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考取下功名前途無量的探花郎卻獨自站在窗前唉聲嘆氣,他的雙眼似帶枯槁,極為黯淡。
自從前夜在院中無意見到那一襲勝雪白衫從他面前走過,倩影之中的那般容顏和氣質,都讓他的心徹底沉淪,每天夜不能寐,飯不知味。
如果能夠再見那位仙女一面,便是死在她的腳下,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唉…我可真是傻了,竟然幻想能嗅到仙女的腳~ 」腦海中漂浮過自己跪在那白衫仙子足下為她舔舐凈鞋泥的美妙場景,這位探花郎卻是嘆息中搖了搖頭,聲音中無不遺憾,似那等不染塵世的仙子他能見一面已是三生有幸,又何來再見…更何來跪在她腳下為她舔鞋底一說。
只是想法生出,那心裏面熱絡的心思,卻是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住。
幻想著為仙子舔凈鞋泥,這位探花郎華衣里緊緊遮掩的胯下漸漸的有著膨脹變硬,呼吸中也似散發著情動的氣息,除了為仙子舔鞋底,他竟然還想要更羞恥一些的…例如被那位白衣仙子當狗騎,被她所鞭撻,成為她腳下的一隻畜生,就算舔她吐出來的口水,那恐怕也是天下絕有的瓊漿玉液…想到那最為卑微下賤的事情,探花郎似也感覺到羞恥和變態,他臉上漲紅,剛想要關上窗戶,眼帘之中,卻恍然看到在其園內閃過一抹白衫的倩影,他心神激蕩跑出到園中,急切的跪在地上真摯求懇道:「仙子…女王…我知道您就在這裡,只要能再見到您一面,我情願就此死在您的腳下!求求您,滿足我這賤奴小小的心愿吧!」焦急迫切的喊聲,一遍遍的迴響在空蕩園內,在這深幽的府邸,原本有著大好前程的探花郎如搗蒜般在青石地板上磕起頭,那額頭磕破見血,他卻都毫無所覺,眼中流露著憧憬求懇,依舊是不願放棄。
似也被他的真摯所感,在花樹假山的後面,那勝雪的白衫子再次微微探出,吹彈可破的粉唇里,忽然的嘆了一口氣。
「唉…你真的願意…就此被我給踏死嗎。
」話音落下,那一雙纖軟修美的白鞋,已進入到探花郎眼帘之內。
「女王!女王…賤奴心甘情願!」僅僅只是看到那衣衫一角,探花郎整顆心卻都似被勾過去了,他狗一樣的跪爬到那白裙之下,眼神中流露著狂熱,仰望著勝雪白裙上那似高不可攀的精緻小臉,更是用力的磕頭。
「你這樣磕,也不怕把自己磕傻了~ 」耳中聽到那天下最好聽的甜美笑音,探花郎忽感覺額頭上一軟,原來那隻被白鞋包裹著的纖足已抬起用鞋尖兒為他擋了下來! 「女王…」仰望著如此貼心柔情的仙子,探花郎的眼睛都似痴了,隨即他便是看到仙子唇角揚起一抹淡笑,輕聲的道:「先吻鞋尖兒讓我看看~ 」沒有任何的猶豫,探花郎的腦袋幾乎貼到了地面之上,以這種卑賤的姿態將嘴貼在了那美麗鞋面上,忘情的吻了數回。
「你好歹也是中了探花,以你的身份~ 日後封管官加爵,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可現在竟這麼下賤,如此不知廉恥的給我舔鞋子,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
」耳中的輕笑,轉瞬成了一抹淡淡的不屑和輕蔑嘲諷,探花郎卻有一些惶然的抬頭,真摯的道:「仙子…能跪在您的鞋底下,別說是舔鞋子,就算舔您吐出來的口水,做您平日里牽出去溜達的畜生,賤奴也是一百個願意的!」「呵~ 連吐出去口水都想吃,你可還真是下賤呢~ 」狹長似水的眸子微微含著漠然,俯視著她腳下那徹底沉淪的探花郎,黃蓉唇角上逐漸的咧開一絲笑意,彎下腰,從口中吐出去一抹白色的津液到青石板上,白衫長裙之下的美麗白鞋忽然的抬起碾踏在津液上,無情的碾旋!卻是帶著戲謔收回美鞋,等待著探花郎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那探花郎眼中帶著熱忱,迅速的趴到地上對著那碾踏過的津液忘情舔食! 「鞋底的也別忘記舔王凈了哦,探花郎~ 」凝視望著在自己口水中殷勤舔食的男子,黃蓉美眸里的輕蔑似更濃了一些,微微的抬起那白鞋,將染著口水的鞋底伸到了探花郎面前,含著輕笑看著他將腦袋湊過來津津有味的舔舐。
「反正也是最後一晚,我也會盡量讓你在快樂中被我踏死~ 不如就來玩一個遊戲好了~ 」那纖美的白鞋輕輕的碾踏在探花郎胯下衣服上,隨著少女輕笑中的言語,探花郎身上的衣物剎那間受到魔力衝擊寸寸碎裂,在黃蓉的腳下淪為了赤身裸體。
盈盈坐在了一方石凳上面,黃蓉踮起纖足將一雙白鞋除下,卻是輕笑著握在手中晃了晃道:「從現在開始,探花老爺就做一條狗~ 要是沒辦法用嘴接住我扔出去的鞋子,那蓉兒就只好請探花郎另跪他人~ 如果接得好了,我就穿著這雙白襪,為你足交到高潮喔~ 」口中說著,那纖巧軟底的白鞋已然被玉腕甩出,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下落,探花郎忙跪爬過去,只是他的身影太笨拙,美鞋掉落在地上,他才堪堪跑到,只能用牙齒咬起跌落在地的白鞋,重新爬回到那絕美白衫之下,面露祈求,似希望他眼中的女王再給他一次機會。
「真是蠢笨,連條狗也比你這探花郎做得好吧…」似含嗔帶怒,那責怨的口氣,卻令得探花郎一下子緊張起來,猛力的在地上磕著頭,生怕他的女王就此拋棄了他。
「算了,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要是再接不住,你可就沒有機會了哦~ 」悠悠話語中,黃蓉的那一隻白鞋,再次充當了狗狗面前骨頭的作用,隨手拋出在深夜的長空中逐漸的劃過,探花郎使勁全身的力量,他眼睛里似乎只剩下了那隻美鞋,強烈渴望之下,身體內的力量似也被激發了出來。
這位沒有練過內功的柔弱書生,跪爬的速度竟不比人跑步慢多少。
只是那美鞋終究不好用嘴巴直接叼住,他嘴巴一咬卻不意落空,要看那美鞋又要掉落在骯髒冰冷的地板上,他只好整個人都撲將上去,用身體「接」住了那隻美鞋。
白鞋正面的踩在了他胸膛上面,而那探花郎,卻是被這一下摔得不輕。
「雖然接住了~ 可是,卻是用你的肚皮接住,而不是用嘴~ 所以說…應該算失敗了吧~ 」「不過~ 我就破例給你玩一個好玩的吧。
」幽幽柔糯的那聲音中,那白衫衣袖一揮,探花郎身上的衣衫已然盡碎,袒露出他那根早已堅挺炙熱的小弟弟,在蓉兒鈴笑的聲音中,探花郎只感覺到自己腰間被纏住然後直接的倒吊在樹上,還沒有感受到恐懼,那白衫內便及出現好幾道輕薄白色的布襪,纏繞在了他小弟弟上面! 「接下來~ 我就用你的命根子彈一曲七弦琴~ 你可要好好的射出來喔~ 」笑語嫣然,那隻小手同樣的是撿起地上那隻白鞋,不偏不倚,插在了被倒掉著的探花郎口中,在那白鞋上滋味在他口中蔓延開來之際,那青蔥雪嫩的小手自然是對著布襪輕輕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