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腸竭力收縮,肛塞卻絲毫不動,蘇蘇臉紅一片,她身體快要被這拉不出來的感覺逼瘋了。
“爸爸……爸爸饒了我吧……”
蘇蘇哽咽,孫康卻一點兒不心疼,甚至更興奮,揪著那緋紅的奶子道:“寶貝兒,屁股不想吃假尾巴,難道想吃爸爸的真雞巴?”
蘇蘇有苦說不出,她滿眼進驚恐,怎麼爸爸就像變了一個人,插她小穴就算了,現在還把玩兒她屁股。
那地方,那地方是能插進去東西的么?
“嗚嗚……爸爸壞……騙我……”蘇蘇哽咽不止,從早上到下午,她身體一直被玩兒弄,丟死人了。
“你要是聽話一點兒,爸爸就好好的疼你。”孫康道。
“我聽爸爸的話,做一個乖孩子。”蘇蘇咬唇,那濕漉漉的雙眼,已經是看不出來任何叛逆。
“做個乖孩子要怎麼說?嗯?”孫康暗示。
“嗯哈……爸爸雞巴頂到女兒騷心了…”蘇蘇腦袋嗡嗡響。
前面一根大雞巴,後面是道具肛塞,前後夾擊著身體最敏感部位,只要能讓一個東西從自己身體里出去,讓她說什麼都能說出口了。
“對了~這才是我乖寶寶,來,抱緊爸爸,讓爸爸好好疼疼你。”孫康說著掐住蘇蘇的腰,雞巴叄淺一深的抽動。
“啊哈……啊哈……爸……屁股……我屁股……”蘇蘇難耐的扭腰,聲音顫抖道:“把那個假尾巴拿出去吧……嗚嗚嗚………”
她的腸壁還太嫩了,又沒有潤滑劑,被肛塞堵著,有難以啟齒的便秘感。℉ǔщěйɡě.Ⓒοm()
“乖寶這麼不喜歡被插屁股啊。”孫康壞笑:“多說點兒我愛聽的話,我高興了,假尾巴就不插你了。”
“唔啊……”蘇蘇聽到老爸的話,委屈的一口咬上男人脖子,但是她被插到了渾身癱軟,咬了半天只是給他老爸脖子上弄了些口水,不疼不癢。
假尾巴還在往裡面沖,蘇蘇心下一緊,立刻聽話道:“啊啊啊…!老公!好老公!”
孫康聽到女兒叫自己老公,他手上動作沒輕反而更重了,死死扣住蘇蘇軟腰,雞巴次次撞擊在薄薄子宮口上。
“啊哈——爸爸要破了——插的女兒要死了——”蘇蘇瞳孔縮小,魂魄快要被男人撞出來。
孫康眯著眼睛,瞧著蘇蘇被奸的兩眼渙散口水直流,口中囔囔道:“騷女兒,奶子又白又軟,騷逼又濕又緊,真踏馬天生就是要被我日的。寶貝兒,接著,爸爸要射給你了。”
“啊哈——”蘇蘇仰起脖子高潮,小腹被巨根撐到隆起,緊跟著,她再次體會到了熟悉的感覺,她第二次被孫康內射了。
父親的精液量多又濃,高壓水槍一樣衝進了她小腹,蘇蘇嘴唇顫抖,雙眼無神。
大腦遲鈍的只能感受到小腹被精液沖刷的快感,就像是脈衝波一下一下,蘇蘇喉結滑動,白皙的皮膚染上緋紅,她蜜穴成了男人丟精液的垃圾桶。
孫康雞巴動了一下,那陰道發出“咕嘰”“噗噗”的聲音。
“小嘴吃的太飽都打嗝了。”孫康壞笑,他雞巴繼續堵在裡面,一手撩開蘇蘇額前濡濕的劉海,吻上蘇蘇泛紅的眼眶,柔聲道:“乖寶,爸爸的精液好吃嗎?”
蘇蘇臉紅一片,她不知道被爸爸插了多久,她既然被爸爸插得肚子餓了,下意識的舔了嘴唇,蘇蘇肚子發出咕咕一聲。
蘇安聽了,便道:“乖寶肚子餓了?”
蘇蘇精疲力竭的點點頭,孫康這才想起來,他插著女兒太興奮了,也都忘記要吃飯了。
目光看向一旁用按摩棒自慰的妻子,孫康使喚道:“女兒餓了,還不去做飯。”
王淑娟心理還在因為對不起丈夫愧疚,她身體一顫,跳動在身體的按摩棒正中騷心,她浪叫了一聲:“老公~~~~”
“叫著老公,卻想著被自己爸爸的大雞巴插。”孫康冷笑不屑。
王淑娟嚇得羞愧低頭,但她身體的騷水,卻因為被孫康大聲一吼,更濕了。
蘇蘇用了最後一點兒力氣,瞥見媽媽小腹黑黝黝的倒叄角,她面龐發紅,不忍直視,孫康卻強迫她將頭抬起來道:“乖寶,你媽媽被著我天天出去找你外公,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和她離婚,這樣她不用偷偷摸摸背著我們做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王淑娟心底一驚,愣住。
“我不要爸爸媽媽離婚。”蘇蘇頭搖的像撥浪鼓。
王淑娟感激的看了女兒一眼,她求饒道:“老公,給我一個機會吧”
“你住嘴。”孫康喝止,王淑娟頓時嚇得不敢動彈了。
同樣被嚇著的,也有蘇蘇,蘇蘇呆住,她緩和之後立刻哭了道:“爸爸不要吼媽媽,蘇蘇害怕。”
蘇蘇從小就是家裡的寶貝兒,以至於她非常喜歡在父母面前撒嬌,被父親肉棍肏開了身體,她適應之後,瞬間又回到了往常小鳥依人的角色中。
“乖寶別哭——”孫康立刻哄著道,只是蘇蘇哭的大聲,哄了一會兒並沒有用,孫康便抽動了幾下雞巴,龜頭磨著少女嫩穴,蘇蘇漲紅了臉,喘息加重,立刻不哭了,十分見效。
“啊哈——爸爸別磨騷心~~”蘇蘇咬著唇,她身體不知道到高潮了多少次,陰道流出來的精液和潤滑劑已經夠將沙發洗一次了。
“乖寶不哭爸爸就不磨。”孫康低聲道。
蘇蘇沒忘記媽媽在看著她和爸爸做愛,她對上媽媽可憐的眼神,一時都忘記了不久她被媽媽按住,讓爸爸肏的事兒。
她不忍心道:“爸,媽媽肯定不是故意和外公偷情的。”
“那乖寶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媽媽不和爸爸上床,偏偏要找外公?你問問媽媽,是不是爸爸雞巴沒有外公大,肏的她沒你外公舒服?”
蘇蘇平時對陌生人都不好意思說髒字,現在卻要問媽媽這麼私密的事兒,她結結巴巴,沒想到王淑娟自己結果話道:“蘇蘇,你外公的雞巴沒你爸爸的粗,但是很長,每次都能頂到我子宮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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