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多巴胺的分泌讓林慕溪對痛的感覺有所減弱,現在就只想早點接受身體被入侵的快感,她被他吻的不耐煩,從後面去伸手按住了徐離的后腰,不熟練地動了幾下,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在撫摸他的身體,還是在試著尋找著什麼。
可是那塊卻像是他的封鎖區域一樣,林慕溪的手還沒來得及過多去做探索,就已經被少年給牢牢卡住了腕骨,放到她自己大腿旁邊壓住。
她有些獃滯地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他的眼尾是帶些微紅的,可眼神卻嚴肅又認真,像是在讓她“別亂摸”。
這種抗拒一下就把林慕溪給刺激到了,她抿起的嘴唇顫了顫,不用找鏡子照都知道她現在表情一定是委屈起來了。
一瞬間滿室旖旎好像都隨風散去似的,林慕溪從春情蕩漾的麻癢里回過勁來,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後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噴頭,對著自己的身體簡單沖洗了起來。
看著憋了一肚子氣的女孩,徐離的手也是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可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
當她摸到他的尾椎骨,那一瞬間他感受到的刺激,幾乎比她直接伸手去摸他下面那兩顆睾丸還要強烈。
那裡……被刺激太多的話,會冒尾巴。
“溪溪。”
林慕溪睜著杏眼瞪了他一眼,不滿道:“你還笑!”
“我沒笑。”徐離微皺起眉不解地看著她,像是明白了她說話的意思,他又看著她壓低聲音解釋了一句:“我在叫你。”
“不用,你叫我林同學就好了。”林慕溪想到自己只是摸了他的腰就被他不動聲色的拒絕,心裡又是一股火,“我和你沒那麼熟。”
這下少年的眼睛是真的有些紅了,他搖了搖頭,好像在讓自己清醒一點,片刻后,他說道:“那待會兒你去教室等我,我找老師請假,送你回家休息。”
“我自己會請。”林慕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突然就對他起了那麼強烈的攻擊性。
明明是個好說話又性格溫和的男孩子,但她不刺他一下心裡好像就不舒服似的。
她又看向了他,發現他眼眶紅紅的,一雙黑眸前還氤氳著濕氣,水濛濛的,像山間迷路的小鹿。
臉又長得很好看。
林慕溪愣了一秒鐘,突然覺得自己又想和他做了。
很想要他。
她連忙轉過臉,把手裡的噴頭塞到他手裡,從柜子里匆忙掏出衣服,打開門倉促逃離了出去。
離開他身側範圍之後,林慕溪這才總算鬆了口氣,她才剛呼吸了兩口,就被這間屋子裡濃郁的腥膻味給刺激地伸手捂住了口鼻。
可是慢慢聞一下,她又大概能分辨出來,這都是她跟他剛才在床上廝磨肏穴時分泌出來的淫液,大約還混合著不少的被激情染透的汗水和她被干到高潮時流出來的口水。
才剛回憶了一點,林慕溪就心跳不已的用力抱住自己的肩蹲到了地上,她耳朵臉頰脖子都燙得不像話,就連肩膀都火辣辣的,呼吸也急促的不行。
不能往前想,真的一點都不行,哪怕是一個畫面,都能讓她回憶起他的手在她胸部揉捏時微痛又有力的觸感,而且他還刮她陰蒂,用指頭在她下面色情地摳來摳去,簡直就是把她的身體都給玩弄遍了。
現在不管她想到自己身體的什麼地方,都能回憶起他的觸感,她整個身子都被他給碰過了。
浴室里的水聲突然停了,林慕溪連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濕著,直接就扣上內衣套上校服,從地上找到夾在校褲里濡濕又有奇怪味道的內褲,硬著頭皮穿上了。
徐離裸著身體出來時,林慕溪已經把屋子裡的窗帘拉開了一道縫隙,她正側對著他,手忙腳亂在順著自己半濕的頭髮。
他看了一會兒,走到她身後,從床上拿起那套乾淨的運動裝依次穿上,當林慕溪再轉頭偷偷看他時,發現少年已經恢復成了之前那個漠然又冷淡的模樣。
他看起來乾乾淨淨的,正好半個身子匿在屋內陰影里,半個身子沐浴在外面的陽光之下,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上投了一道剪影,少年在陽光下整個人都好像在發光。
穿好衣服后,他拎來自己的黑色匡威坐在床邊低頭穿鞋,一雙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繞著帶子交錯一圈打了個結就算是系了鞋帶,當他抬頭下意識看向那邊站著的女孩時,發現她已經把身體徹底背過去了。
徐離看著她的背影消沉了一會兒,然後從床上站起身,走過去打開了門,“走吧,先回教室,我去幫你請假。”
“你怎麼幫我請?”
林慕溪說話聲音更小了,她現在真的不是杠,她就是單純的好奇,畢竟他們是因為這樣的事所以才要請假的,她不知道他會怎麼跟老師去說。
總不可能直說,不過不直說的話,徐離這樣的優等生,平時又是怎麼跟老師撒謊的?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神色變化一番,最後薄唇微張,發出了聲音。
“就說我家狗被車撞了,快不行了。”
“啊?”林慕溪有些愣。
“我家狗特別喜歡你,想在臨死前再見你最後一面。”
“……”
林慕溪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徐離真的有這麼離譜嗎?
而且為什麼他家的狗快死了,最後一面想見的人不是他這個主人,而是她這個才來這座城市不到一周的轉學生?
“徐離同學……可是我,我才剛轉過來啊。”
“可以跟老師說,你其實是它的前任主人,我是後來才領養它的,你來到這座城市之後,陰差陽錯又遇見了這條狗,你才剛答應它每周都會去看它,結果它就出了事。”
他居然真的把自己隨口瞎編的理由給圓上了,儘管他找的這種借口多少讓人有點……難以信服。
一條狗的悲慘一生?
“徐離同學,我覺得你的想法,可能會有一點點離奇。”林慕溪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她覺得老師聽到之後,估計也會和她產生一樣的想法。
“還好,能請到假就行,走吧。”說完,他一本正經地走了出去,林慕溪幾步跟了上去,突然有點不想讓他把這麼丟臉的借口往外說出去。
“要不還是別說了吧!我覺得……我還可以堅持再上叄節課的。”林慕溪跟在他身後出聲央求,少年照顧到她剛開苞腿酸,走的也不快,還耐心的時不時想扶她,但都被林慕溪伸手推開了。
“不可以,聽話,要回去好好休息。”他在這方面又表現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不過後續的話還是讓林慕溪聽得面紅耳赤。
“我沒射在裡面,但不能保證你不會懷孕,得早點去買避孕藥。雖然吃那個不好,但總比墮胎影響小。”
“以後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不用怕,我雖然可能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但也不會比別人差。”
他越說耳根越紅,而林慕溪一直看著他發紅的耳垂,居然莫名覺得少年有點可愛。
她實在有些心癢難耐,沒忍住,邊走邊慢慢朝他的耳朵伸出了手。
她指尖動了動,往回縮了點,可最後還是沒能抗住少年耳畔柔軟的髮絲,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他耳朵兩下。
少年愣住了。
隨後,他就像默認了一樣,把頭給低了下來,耳根更紅了,就連露在領口外面的肩頸都有些紅起來了。
林慕溪覺得他反應真的太神奇了,手都捨不得拿回去,他被林慕溪摸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沒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稍微……有點癢。”
看著好像都被她給弄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