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楚送到酒店,覃顏從兜里掏出一個針盒,“用針把水泡挑破,擠乾淨,結痂就好了。你吃不了勞動人民的苦,以後找個門當戶對的吧。”
白楚接過針盒,抽泣著,“我怕疼,不敢挑,你幫我挑好不好?”
覃顏的理智是不可能會答應的,卻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好。”
進門覃顏就後悔了。
白楚把覃顏撲倒在地板上狠狠地親吻進入,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給覃顏留,偏偏覃顏的身體對白楚分外敏感……最後的最後,覃顏悶哼一聲閉上了眼睛。
白楚趴在覃顏身上放聲大哭,“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們真的完了……”
覃顏,“……所以呢?你以為我只是說說?”
白楚寶貝地抱緊覃顏,“我不要跟你分開!打死都不要!”
覃顏把白楚從身上掰下來,坐起來一件件穿上衣服,“像你這樣不缺錢的,想找人上床很容易,別的地方不說,附近就有一所藝校,裡面很多漂亮小姐姐。”
白楚氣的拿拳頭捶地,“我不稀罕!”,然後就哭了,越哭越委屈。
覃顏依舊不肯放過,“我和那些女生沒有什麼不同,要不是你在我身上花了那麼多錢,我也不會給你睡。”
白楚哭的更大聲,用儘力氣大吼,“你不一樣!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樣!我白楚不會看錯人!”
覃顏從針盒裡倒出一根針,拉過白楚手,將水泡一個一個挑破、擠凈,“如果我不是看上你的錢難道是看上你的人了?你自己說說你有什麼可愛的?”
白楚想了想,“我有一張漂亮的小臉蛋,皮膚更是好到不像話,我是人見人愛的小鮮肉?”
覃顏下針重了,白楚痛的哇哇直叫。
白楚說,“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我會長大的,我長大了會變的不一樣,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我為什麼要愛上你?”覃顏鬆開白楚手,“好了,都擠乾淨了”,站起來,“我該走了。”
原來一切都沒有改變。
白楚坐在地上怔怔發獃,留不住也放不下,不知道何去何從。
覃顏回頭,“你那位長姐不是一般人,別以為悄悄回國就脫離了她的掌控,你的所做所為大概一直在她視線之內。”
“你是說白周?我、我本來也沒打算隱藏什麼……”
覃顏,“就你這樣還能長大?”,摔門而去。
白楚,“……”
在地板上獃獃坐了很久,回過神,白楚下意識地拿起望遠鏡走到陽台,對著環立前方的高樓廣廈來回掃描,果然發現了白帝大廈巍峨的身影。
白帝在國內很多城市都建有白帝大廈,湖城做為湖東省的省會城市,又是白帝集團總部所在地,肯定也有一座白帝大廈,這點白楚是知道的,但萬萬沒想到湖城的總部大廈離自己訂的酒店竟然這麼近……
白楚一個激凌摔瞭望遠鏡,扎著兩隻小手逃回客廳,雙手抱膝蹲在沙發後面,給自己冷靜。
覃顏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
白周喜歡看星空,所以不論是白帝大廈的辦公室還是家中的卧室,從來都不會少一架高清高倍長焦大口徑天文望遠鏡,做為只要是長姐的東西都要摸一摸的搗蛋小妹,白楚曾經不止一次偷偷用過白周的望遠鏡,知道白周總是習慣性地在望遠鏡的旁邊放一盒正像稜鏡,隨時可以將天文望遠鏡改作觀景望遠鏡用。
也就是說,只要白周有興緻,根本不用藉助第三方,只通過望遠鏡就能看到她這兩天在酒店陽台上的小動作,甚至連丹雪公園也在可觀測範圍內……
這還真有點可怕……
不過白楚並不是那種會被嚇怕的人,靈光閃黠的水眸轉了轉,很快就有了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只能奉上一篇短小君o( ̄ヘ ̄o)
第14章
白楚準備給白周來點障眼法。
打電話呼朋喚友,召集了一幫地主家的小猴子,幾輛跑車開到某小猴子家的別墅,辦了一個狂歡趴。
白楚把長發燙成大波浪,畫了濃濃的煙熏裝,穿的像個波西米亞舞女,跳了一段電擊舞,現場氣氛嗨到不行,白楚又安靜下來,傾情演唱了一首日語歌,“想要和喜歡的人結合,深深地祈禱……如果能相擁著活下去,請不要放手,即使順著時間的銀河流淌,成長為大人也請不要放手……”(翻譯)
“握草!這唱的好像是日語?楚楚,是我記錯了嗎——你是去日本讀文學史了?”
“反正聽不懂,呱唧呱唧!”
“同聽不懂,但是莫名覺得好贊!楚楚倫家給你伴舞……”
“雖然聽不懂,畫風也沒眼看,我為何竟流下惹感動噠淚水?”
……
能聽懂的反應就更大了——
“艾瑪這是卡桑最喜歡的歌!”
“握草!楚楚你太有才了這發音666!”
“馬丹,突然這麼深情,害老子雞皮疙瘩掉一地!”
……
現場有人錄下視頻,白楚要過來發到wb,手機一扔,開啟群魔亂舞模式,玩累了圍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講些小猴子們間的趣事,嘻嘻哈哈地亂笑一把。
石鶴田問白楚,“什麼時候學的日語?我記得在新加坡女中也是英語啊,後來又去了英國……”
白楚半躺在沙發上一邊往嘴裡丟怪味豆一邊道,“在新加坡學的,有段時間情緒低落,被一首日語歌一下子抓住了心弦,就開始發瘋一樣學日語,同時還猛談了一陣子鋼琴。”
石鶴田,“那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還回去,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