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遊戲[病嬌] - /64/:自殺

夜色已深。
俱樂部的人們紛紛卸下了假面,被挑逗的人都找到了伴侶,然後便開始做愛。
在這種混亂的場景下,派對似乎並沒有主題,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周圍的人們有意識的都朝一個舞台靠近,起鬨聲時不時的會響起。
繪里被他邊干邊挑逗的尿了出來,她的裙子已經濕淋淋的了,渾身都是情慾的味道,儘管已經淫亂到了這種地步,她的身體依然沒有對外人露出過私密部位,高潮與快感全憑加賀臨只手掌握。
他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然後又要了她的後面。
屁股在被囚禁的那幾天時就已經被他開了苞,在那之後,他總是拿肛交當做刺激她道德底線的助興節目,繪里被他開發的越來越淫蕩。
她已經被操軟了,眼神痴痴的,小穴大開坐在他的陰莖上面,鼻腔里都是他身上襯衫的味道,嘴角收不住的留著口水。
“好喜歡你。”加賀臨在她的脖頸上不停的蹭著,就像一隻討食的流浪貓一樣,偶爾會歡喜的伸出舌頭,舔一舔她的皮膚,然後又胡亂的在她身上不停撫摸。
繪里腦子裡只有四周白花花的肉體與啪啪啪的淫亂聲音,她的手指有氣無力的隔著衣服在他的背上來回抓撓,嗓音里發出唔唔的斷續呻吟。
一個偏執狂與一個軟弱鬼,正以一種最和諧的方式相處著。
“繪里,你永遠都這麼乖該多好,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永遠陪著我,我又怎麼會捨得傷害你?你不要總是想著離開我好嗎?明明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視你的人。”
他又在胡言亂語了,繪里麻木地想著,如果時間可以回到當初,她想她絕對不會選擇走向加賀臨。
與他相比,就連佐藤莉央都變成了一個可靠的妹妹。
她正想著,眼角餘光瞥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身影。
然後,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那個留著黑色直長發的清秀女生,此刻正光著身子,被繩子以一種格外暴力卻又攝人心魄的凌辱藝術捆綁著,四五個男人正在對她赤裸美麗的身體上下其手。
繪里的呼吸暫停了,她的眼睛越睜越大,瞳孔緊縮起來。
她愣愣地側著頭,看著佐藤莉央被迫吞咽著男人的陰莖,臉上除了淚還有許多黃白交錯的粘稠精液,身體也骯髒淫糜,小穴與肛門同時被兩個醜陋的男人使用著,想來是已經被淫奸許久了。
“……不要。”
繪里錯愕地張嘴喃喃道,原本已經止住的淚水突然又流了出來,她的手指狠狠地顫抖著,突然不敢再觸摸加賀臨,於是她開始微弱的在他懷裡掙扎。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的胃裡一陣噁心,下意識躲開了加賀臨的親昵,幾下挪動,讓他塞在她小穴里的陽具滑了出來,沒過多久,精液就順著她被操紅的陰唇一股一股的涌了出來。
“放過你?”他倒也沒有用力困住她,任由她跌跌撞撞的從他身上跌到了地上,然後不停的往後退。
“你為什麼偏偏選上了我,別人不行嗎?我什麼都沒有,我也不聰明,你要是喜歡這張臉,我把它毀了好不好。”
繪里被佐藤莉央的下場嚇得神智不清了起來,她在地上摸到一個易拉罐環,邊抽泣著邊捏住了封口那端準備划傷自己的臉。
加賀臨被她這種行為給瞬間惹毛了,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拎起來,打橫抱到了佐藤莉央那邊。
俱樂部的負責人顯然是認識這位少爺的,見他過去之後,連忙安排好了位置讓他坐下來,赤西元司早就已經換到這邊來了,他看見堂哥一臉怒意的模樣,頓時便覺得大事不妙。
“上野繪里,你又要做什麼?你到底為什麼就不能學會聽話?”
“我不要再和你在一起了,加賀臨!你放開我!不要再糾纏我了啊!”繪裡邊扭動邊尖叫,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好像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求生的機會了一樣。
加賀臨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里,他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強迫她近距離的看著佐藤莉央被操干到神志不清的畫面。
“你最好希望我一直都對你有興趣,否則真像你說的那樣,你以為我會放你去好好生活嗎?不,你的歸宿就算不是這種地方,一定也只會比這裡更差。”
繪里在一瞬間與佐藤莉央對上了視線,她愣住了,那個向來囂張跋扈的女人,此刻眼裡只有畏懼與驚悚,就像瘋了一樣,她看見加賀臨之後,立馬就挪開了視線,活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對她做了什麼?”繪里咽下淚水,問了他一句。
“班裡的人都誤會她偷了錢,她自己百口莫辯,受不了大家異樣的眼光,就決定離開這所垃圾學校,繪里,說真的,像你們這種孤兒,一旦脫離群體,落單之後就實在是太好下手了。”
繪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她心如死灰地看著佐藤莉央,不知道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凌晨時分,她被加賀臨帶了回去。
她又被關進了公寓,在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屋子裡,她獃滯地望著窗外。
為了防止她做出自我傷害行為,加賀臨一早就將一切設施都安排的絕對安全,她所在的這個房間里,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
這輩子已經完了。
遇見了一個這樣的人,她這輩子絕對沒救了。
繪里躺在地上,閉上眼睛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明媚的太陽正輕柔地灑在她的身上。
她抬起了手,透過太陽,看著自己昨夜從俱樂部拿到的一片易拉罐蓋子。
她又抬起了另一隻手,痴痴地看著皮膚下青色的血管,然後將那片易拉罐蓋的邊緣鋒利處按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用力刺了進去。
這一刻,她覺得手腕很疼,但是這與她此生遭遇到的霸凌相比起來,倒也算不了什麼了。
想到這裡她有種泄憤的快感,第二下划的更深,血液噴洒到了她的臉上。
知道自己得手了,繪里自然垂下了雙手,她蘸著自己的血,在地板上寫下了簡短的遺書,最後看了一眼隔了層防盜網的太陽,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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