱苦。
「恩公!」荊娘忽然從天勒的懷裡站起來,轉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讓奴家割一點熊肉好嗎,奴家的娘親和妹妹在山裡再沒糧食就餓死了,求您救救她們,您要是喜歡奴家的身體,奴家還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點就好了。
」 天勒伸手扶住荊娘光滑的肩膀,邊欣賞荊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濤洶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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