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加賀臨一早就將繪里叫了起來。
繪里平時都要早起做早餐,所以並不賴床。兩人一起去吃完早餐后,酒店外有車正在旁邊等著他們,看起來是加賀家的專用司機。
跟著他上了車,繪里本以為是要去學校,但路線越開越陌生,繪里摸了摸加賀臨的手,不解的看著他。
“臨,是要去學校嗎?”
“不,先去其他地方,今天不是特意早起了嗎。”
他的眼底有點青色,看起來像是沒有睡好一樣。
繪里轉回頭看著自己的手,稍微一用力,將加賀臨的手握住了。
“你昨晚沒有好好睡覺嗎?”
她輕聲問道,目光柔和而平緩,語氣彷彿陽光下的蒲公英一般,給人感覺寧靜舒適。
加賀臨聞言,慢慢轉過了頭,他看著繪里的眼睛,將她的手回握住了。
“那你今晚要來講睡前故事給我聽嗎?”
“你想聽什麼?”看見他又開始開玩笑了,繪里的眉眼間帶上了笑容,她探出上半身更加接近加賀臨,一臉‘我聽你的’的表情。
“我想聽小白兔對大灰狼說,你可以每天晚上都來抱著我睡覺嗎?類似這種的故事。”
他一臉單純地看著繪里,嘴角帶著笑意,但是臉色卻顯得有點蒼白疲憊。
繪里拉緊了他的手,認真地說道:
“從前有隻小白兔,它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直到有一天,一隻大灰狼抱著它睡了一晚,小白兔睡的非常好,於是第二天,它對大灰狼說,你可以每天晚上都抱著我睡覺嗎?大灰狼說好呀,於是小白兔從那之後,每天晚上都睡的非常香甜。”
加賀臨沒忍住笑了,他抬起手背遮住了嘴,望著窗外,肩膀笑的不停顫抖著。
“怎麼樣,這個版本可以嗎?”繪里搖了搖他的手,追隨著他的目光,將身體往前移動了一些。
“繪里,大灰狼一開始為什麼會抱著小白兔睡覺呢?”
他轉過視線,看著繪里的眼睛,晨光在他的眸子里落下了點點高光,黑眸此刻透徹無比。
“因為……大灰狼喜歡小白兔吧。”
“嗯,你也知道,大灰狼是吃肉的,它抱著小白兔睡覺的時候,一定很想將懷裡溫熱的血肉全吃到肚子里,吃到連骨頭也不剩。”
“這樣對小白兔太殘忍了不是嗎?這可是睡前故事啊,我才不要在睡前故事裡加入這種橋段。”
繪里看著加賀臨漂亮纖細的手,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拿起了他的食指輕輕揉捏。
“可是背叛自己的本能與天性,一直守護著小白兔,對大灰狼也很殘忍啊。”
“如果真的這麼痛苦的話,大灰狼可以不再繼續喜歡小白兔呀。”
繪里這麼接了一句,她看見加賀臨的指尖突然神經反射性的顫抖了一下。
“因為,小白兔畢竟還可以藉助其它事物來讓自己安心入睡,就比如換一張舒適的大床,買一個合適的枕頭,睡前喝一杯牛奶再泡泡腳什麼的……可是大灰狼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它要是想生活的快樂,就只能讓自己不再去喜歡小白兔,只要不和小白兔在一起,它就不用去背叛自己的本能和天性,它就能好好生活了。”
繪里還在掰著他的手指仔細分析,可加賀臨這時卻突然將她按倒在了車後座,他緊緊握著繪里的手腕,俯身用力的親吻著她的嘴唇。
繪里的姿勢很不舒服,她稍微掙扎了一下,加賀臨索性直接將她的雙手疊到一塊,單手按到了頭頂,騰出一隻手來伸進了她的校服,撫摸著她的腰線一路探進了內衣,揉搓著她的乳頭。
司機還在前面開著車,繪里被嚇懵了,她一聲也不敢吱,生怕被司機聽見後面的聲音。
加賀臨在霸道的侵犯她,原本柔軟的乳頭被他給摸得硬了起來,他低頭隔著校服,在繪里的胸前咬了一下。
繪里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她驚慌地看著加賀臨,不知道他突然是怎麼了。
加賀臨抬起眼睛注視著繪里,在她的目光下,將手指探到了她的內褲里,曖昧的揉著她的陰蒂。
“後視鏡給我掰上去。”
他用命令的口吻冷聲說道,司機連忙動手聽他的話,將後視鏡的角度給調整了。
繪里整個人都還是懵的,儘管她被摸了,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滿心裝的都是不明就裡。
難道大灰狼的原型是臨?可是這明明是她講出來的故事啊,怎麼會莫名其妙扯到臨的身上。
不,不對,一開始是臨說要聽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的,如果他一開始就把自己當成了大灰狼,把自己當成了小白兔的話……
自己居然說,如果他覺得痛苦的話,就不要喜歡她呀,這明顯是會激怒別人的話吧!
繪里速度極快的想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雖然覺得大好清晨就這麼毀在自己這張嘴上實在很可惜,但臨的生氣程度只有眼下這麼高,這又讓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果然還是臨的性格太好了,如果換做是其他人,一定又要對她冷言冷語的嘲諷一番了。
她一邊緊張的想著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一邊抓緊加賀臨的校服袖子緊咬著牙關。
怎麼辦啊,萬一被別人看見了……這太羞恥了!
繪里的臉羞得通紅,她細細的顫抖著身體,加賀臨的手指在她的陰蒂與陰道口間來回摩擦,她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配合的分泌起了潤滑液體。
“少爺,您吩咐的地方已經到了。”
司機很明顯是知道後面正在發生什麼,他坐在前面堅決不回頭,相當安分守己的進行通知。
“下去。”
加賀臨的說話語氣有點暴躁,繪里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的衣服已經被弄亂了。
司機聞言立刻從車上下去了,加賀臨直起上半身,將座位放倒了一點,然後眯著眼睛看著繪里有點委曲求全的小表情。
“繪里,講個睡前故事而已,何必那麼認真。”
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後將領帶扯松抽出,將繪里的雙手給綁到了頭頂。
繪里全程不敢掙扎,加賀臨想要對她做什麼,她心裡大概有一點數,但剛剛不走心的說錯了話,搞得她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與他溝通。
她知道,無論如何,臨對她都是抱有善意、絕不會加以傷害的。自己若是因為身體產生了一點不適,就連忙急著去反對他,那樣對臨未免也太不友好了。
所以她只能對他的行為表示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