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她帶著膠皮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和帶著銜口球的嘴巴,四面的細鎖鏈控制著她的身體,前面上方兩條用終端的鐵卡子夾住了女人豐滿乳房的奶頭,前面下面兩條終端皮鐐銬鎖住了穿著水晶高跟睡鞋的一雙玉足;後面上面兩條用終端皮鐐銬鎖住了女人的纖纖雙手,豐滿的臀部後面用鐵卡子連著最後兩條鎖鏈,在後面的一張圖片上,我看到鐵鏈的盡頭是鐵卡子卡在女人的阻唇上的。
女人的身體向前挺胸,向後翹臀,在超高跟水晶鞋和鎖鏈的合力作用下不可思議地擺出誇張的s形狀,曲線性感已極。
穿過銜口球的空隙,有一些口水順著女人的胸前垂直流過,濕潤了女人的下體,在背後女人的菊花處,好像還有閃閃發亮的東西,好像是小型的括肛按摩棒,大部分淹沒在肛腔中,只把精緻閃亮的頂端露出一點,就像一顆嵌入人體的半大鑽石璀璨誘人。
圖片整體有ps處理過的痕迹,看不清男人的面目和周圍的背景,似乎一切都在夢境當中,女人的身體部分有些有點朦朧,但眼神卻表現出一種種迷離而無助的神情,這種虐戀的氣氛讓人感受到一種莫以言狀的興奮。
那個女人是我嗎?這是我的下意識第一反應?我不僅暗自思量,也許自己真得是受虐狂?可是在近一年的幾個月裡面,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拍過這樣一組照片啊。
這只是第一組照片,第二組的文件不知為何沒有穿上去,有論壇版主詢問原因,黑色換魚者並沒有及時回復。
邏輯上來說,虐戀玩到這個地步,還能接受拍這樣的照片,並且被放到網上給人觀摩,儘管她帶著頭套,我仍然認為她的羞恥感應該所剩無幾了。
至少在那種氣氛中是這樣,我不知自己是否能夠做到,但看著這樣的照片我的下體已經濕潤的一塌糊塗了。
2020年6月4日【記憶裂痕】5凌辱往事4月13日今天是我最沉重的一天了,我覺得自己的世界在顛覆,在改變。
不過我還是要把日記記完……看著這兩頁的字跡有些模糊,而且上邊緣有過撕裂的痕迹,上面好像有過水痕的樣子很可能寫日記的時候有水滴或者淚滴落下所致。
那些撕裂的痕迹可能是在寫完之後想撕去難堪的記憶,又在矛盾中停止。
隨著這些有些模糊但還可以辨認的字跡我的記憶回到了那個讓我人生發生極大變化的一個時空裡面。
那天上午9點我就到了李老師的工作室了,這是李老師在校外的一個工作室,裡面有很多李老師的作品,有很多人體美術作品,還有一些人體攝影作品。
我看著那些作品感覺好像每個作品上的人物都是自己。
做著各種姿勢。
李老師本來說要感謝我對他工作的支持,還說想今天試一下攝影的效果,他的工作室裡面有一些攝影的設備,估計在這裡一定創作過很多美好的作品。
然後李老師對我說可以脫去衣服了,等待回歸自然的我。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老實說我有點害怕,李老師似乎也看出我的緊張了,便問我要喝點什麼嗎? 有紅酒嗎?李聽到我的話,有些吃驚,而且眼神中流露出一種不可察覺的得意。
然後走回廚房拿出一瓶打開的紅酒,放在桌上:紅酒倒是可以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你會喝酒嗎?李的態度很和藹。
我倒了一杯,當時我確實想壯壯膽氣,想起很多女孩被醉酒迷奸的經歷,我多少有些猶豫,但李並沒有任何勉強的語氣,而只是一直看著我的眼睛,望著紅色的像血液一樣的紅酒,我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好像自己在等待一種融合,一種典祭,一種自己期待形式的媒介。
我的思緒被紅酒弄得凌亂飛揚。
但卻沒有對象訴以言表。
我一飲而盡,飲酒巾幗一定要讓鬚眉嗎? 酒的味道不是甘甜,而是略帶苦澀,也許這就是生活味道嗎? 李老師問我還緊張不,我便又喝了兩杯。
也許我不太會喝這種酒。
李只是在一旁看著,然後說:我沒勉強你喝的,路要自己選擇的哦,然後壞壞的微笑著。
我不明其意,只是當我喝完三杯紅酒之後,李老師便擺好攝影設備,調好照相機開始給我照相,我卻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下體奇癢難耐,自己的意識也有點模糊,然後便是機械地按照李老師要求擺什麼動作就做什麼動作,有趴著的姿勢,有跪著的姿勢,好多動作讓我好羞恥,期間我我有點想不照了,可是閃光燈不停的閃著,在酒精和無可言狀的力量的作用下我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最後朦朧中我感覺自己後來被李老師抱到了床上,想掙扎卻沒有一絲力氣,像魚一樣躺在案板上……當我從昏迷蘇醒的時候,我看見李老師赤裸著身上身,在側屋的電腦旁坐著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我。
我的意識已經清晰了很多,我猜得出來發生了什麼,我走了過去,用盡全力給李巨陽這個衣冠禽獸一個耳光,他並沒有躲閃,反而在我打過他之後對我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後便轉過身,打開電腦。
我看見一張張我媚態極盡的照片在翻動,裡面的照片有我的手放著阻戶上,雙腿大張,有的照片我跪爬在床上回過頭,肛門和生殖器都清晰地暴露了出來,後面甚至還有我和李做愛的照片,只是照片上沒有男主人公的面目……我沒法看下去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猜到了一定是他把什麼春藥類的東西放進了酒里,我才會變得這樣的……我要衝過要砸他的電腦,他卻詭笑著說自己還有備份。
李繼續說,從來沒人勉強你來做我的人體模特,到攝影模特,從開始你答應我做人體模特那一刻起,就證明你有暴露狂的潛質,只是以前你沒意識到罷了,也許你還有其他潛質,暴露狂和受虐狂也離得也不算遠哦,我的話也許很讓你詫異,等五年以後你自己看吧。
說完邪惡地笑著,聲音回蕩在屋子裡面。
真得是這樣嗎?這就是我的本性?我不知道。
李可能很了解我,了解女人,但這也正是他可怕的地方。
我之所以輕信了李,是因為總覺得他身上有些天羽的影子,也許能夠給我些不同的感覺,或者他的出現喚起我思維深處的某種東西。
但現在看這種看似相似是有天壤之別的,天羽是善良的,而李是醜惡的,雖然他們都很有才氣,也都很了解我。
李最後並沒說要我接下來做什麼,只是說以後自己要一切聽他的,不然我的這些照片在他手裡怎樣變成許多學生和老師堂前飯後的談料,就看我的表現了。
他,要控制我。
我聲嘶力竭地罵了一聲:無恥,你真是個畜生。
然後頹然無力地離開了那個魔鬼住的地方。
記得第一次作人體寫生,李給我看得一張學生的作品叫《美神的背影》,真是諷刺啊,他就是這樣褻瀆美神的嗎?真是讓人困惑、難以接受。
看來只有魔鬼可以做到。
我再一次在心中詛咒這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