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沒了清晨的柔和,卻多了正午的炙熱。
宿舍的單人床上,紀然跪在赤裸女孩的雙腿間色情的舔吮顫抖的花瓣,濕濕熱熱的觸感直擊人心,舌身粗糲,舌尖靈活,舔在細嫩的唇瓣穴縫裡,瘙癢的讓人恨不得將心挖出來。
“紀然……可……可以了……”沈檸死死扯著床單,面色潮紅的不住呻吟,一雙眼睛秋水盈盈,分外的可憐。突然,沈檸趕緊下身的快感堆積的越來越高,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慄了起來,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在腦子中炸開,她渾身一僵,穴口緊縮,淫液飛濺,終於在也忍不住的尖叫出聲。
被體內的熱度和女孩那誘人的呻吟聲刺激,紀然覺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馬眼裡滲出一縷縷透亮的水液,他猛然起身兇猛的一個刺入。
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頂開兩片濕淋淋的花瓣,不顧她還在高潮的顫抖,用力的往裡面擠著。高潮中的女孩渾身都在抖,甬道里更是顫的最厲害,吸的緊緊,舒服的紀然直吸氣。
紀然好不容易將龜頭全部了進去,用力的撐開了層層肉褶,他興奮而難耐的喘息著,濕嫩的熱穴裹吸著他,媚肉褶皺也隨著緊緊纏繞,不停的擠壓、撫慰著他,吸的他又癢又疼又銷魂,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去。
紀然的喉結不停的滾動,一雙手死死的掐著女孩的嬌臀,不停的吸著氣。這種感覺太銷魂了,怪不得身邊的朋友們都說這種感覺只有操過才能知道到底有多美妙。他覺得自己蠢死了,居然浪費了一年的時間去變著法的找沈檸麻煩,就應該在開學的第一天把她拉到學生會休息室里爆操一通。
想到這他一把抱起女孩,讓她微微向後仰,一邊埋頭含住她胸前乳尖,輕咬猛吸,一邊瘋了似的挺動腰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搗在穴心上,帶著青年人特有的炙烈和無畏,點燃了體內瘋狂的烈火。
“啊……求、求你……輕點、啊……紀然……啊啊……”軟綿綿的嬌吟夾雜著哭意在男人的撞擊中顛動著,女孩小臉潮紅如血,雙眼泛起濕熱的霧氣,紅顏的小嘴微張,胸前的柔軟隨著晃動蕩漾出淫蕩的乳波。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似乎隨時都會崩潰,沈檸意識迷離,奶貓似的哭叫著,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剝奪,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被肉棒操動的舒爽,她聽到兩人撞擊發出的粘膩聲響,聽到紀然動情的粗喘,覺得自己大概也喝了葯,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沈檸的美態媚姿看得紀然更加亢奮,他一把抱起她嬌軟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雙手托住她那渾圓翹挺的臀瓣,把她雙腿分開環住自己的腰,自下而上讓他進入的更加徹底。
沈檸雙眼半睜著,流露著迷離而魅惑的光芒,腹中盤旋起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瞬間爆炸開來席捲向周身,隨著紀然越來越重的動作,她的雙腿驟然一勾,緊緊勾住男人的勁要,連聲的呼喊求饒,她要高潮了。
她叫的聲音騷媚入骨,每一聲都讓紀然興奮異常,碩大的肉棒硬的駭人,從穴口一下下撞進最深處,嬌嫩淫蕩的肉壁立刻吸的他射意強烈。
“別吸了!我快射了!”
紀然咬著牙對抗著射意,將沈檸放在床上,舉起白嫩的雙腿架上他的肩頭,不理會她幾乎神志不清的哭吟,按住了沈檸的小腹,在她的尖叫中大力的挺動進去。
猙獰的肉棒拉扯著水嫩的穴肉翻動,各種瘋狂的聲音交織泛濫著,淫水汗水打濕了床單,兩人周身更是都濕透了。
沈檸被撞得渾身輕顫,手指在被褥上拚命的抓撓著,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持久激烈,身體不斷的輕微顫抖,整個人弓起,腳背綳直,呻吟因為驟然降臨的高潮而變成了淫靡的尖叫。
女人高潮的視覺和感覺上的衝擊刺激的紀然雙眼通紅,那甬道對他龜頭的吸咬讓他一陣陣顫慄,他感覺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快感,那強烈的舒爽直衝頭頂。
爽到了極致,他死死掐住女人被汗水和淫液弄的滑不溜手的翹臀,全力的貫穿著她,只恨不得將著女人直接撞出去,最後一插,他終於在極端的銷魂中酣暢淋漓的爆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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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一宿舍307寢室的空氣里滿是揮散不去的淫靡味道,窗外時不時傳來一聲聲沙啞難聽的吼叫。單人床上,紀然把沈檸死死的壓在身下,女孩的滿臉被汗水浸濕,一縷縷黑髮黏在臉頰,美麗的杏核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泛著紅,掛著點點淚花,鼻尖上冒出細小的汗珠,紅唇因為剛才的摩擦泛著嬌艷的紅,白皙的皮膚上是不知何時被紀然嘬出的吻痕,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嬌弱嫵媚的樣子猶如被魔王玷污的天使。
噗通!噗通!噗通!
紀然清楚的聽到自己重如擂鼓一般的心跳,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清沈檸,之前在記憶里,女孩只是個模糊的輪廓,唯一記得只是她那如冬日驕陽的笑容。
他一直聽說沈檸是個美人,卻不知她居然可以美得如此勾魂攝魄,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身邊總是有人明裡暗裡說他不知憐香惜玉。
沒人知道他其實有嚴重的臉盲症,必須通過相貌特點或者聲音來記住一個人,就連自己的父母都無法例外。這病從八歲就開始一直困擾著他,開始只是記不住長相,或者是記住之後馬上就會忘記,最後漸漸發展到他無法看清別人的臉,更別提記住了。
其實很多人認為他傲嬌不合群,眼高於頂不愛搭理人,主要是因為他記不住別人,每當遇到熟人時他都覺得特別尷尬,可是自尊心又促使他不想去承認自己的問題,漸漸的就成了貴圈裡最孤冷的人。
他看過很多醫生,由於他的癥狀只是針對人臉,即沒有物體識別障礙又沒有認知和記憶障礙,所以醫生分析他應該是心理因素導致的病症。可是他一直對心理治療很排斥,加之這個病除了認不清人之外也不太影響生活,他的父母也就任由他去了。
可是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能看清沈檸的臉,這竟然是他八歲以後看清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人,而她卻美得讓他心頭一震。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近的鼻尖幾乎相蹭,視線相對,彼此甚至可以數清對方有幾根睫毛。
世界在紀然的眼睛里驟然清晰起來,就像高度近視的人第一次帶上眼鏡,他的心頭泛起一陣陣狂喜,貪婪的一寸一寸欣賞著女孩光滑的額頭,清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樑,往下是紅嫩的唇瓣,他清楚的記得,剛才,就是這張柔軟的小嘴帶給了他何種銷魂蝕骨的快樂,而它近在咫尺。
沈檸漸漸回神,男人熱烈的眼光刺的沈檸心慌不已,她垂下了眼眸,躲開了男人的視線,低聲道:“你能不能下……唔……”
還沒等沈檸說完,紀然已經微微低頭,順從本心吻住了女孩的雙唇,他第一次吻女孩,動作笨拙卻小心翼翼,像是怕把女孩傷到一般。
沈檸被吻得有些發愣,這是個什麼情況?
沈檸知道在女人的性愛字典里,做愛和接吻的意義和男人們認為的不同,男人們認為接吻是做愛的前戲,接吻是為了做愛,而女人卻認為做愛可以是慾望的宣洩,接吻確是愛的表現,女人可以和不喜歡的人做愛,但是卻不想和不喜歡的人接吻。
可是……!為什麼她剛才好像在紀然的眼睛里看到了愛意?
沈檸的腦子裡簡直開了鍋,她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還是紀然的腦子燒的出了問題。
於是她就這麼獃獃的等著滾燙的嘴唇離開,居然還震驚的瞪著大眼睛。男人灼熱氣息噴在沈檸的鼻尖上,痒痒的。
紀然看著她那迷茫的大眼睛,頓時覺得這個時而乖巧,時而嬌憨,時而潑辣的女孩居然如此可愛,他伸手將女孩臉龐的髮絲捋到耳後,輕輕說:“我覺得我還沒好!”
像是印證他的話一般,男人挺了挺胯,射精之後依舊堅硬的陰莖在女孩陰道里聳動了起來。
沈檸嚇的驟然渾身一僵,下一秒,紀然的嘴角溢出一絲笑意,又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沈檸很明顯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舌頭順著唇縫擠進來,掃蕩著她的貝齒,試探著要伸進來,同時一隻大手,也撫上了她的腰間,在她纖細的腰間流連不去。
“紀……”
在她開口的下一秒紀然的舌頭就探了進來,在她口腔里掃蕩,纏住了那嫩舌,攪動著她的唾液。
帶著濃重情慾的吻讓沈檸頓時渾身酥軟,那想去推拒的手慢慢的攀上男人結實的胸膛,在她若有似無的撫摸中,男人那不斷起伏的胸肌逐漸緊繃,原本是只玩鬧的下身驟然粗硬,紀然發現他又想做愛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遵從本能有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紀然……你……你這次……這次不能射進來了……嗯……嗯……會……會懷孕的……”沈檸被操的迷迷糊糊的,用僅剩的一點點理智勉強提醒著。
紀然差點被女人的迷糊勁弄得笑出聲,之前都射過了,現在倒是想起提醒自己了。
他一進猛插之後咬著沈檸的耳朵說道:“怕什麼?都末世了,懷孕了就生下來,有我呢!”
“滾蛋!”沈檸無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道:“生……啊……生什麼生?……嗯……你……你又不和我結婚……孩子……啊……孩子是私生子……”
“那就結婚!”紀然的聳動緩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突然發現如果娶了沈檸似乎也不錯,他突然一笑道:“我娶你!那孩子就不是私生子!”
沈檸眼睛驟然睜大,倒不是因為男人的話,畢竟她明白男人在床上的許諾比酒後還不靠譜,她是被紀然的笑容驚艷了。
那美麗的雙目里像是展開了天地間的春色,一時間奼紫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