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會原諒她。不讓她跟我一樣痛苦,我誓不罷休。”蘇雪薇撐起身體,伸手撫摸男人的臉。
他才二十歲,可是人生和她一樣,被蘇晟和柳琴芝毀了。
傅雲綽是蘇家管家的兒子,年少在國外留學,十六歲那年,管家去世,他回國參加父親的葬禮,此後就一直被禁錮在蘇家,成了蘇晟的新玩具。
0天生尤物【快穿】高H15、懲罰H
15、懲罰H
傅雲綽被蘇晟當做自己的肉體,強迫他和原主發生關係。傅雲綽不願意,蘇晟就給他吃藥,打針,甚至給他入珠。
那些日子,他除了被禁錮在幽暗的房間里,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原主也是,兩個人每天都在瘋狂的最做愛,而蘇晟是唯一的觀眾。
長久下來,傅雲綽的身體和心靈都受到嚴重的創傷,一度有自殘傾向,好幾次差點死掉。
後來蘇晟去世,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病去世。只有傅雲綽和原主知道,他為什麼會死。
蘇晟死後,傅雲綽被送去看心理醫生,經過三個月的催眠治療,才走出創傷。如今的他,無法遠離蘇雪薇,她就像平靜他內心,緩解他痛苦的葯。
“雲哥哥,白天你被打,還痛嗎?我給你擦點葯吧。”蘇雪薇問。
白天花房裡的事情,是蘇雪薇精心設計,引誘白硯溪上鉤的一場戲。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將傅雲綽打得那樣狠。
“我習慣了,不痛。”傅雲綽翻了個身,將蘇雪薇壓在身下,“但是薇薇,我看到了……”
被白硯溪打后,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在花房外,看著蘇雪薇和白硯溪。他親眼見到她怎麼勾引對方,給他口交,用小逼吞下他的肉棒。
那個曾經只有他一個人進入的地方,被別的男人突破了。
“那個男人,他的雞巴肏進你的逼里了。那麼長,你全都吞下去,是不是戳到你的騷子宮了?”他狠狠搗了一下,雞巴在子宮裡研磨擠壓。
蘇雪薇直哼哼,雙腿不住的顫抖,“啊,沒有,那裡只有哥哥進去過,好棒啊,哥哥插得好深,用力,弄壞我……”
對於傅雲綽,蘇雪薇打從心底心疼他。聽到他用習以為常的語氣,說著不痛,她的心就像被人連續扎了好幾下。
雙手緊緊抱著他,討好的親吻他的下巴,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傅雲綽眼裡,是極力的掩飾。
“你喜歡他?”傅雲綽沉聲,眼眸異常的黑,連一絲亮光也沒有。精腰聳動,用力的在她身體里抽插了幾下,蘇雪薇只顧叫喚,被插得忘了回答問題。
他停下,她簡直要瘋,兩條腿緊緊環住他的腰,在他背後交叉,身子不停往上挺動,自發去套弄他的粗大。
可是這樣,完全不能讓她得到滿足。
她很快哭了起來,“不,我只喜歡雲哥哥一個人,快給我,只有雲哥哥的大雞巴能滿足我,操我,我要雲哥哥的大雞巴,唔……”
“薇薇,要是你被他肏了,雲哥哥會懲罰你的。”傅雲綽一邊動,一邊低頭咬住她的耳珠。
聽到懲罰這個字眼,蘇雪薇幾乎控制不住的抖,隱藏在原主內心的深處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不,不要,不要懲罰……”她拚命的哭和求饒,可是傅雲綽卻沒有停下後面的話。
“那個男人要是肏了你的逼,我一定把你的騷屁眼操開花,知道嗎?”
蘇雪薇不住的顫抖,原主不是沒有被肏過後庭,但是一般用的都是按摩棒之類的,形狀再詭異,再粗,也不會比傅雲綽那根入了珠的肉棒誇張。
之前蘇晟想讓傅雲綽嘗試,可是原主實在太過緊張,渾身僵硬,最後都插出血了,也沒有操進去,而不得不放棄。但取而代之的是,在傅雲綽巨屌的基礎上,又往她身體里塞了一根按摩棒。
兩根巨物,將她的嫩穴撐到不能動彈,被折磨了一次過後,她好幾天沒能合上腿。
天生尤物【快穿】高H16、晨歡H
16、晨歡H
清晨,薄霧瀰漫,一縷金桔色的光芒,從遠方黛色群山的頂端,一點一點露出端倪。
空氣里彷彿飄散著金色的沙塵,草尖上的露珠宛如一顆顆切割完美的鑽石,折射出晶瑩的彩色光暈。
花房內,空氣灼熱,濃郁的香氣充滿每個角落。在裡面待了一夜,蘇雪薇的皮膚都染上了花香,越發讓人恨不得將她吞下去。
嬌小的身體,被按在花房的玻璃上,一雙美乳擠的扁平,粉嫩的奶頭,和開在她周圍的薔薇花,幾乎分不出彼此。
身後,在她身體里插了一夜都沒有離開過的傅雲綽,在醒來之後,輕而易舉的被蠕動的小嫩逼夾到硬挺,迫不及待在她身體里大肆伐撻。
遠遠的,蘇雪薇瞧見一個園丁路過,目光有意無意看向花房,也不知瞧見她沒。
她緊張的繃緊身子,淫浪的叫喊突然噤了聲。
傅雲綽被她夾得不得動彈,粗礪的大掌狠狠拍打著她雪白的臀部。
“想夾死我,然後去找野男人嗎?”
“不是,嗯啊,雲哥哥,不要了,外面有人,要被看見了……”蘇雪薇陷在被人發現的羞恥和恐懼當中,根本無法放鬆。
臀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