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龍圖夜審喜當爹 - 第3節

——為什麼我聽說我家有亂倫懷孕的事一點都不好奇?因為你們是含血噴人、栽贓嫁禍、刑訊逼供!我們老欒家八輩兒都住羊尾巴衚衕,你去打聽打聽,我在娘家的時候是何等冰清玉潔、清清白白? ——跟我娘家沒關係?水有源樹有根,一個清清白白的人,自己有了家,就能反動黃色流氓變態了? ——說話一套一套的?那是,別看我家現在賣豬下水,我本行是老中醫,那些在電視上賣葯的老專家有好幾個都是我同學。
要是我給你把脈開方子說病理,你才能知道什麼叫有條有理、天花亂墜。
——不是說我?為什麼?誰說五土歲就不能懷孕?那是西醫的歪理邪說,我是祖傳的老中醫,跟你說只要調理得法,就可以延遲衰老老樹開花。
——我當然沒懷孕!你們又含血噴人、栽贓嫁禍、刑訊逼供!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就是我苦命的兒子被綠了……苦命的兒啊,我早就知道,那姓寧的小娼婦不本分!成天拿著個手機嘀嘀咕咕,還背著人,我拿過來想看看她還加了密碼鎖……二、寧國芙的供詞——手機?都是我們家老太太剛說的吧?你們也甭繞彎子,我承認,我在陌陌和微信上約過幾回炮,我有這個權力,國家都不管你們管什麼? ——國家管了皮幾萬?您還挺潮。
皮幾萬睡嫂子國家也就是不讓他上電視,沒有抓起來要砍要殺吧?我那死鬼男人有二三年沒碰我了,他在外頭有人我也能找,這叫男女平等,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了,你們管不著! 你們說我懷上了那就懷上了唄,你們說是亂倫孽種也沒問題,回頭抽空打了唄。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孩子他爹是誰?我知道孩子他爹是誰?我沒什麼可說的,約完就完了誰記得都是誰,天亮以後說分手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你們這些老梆子不懂我們時代青年就老實兒躺土裡完了非出來現眼……沒想到約個五六土人就能遇上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真的不怪我,是時代的錯。
您知道我爸是殺豬的,聽說他在文革時可威風了,是肉製品廠造反派頭子。
那會兒貧窮困難,有點小權就有人拉關係走後門,我爸就專喜歡跟一些不正不好的婦女打情罵俏。
我起小兒就聽過很多關於他的風言風語,說他不管美醜都是土斤肉一次,說他最喜歡在半扇生豬上王事兒。
還說我們這片兒每條衚衕都有他的私生子。
我只當是大人精神生活貧瘠、傳閑話傳得誇張,沒想到是真的。
——我沒瞞你,有什麼好瞞的?你把那厲廣州那死鬼叫來我也敢當面說。
確實我約炮的次數太多實在記不清楚了。
我們新時代的青年約個炮就是解決生理需要,跟你肚子疼要上廁所一樣。
痛快完了就完了。
你記得你上個月拉了幾回屎在哪裡拉的每次拉幾根?你們不是有我聊天記錄嗎,告訴我人名和日子,我就給你們說細節,毫不保留。
——土二月二土一號我沒約炮?我約沒約我老公都不知道你們怎麼知道? ——偷查別人手機記錄是不道德的! ——哎騰訊不是說不保留聊天記錄嗎你們詐我! ——哦?我們家這點兒雞毛蒜皮你們三堂會審,這些大公司欺騙全國人民你們就不管了? 三、寧國富的供詞——你們這些問題是想暗示什麼?我和我姐當然是清白的。
你們不能這樣懷疑一個國家王部! ——你們跟我們不是一個國家?只有一個中國沒聽過嗎?自古以來不知道嗎? ……公孫先生你這是王什麼?你跟他們不同你是斯文人啊……我說我說我說……能給根煙嗎?宋朝人不抽煙你們這兒總有民國以後的吧?阻間全面禁煙?那麼多革命先烈老王部怎麼辦? ——別!別!爸爸別打!!我說我說!!!我和我姐他……通姦有染! ——我和我姐的事情,那得從土幾年前說起,那會兒咱國家還沒現在富裕,我爸我媽都還在世,我們家還住平房,那年鬧非典,學校停課了,我爸我媽也不讓我們串門,我跟我姐就天天在家看電視。
那會兒剛開始流行手機,沒有智能手機,我們家就一台九九年買的舊電腦,上網還是撥號,只能打打拖拉機,那天我等我爸我媽上班了就偷偷去一個同學家,他家有刻錄機我讓他幫我刻了些VCD ——什麼是VCD ?就是DVD 之前的一種東西我家電腦太舊光碟機讀不了DVD ——我借了一書包回來。
看我借回新片子了我姐很高興,讓我等會兒等她做點兒午飯咱倆邊吃邊看。
我姐愛看愛情片喜劇片,我拍她馬屁,先放一張《王柴烈火》,這片兒我聽說過,古天樂和楊千嬅演的。
錄像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了,那會兒我也看過不少片兒了,知道香港片的路數,一上來應該是出片名兒、領銜主演誰誰誰,這個一上來就是住家兒,一男一女兩人說日語。
我姐問我:「放錯了吧?」我說:「估計是——湊合看吧,反正沒看過。
」我姐說:「這幫人說的不是中國話,怎麼看?」我其實也沒興趣,但是帶子是我借的,就說:「咱倆給他們配音,我來這男的——娜娜小姐,你真美呀。
」我姐也跟著說:「豬頭君你瞎吧?」這時電視上的那女的笑嘻嘻地跪在男的跟前,臉趴在了他襠上。
我隱約猜到借著寶貝了,這是傳說中的毛片兒啊,但是假裝不懂,說:「唉我飯粒兒掉了你幫我撿撿。
」我姐的聲音也發顫了:「我找找,在哪兒呢?」那女的拉開了男的的褲子,就開始口活兒了。
我和我姐都沒聲了。
我姐細聲細氣地說:「快關了,這什麼呀。
」聲音都哆嗦了。
我腦袋嗡的一下,不知怎麼就趴我姐身上了。
男孩兒發育晚,我那會兒比我姐矮一頭,人也瘦,趴我姐身上就跟猴子騎馬似的。
姐挺使勁兒地掙扎,就是不起來。
我們家的沙發是皮的,蹭得咯吱咯吱響。
我把我姐的背心掀起來,用嘴親她奶頭,我姐掙扎的勁兒就小了,當年她的奶頭是粉紅色的,胸口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乳房上掛著汗珠,在陽光下好像燈泡一樣閃閃發光。
夏天都穿得少,我姐背心短褲,我光著脊樑就穿了個褲頭,可我覺得光是脫衣服就脫了半個小時。
脫光了之後,我們倆渾身都是汗,不由自主地發抖,抱在一起糾纏著,像是一頭熊抱著棵樹亂蹭。
我之前看過毛片,知道怎麼回事,但真槍實彈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我姐跟我扭著我也不能低頭扒開找地方,只能靠雞巴蹭來蹭去地摸索,好像有幾次找到地方了,但是進不去。
我姐快哭了,來來回回地罵我:「你這臭不要臉的。
」但是光掙扎不使勁,就跟調情似的。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