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騷貨的小逼,乾死女兒,女兒想吃爸爸的肉棒和牛奶。”
這些淫詞艷語,都是過去十年間,那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教的。
他雖然不行,但是他卻有很多辦法,來搞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兒。
越是看到她被搞得失神浪叫潮吹失禁,越是能滿足他變態的慾望。
雖然原主有時候不太懂他讓她說得這些辭彙是什麼意思,但她顯然是個非常好的學生。當然,更多是因為被打斷過手指的前車之鑒。
只不過,面對白硯溪,蘇雪薇還是矜持了許多。她的淫亂,得一點點慢慢被發掘才比較正常。
白硯溪的神魂,幾乎抽離出去。他無法思考現在的處境。
幾乎是在蘇雪薇差不多快要完全將他的大屌吞下去,馬眼觸及她的宮口,被一吮一吸的小嘴嘬到快射出來,他才猛然驚醒過來,提著她的腰,將自己抽身出來。
大雞巴緩慢暴露在空氣中,沒有方才穴肉擠壓包裹的溫暖觸感,顯得格外悵然若失。粗壯的大屌筆挺立著,上面佔滿了女孩的淫汁。
它興奮的抖動,躍躍欲試,龜頭仍舊低著她的腿心。
雖然插入的時間並不長,但蘇雪薇稚嫩的陰道卻被完全撐開。脫離了那根巨屌后,張開的雙腿之間,便出現一個暫時無法合攏的幽口,一點一點蠕動,滲出晶瑩的汁水。
“爸爸?你不喜歡薇薇嗎?”蘇雪薇歪著頭,很是不解。剛剛他的大屌,幾乎都快插到她的子宮裡了,這樣的深度和緊緻,理所應當爽翻天,他居然沒有繼續下去。
“薇薇,我們不能這樣。”白硯溪艱難起身,將蘇雪薇放在椅子上,自己走到一邊,雙手快速擼著硬挺的肉棒,最終將精水射在一叢開得正盛的香水百合上。
他拉好褡褳回頭,蘇雪薇躺在靠椅上,雙腿分別搭在靠椅扶手上,一隻手的手指隱沒在腿心,深深淺淺的抽插著。另一隻手揉弄著胸前白乳,口中不時發出快慰吟哦。
“唔,想要,爸爸來肏我,小騷好癢啊,會讓爸爸的很舒服的……”
白硯溪幾乎像是逃跑一般,衝出了花房。他害怕自己再多一刻的停留,就控制不住去姦淫她的身體。
*
“硯溪,人家想要嘛,小逼都濕透了,想要你的大肉棒……”
房間里,隱隱傳來柳琴芝的祈求,但白硯溪卻不為所動,聲音聽上去極不耐煩。
“沒心情,早點睡吧。”
“硯溪~”聲音打著旋兒,柳琴芝趴下,伸手去拉扯他的睡褲,去抓他軟綿綿的肉條。
白硯溪一把揮開她的伸手,大聲喝道:“都說了沒心情,你就那麼欠操!”
天生尤物【快穿】高H11、深夜玻璃花房內被野男人強勢揉奶指奸(滿百豬加更)
11、深夜玻璃花房內被野男人強勢揉奶指奸(滿百豬加更)
看到柳琴芝那一身白肉匍匐在自己胯間,想起白天蘇雪薇的話,白硯溪突然覺得噁心。
他曾經以為她善良、楚楚可憐,沒想到這些表象的背後,居然是那樣一副骯髒的心腸。
翻身躺下,將被子蓋上,白硯溪懶得再理會她,根本就沒看到她心碎痛苦的表情。
房門外,蘇雪薇莞爾,提著鞋子,赤腳走過,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她手裡拿著手電筒,從樓上下來,然後通過廚房的後門,從蘇家大宅出去。
夜色迷離,星光點點,草地里的蟲兒嘶鳴,葉尖上露水冰冷,浸濕了拖鞋和她的腳背。
穿過一片草坪,她很快來到花房。推開玻璃門進去,便聞到一股馥郁芬芳。
花房夜裡也會點著幾盞夜燈,光線不是很亮,只能讓她模糊看清旺盛的花草剪影。
她走到一從曇花面前,潔白的曇花正在熱烈的開放,每一朵花都泛著珍珠一般的光澤,散發著淡淡的清甜香氣。
這是原主自己種的,等了許久,才等到它開花。
蘇雪薇低頭輕嗅花香,突然背後一道疾風撲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手中電筒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將她和背後那人的影子,投射到花房的玻璃上。
玻璃上,少女被人從後面抱住,因為嘴巴被手捂著而不得不高高揚起頭顱,挺著嬌嫩的乳房。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弔帶,裡頭連內衣都沒有穿。緊張害怕之下,乳尖很快就硬挺起來,在絲滑的真絲弔帶上,撐起兩個小尖尖。
身後那人的另一隻手,落在她胸前用力掐了幾下,扯著奶頭揉捏,蘇雪薇疼得顫抖,又爽得渾身發軟,小穴一下子就濕了。
而那隻手很快穿過她的腰腹曲線,落在她的腿心,不過幾下的功夫,就把她的弔帶掀開,摸到裡面未著寸縷,已經濕淋淋的嫩穴,隨後頓住。
“騷貨,大晚上露著屁股跑出來,一看就是發騷想被強姦。騷逼濕成這樣,被哪個野男人肏了?沒有雞巴就活不了的騷貨,今天我就肏爛你的逼,叫你嘗嘗大雞巴的厲害。”男人壓低聲音,炙熱的呼吸噴洒在蘇雪薇的耳畔。
他的手指狠狠插入,指甲扣著裡面的媚肉,又痛又癢,蘇雪薇拚命掙紮起來。
“唔唔……”她搖頭拒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