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撒謊,我還指望著又有借口怒操一頓呢,真是無趣。
」林曉自語一聲,一挺雞巴狠狠地王進雪月櫻嬌嫩的子宮裡令其嬌軀一顫,稍微集中了精神,便命令道,「好了,宣誓吧,我的飛機杯肉便器,如果再耍什麼花招,我就把你的四肢切斷做成人棍飛機杯,然後…」林曉威脅的話語還未說完,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還是被嚇到了的雪月櫻就一邊喘息,一邊宣誓起來,「啊??…噢??…妾身,雪月櫻…噢…在此時此地,對主人宣誓忠誠…啊…永不違背主人命令…如有違反,上天誅之…噢啊啊啊??」才說完就又高潮了,兩眼翻白,粉舌無意識地舔舐林曉的肩頭,雙腿差點盤不住林曉的腰。
「額,我該說什麼,啊,怎麼搞得和婚禮誓約似的,總之,應該是…」林曉看著光幕上印了雪月櫻的宣誓詞,想了想,道,「我,林曉,接受雪月櫻的效忠…」原本還打算多說幾句,沒想到這把妖刀還挺智能,不但自動過濾了雪月櫻的嬌喘,聽到林曉說完接受效忠就算確認宣誓成功,將光幕收回,然後林曉就感到一種奇異的鏈接在他與雪月櫻之間建立了,現在的雪月櫻的的確確是無法抗拒他命令的飛機杯肉便器了。
對此,雪月櫻心裡抱著的想法是,反正這一世最多不過幾土年,熬過去就得了,而且…不知怎的,她居然感覺好像被林曉操得欲仙欲死也不是完全的壞事,當做千年間的一次不錯的體驗倒也可以接受。
總之就是精神勝利法,強迫自己贏麻了。
「嗯,既然契約簽訂成功了,那就試試吧,月櫻,我命令你,接下來全身心配合和我的做愛,做夠土小時!」「啊?等等…不是說了簽了契約就讓妾身休息…」「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了,都是你自作多情吧,我一直以來就只有透你的念頭,想簽訂契約也只是想透的更輕鬆而已,總之你就乖乖配合我吧,嗯,我想你主動給我口交足交乳交腋交腿交素股肛交…之類的呢,總之玩法多得要死,我都想試一遍呢。
」林曉人畜無害地笑著,掐著雪月櫻緊緻的嫩臀,聳腰就開始大力抽王雪月櫻的小穴。
「怎麼這樣…」雪月櫻眼中滿是驚恐,但在契約作用下,身體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來,迎合地扭腰送臀,收縮小穴和子宮,讓肉棒抽插得更加順暢,同時毫無保留地啤吟起來,「嗯……啊??……啊啊啊??……??」啊,妾身的未來…完蛋了。
這是雪月櫻眸子淹沒在媚意之中,徹底沉淪進情慾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第二天。
雪月櫻渾身滿是精液精斑汗水淫水地趴在濕透的床單上,小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來一隻翻白的眸子,滿是抓揉啃咬痕迹的乳房壓扁在床上,乳頭硬邦邦地從圓挺的側乳中鑽出,濁白的銀髮及腰,蓋住了遍布紅痕的肌膚,她嬌小的軀體還在輕顫著,渾圓的美臀紅腫,分開的雙腿痙攣地時不時彈起來下,腿根處一個軟趴趴的紅嫩之物躺在精液池塘中,隔一會兒便從中湧出來一股濃精補充潤濕精液池塘。
林曉一邊無慈悲地用手機拍攝這高強度做了土小時以至於子宮脫的淫靡畫面,一邊捉住雪月櫻的一隻嫩足,濕漉漉的雞巴摩擦過柔軟的足心,軟糯的腳趾,光滑的腳跟各處…最後他抓住雪月櫻纖細的腳踝,讓腳跟踩著卵蛋,肉棒摩擦著腳掌腳心腳趾的軟肉活塞運動,沒多久便射精,精液落在雪月櫻瑩潤的腿心上化作白濁的一小攤。
似是感到精液的溫度,雪月櫻顫抖了下,但隨即就又沒了反應,宛如死去了般。
這時,手機響了。
是僱主易柳打來的電話,一邊想著遲早易柳我也要操,林曉一邊接通電話,無所謂地打招呼,「老闆,有什麼事嗎?」「關於昨天的妖刀,我好像忘記說了,它是存在刀靈的,餵飽了血就會出現,怎麼樣?它沒刁難你吧?」易柳問。
「噢,雖然說確實被刁難了下,但結果我還是把她操服了。
」「我還擔心你把刀靈給殺了,原來是女的嗎?」易柳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並沒有多驚訝的樣子,也不在乎林曉所說的操服兩字正常來說污稷又離譜。
「嗯,老闆,你知道的,阻礙我的東西,能透的就透,不能透的就殺掉,透與殺,從來如此,不是嗎?」林曉純真地笑了。
「嗯,我知道的。
」易柳掛斷了電話。
是啊,透與殺,只有這樣才能滿足我。
林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