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被趕出家門,但葉思白好歹給她買了許慕附近的地方,他簡直恨不得讓她立刻搬出去,所有的東西都在一周之內清理完了,打包到了那邊。
葉恩欣倒是無所謂,只不過換了個環境而已,還沒有人管她,簡直就是放飛自我啊!
所以她第一天晚上就是在許慕家裡過的,直接霸佔了她的床,還捲走了她的被子,很不客氣地把她趕到了沙發上去睡。
“葉恩欣,你幹嘛呢你,怎麼還霸佔我的床!”許慕叉著腰。
“你沙發上將就一下,我明天就回自己家睡。”她打了個哈欠。
許慕坐在了床邊,“葉思白怎麼就把你趕出家門了,你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她還是很好奇這個問題的,身為葉恩欣的朋友,跟她一樣,沒有什麼道德感,對於勾引哥哥這種事,也只會站在邊上看熱鬧,她還是很喜歡看神仙被拉下神壇的,恨不得拿一包瓜子在前排看戲。
“啊?我不知道啊。”葉恩欣本人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
她覺得玩夠了,差不多了,現在被趕出來也沒關係,反正她生活來源又沒有斷,還能繼續生活,而且她投資的那些項目基本上都是賺錢的,根本不缺錢花。ⓟо⒅Щ.∁о⒨()
至於葉思白是怎麼想的,那關她什麼事兒。
她也不是很想分享這些細節,有些事情她都記不清了,她又不是許慕,描述起來那叫一個詳細,如果讓她說可能只會說——
他喝醉了,做了幾次。
至於具體是幾次,她根本沒有印象了,誰還能把這種事情記得那麼清楚,更何況都沒有真的進去。
“你說我要是有哥哥就好了,也來一段禁忌戀,這不比炮友刺激!”許慕越說越興奮。
“你這話敢讓你炮友聽到嗎?”葉恩欣挑眉。
一瞬間,許慕就慫了,“不敢。”
跟葉恩欣不一樣,許慕只是一個喜歡口嗨的小黃文作者而已,她們之間能夠成為朋友,主要還是因為許慕口嗨的技能牛逼,葉恩欣實踐技能牛逼。
葉恩欣半躺著,“今天你炮友不來吧?”
“他出差了還沒回來呢。”許慕隨口說了一句,“我們難道不是在討論為什麼你要睡我的床的問題嗎?”
“我家沒有被子。”葉恩欣眨巴眼睛,“你忍心我著涼嗎?”
“我有多餘的,你搬過去回家睡。”
“晚安啦!”葉恩欣已經把被子卷好準備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天天混在一起,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才算得上是生活啊,至少不用每天回家都面對著葉思白的死人臉,她覺得心情都舒暢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用去在乎他的感受了。
葉恩欣是在乎葉思白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哥哥,而且也是從小為數不多她真心依賴過的人。
葉思白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
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回顧了一下之前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想到他的音容笑貌,好像忽然就有了感覺,她摩擦了一下腿,確實有一點想要了。
可是她沒有把小玩具什麼的帶出來,好像還放在她的床頭櫃里,重新再買一份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還需要等幾天。
就在她半夢半醒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她有些生氣地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傅恆然,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還給她打電話,這不是擾人清夢嗎。她忽然回過神,他那邊可能是大白天,畢竟有時差。
“姐姐。”一接起電話就能聽到他高興的聲音。
“嗯……”跟他的聲音相比,她的回復就有氣無力多了。
“我明天就能回來了。”
“嗯,歡迎回來。”
傅恆然輕笑了一聲,“姐姐晚安,好好休息,明天一睜眼就能看到我了。”
一睜眼就能看到,她覺得他在開玩笑,傅恆然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兒,他也沒有那麼神通廣大,能夠知道她不在自己家,而是在許慕家蹭吃蹭喝。
等她翻了個身徹底睡著之後,就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傅恆然並沒有掛斷電話,而是聽著她睡著之後發出的聲音,不自覺露出了笑容,雖然只是窸窸窣窣的被子轉動的聲音,但他很喜歡,會覺得她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等到登機的聲音響起,才把電話掛斷,沒關係,再過幾個小時就能見到她了,說起來他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了。
傅恆然有些擔心,擔心她去找了其他人,雖然她這段時間收斂了很多,可他是知道葉恩欣之前是什麼樣的,可以一下子養很多條魚,可她從沒翻過車,因為她會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自己只是玩玩,所以別付出真心。
他遇到葉恩欣的時候,是在酒吧的洗手間里,她好像喝多了,就來這裡洗了把臉醒醒酒,洗手台是公用的,他就站在邊上,看著這個身穿大紅裙子的女人。
她擦乾淨臉后就注意到了他,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語氣輕佻,“小弟弟,要不要跟姐姐玩玩?”
後來,他就成了她身邊唯一的一個男性,許慕有時候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葉恩欣身邊的魚,幾乎沒有超過一個月的,可他堅持了半年。
他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他知道自己是喜歡葉恩欣的,所以他想要試試,能不能在她身邊待一輩子。
在關機之前,傅恆然收到了許慕的回復:她現在在我家,你可別過來,晚上老地方見吧。
傅恆然當然對去她家沒有什麼興趣,他只是想要見到葉恩欣而已,隨意回復了一下,便關了手機,他該登機了。
而葉恩欣在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慕已經拿完了外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了。
“你怎麼醒那麼早?”葉恩欣撓了撓頭。
“趕緊去洗漱吧大小姐,你昨天不是答應傅恆然今天去老地方嗎?”許慕說。
可是葉恩欣完全不記得這回事了,昨晚上迷迷糊糊的,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答應了什麼,不過反正今天也是要去的。
她昨晚,答應傅恆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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