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西硬得不行,插送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傅嫻翎被插得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慄哆嗦,她喘不開氣似地呻吟嗚咽,性器交接的啪嗒聲響混著她的呻吟在車廂里環繞回蕩。
“於向西……”她被插到敏感處,嗚咽的聲音帶著哭腔,手指緊緊掐著他的胳膊,想叫他停下,又想叫他快點,瀕臨滅頂的快感逼得她搖頭晃腦,眼淚都甩了下來,“嗚……求你……”
於向西被她收縮的小穴夾了一下,知道她快要到了,猛地加快速度,扣住她的腰重重插了幾十下,就聽見傅嫻翎尖叫著哭出聲,“啊啊啊啊啊……”
她腰腹劇烈抽顫了數十下,在他抽插間隙有淫水直接噴洒出來,高潮的小穴瘋狂收縮,直夾得於向西腰眼發麻,他喉嚨里溢出低喘,緊扣住她的腰肢,抵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傅嫻翎大喘著氣,平復了足足一分鐘,才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於向西給她擦拭完,又拿紙巾擦拭她身下的座椅。
“姐姐,舒服嗎?”他湊過來吻她的唇。
傅嫻翎一點力氣都沒有,開口的聲音帶著鼻音,“嗯,很舒服。”
他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的臉,“快十二點了,姐姐,我抱你回去。”
“不用。”傅嫻翎擔心有人看見,自己緩了會才穿上衣服,“我回我那睡。”
車廂昏暗,仍能看見於向西變了表情,有些緊張地問,“是不是我剛剛哪裡做得不好?”
“不是,他……要回來了。”傅嫻翎輕聲說。
於向西長臂一伸,用力將她摟進懷裡,“姐姐,你答應過我,不會和他做,也不可以讓他親你。”
傅嫻翎笑著摸他的臉,“嗯,我知道。”
他仍有些不開心,一張臉皺著,許久才說了句,“姐姐,跟他離婚好不好?我娶你,我會賺錢娶你。”
傅嫻翎心口一片酸軟,她輕笑一聲說,“很晚了,回去睡吧。”
於向西聽出她的意思,沒再說話,只是從車裡出來時,一直低著頭,情緒有些低落。
進電梯時,傅嫻翎主動開口解釋,“我們兩家牽扯很大,貿然離婚,對雙方父母都是不小的傷害,我爸剛做完心臟手術不久,他和我媽都是封建思想,我怕他們接受不了。”
其實別說父母,就連她自己都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想著離婚這件事。
對她而言,人的一生就應當結一次婚,和相愛的人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我可以等。”於向西說,“姐姐,只要你願意嫁給我,我可以等。”
傅嫻翎躺在床上,一晚上翻來覆去,腦子裡都是於向西說過的這句話。
這話換個人說,傅嫻翎都會在心裡嗤笑一聲,可當對方是於向西時,她滿腦子都是對方說這話時那雙認真的眼睛。
她輕嘆一聲,把臉埋在枕頭上,思緒雖然亂糟糟的,但因為晚上在車裡那場激烈的性事,導致她沒一會就累得睡著了。
早上醒來時,驀地看見床邊坐著個人時,傅嫻翎被嚇得低叫一聲,“啊!”
張泉封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就坐在床邊看著她,見她醒了,一臉驚懼地瞪著他,皺著眉問,“嚇到你了?”
傅嫻翎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可是剛剛被嚇得不輕,導致她心情很差,她捂住臉,深吸一口氣說,“你出去。”
張泉封臉色一下冷了,他趕凌晨的飛機飛回來,還專門給她帶了禮物,結果看她這種態度,登時就火大起來,又想到母親在電話里說的,他又不得不耐下性子說,“我給你買了禮物,你出來看看。”
張母說他陪傅嫻翎的時間少,讓他少出差多回來陪陪她,最好買些禮物,說傅嫻翎肯定是一個人在家無聊,又懷不上孩子壓力大,所以才想回去上班的。
他在床邊坐了會,見傅嫻翎沒理他,冷著臉出去了。
傅嫻翎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婆婆讓他買的,張泉封很少會出差回來給她買禮物,她不喜歡化妝更不喜歡背那些奢侈品包,幾次下來,他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後來乾脆就不買了。
她換上衣服出來,沙發上有香奈兒的新款夏季長裙,配著一雙金色高跟鞋,鞋盒旁邊是一盒還沒拆封的法國香水。
“我忙完這段時間,陪你去澳洲轉轉。”張泉封走到她身邊,放柔聲音沖她說,“我們到時候試試在那邊要個孩子……”
傅嫻翎轉過頭,張泉封這才發現,她一張臉面無表情,別說驚喜,就連一絲笑都看不見。
“離婚吧。”傅嫻翎開口,聲音帶著她自己都沒想到的平靜,“暫時先瞞著兩邊父母,手續等你有空再去辦,禮物送給你想送的女人,我不需要。”
張泉封愣住,“你在說什麼?”
“離婚。”傅嫻翎看著他,“你聽不懂嗎?張泉封,我說我要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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