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熬到了二十四周,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象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
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
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38歲,子宮漲大,懷孕24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葯回了就好了。
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里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
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
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象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地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葯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
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
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
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4顆在他酒里,藥效有點慢。
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卧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媽脫光了想用后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象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
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后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
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
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託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
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里,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
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象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
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憋了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后,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鬆了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我的陰莖在陰道里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
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
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地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里,我爸正打呼呢。
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帘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
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
”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說道:“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
”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后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
”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后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