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禁獵區 - 第42節

但是,一切終有結束的時候,再一次由斷續的失神中醒來,休琍爾已開始恢復正常的意識,他抗拒著拉蒙逃出卧床。
「明天,我要你在聖司教的之前接受洗禮。
」休琍爾早已對這個深信能夠娶他為妻的男人絕望了。
「這種事情做不到。
」,雖然身心對這個男人的畏懼有增無滅,休琍爾還是斬釘截鐵地說。
「應該無須再爭執了,你要成為我的妻子。
這是你親口發出的誓言。
」拉蒙強硬、帶著威脅意味的聲音,讓他全身顫慄,即使如此休琍爾仍是搖頭。
「我真的做不到,請你原諒。
」「不能原諒,既然如此,我就再問一次你的身體。
聽仔細了,休琍爾閣下,我可不是才出道的小男孩,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加倍的懲罰你。
」看到拉蒙接近,休琍爾立刻後退逃開,明白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他跑近壁爐,拿起一根燃燒中的柴薪。
過於粗暴的動作,惹得火星四濺,幾乎要讓人擔心會不會沾上休琍爾的長發燃燒起來。
「如果你一定要這麽做的話,我就燒掉這張臉,看過燒爛臉的我,你也許就會重新考慮了,拉蒙……」「不要亂來——」怒吼著,拉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休琍爾,使勁的奪走他手中燃燒的薪火。
忘了剋制手上的力量,休琍爾被推開倒在地板上,燃著火的柴薪也從手中脫落,下一秒,拉蒙已一腳踏住休琍爾張開的手腕。
「唔唔……」無視休琍爾被踩踏的苦痛呻吟,拉蒙拾起在地板上燃燒的薪火,丟回壁爐內。
休琍爾激烈的拒絕,惹怒了拉蒙。
「我要你為現在的行為付出代價。
」怒吼著,拉蒙捉往休琍爾的手,橫拖硬拉的將他拽到門口,大聲喊來了查德。
「去把賽森叫來!」拉蒙下達命令。
從他口中吐出的那個名字,令休琍爾驚愕不已。
發現到這點的拉蒙說:「你還不知道嗎?賽森現在是我的部下。
雖然他要學的還很多,不過倒是個能力不差的男人。
對照顧馬挺有一套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繪畫的才能。
」他以別有用意的語氣說著。
「你必須接受懲罰。
」抓起休琍爾,抱緊了他,拉蒙低低地說。
「為了不讓你再做出這種傻事,我要在你身上刻印。
」說著,拉蒙扯斷結在休琍爾睡衣上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到背後,拋到床上。
賽森本已和其他的傭人一起到了用晚餐的桌旁,但是聽到主人的召喚,就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他無法隱藏對房間內的狀態驚訝的樣子。
看到在拉蒙懷裡不斷掙扎的休琍爾,他不安的將視線移向一邊。
對著這樣的賽森,主人下命了。
將休琍爾的秘部畫在紙上。
正確地說,要將他神秘的花臨摹出來。
「經過這次我明白了,你最怕的莫過於肉體的事被知道。
所以,我要將它畫下來。
你要自焚、或是要自殺都無所謂,我會把你的畫像留下來,傳閱給世人知道。
」休琍爾發出悲嗚。
就像待宰前的野獸拼著命做最後掙扎一樣,休琍爾用渾身的力量抵抗,但是全被拉蒙給輕易制止了,他的雙手自休琍爾的腿後探入膝窩,分開了他的下肢。
「看仔細,賽森。
將這片美麗的花園畫出來。
」新的驚愕,令賽森睜大了眼睛。
休琍爾拚命掙扎扭動,想脫出拉蒙的懷抱。
但拉蒙卻紋風不動地按住他,並從背後扳過休琍爾的臉,貪求著他的唇舌。
「放棄吧,當我的妻子有哪點不好?」引出僵直的舌頭吸吮,意在解除他渾身的緊張,卻反而讓他的身體更加僵硬。
「賽森,怎麽啦?知道前任主人的秘密,很吃驚嗎?想摸就過來摸摸看,不過,這是朵脆弱又容易受傷的花,可要溫柔點……」一邊說著,拉蒙一邊用手指觸碰休琍爾敏感的花芽。
「啊…」「看清楚,和男人一樣,卻又不盡相同。
」勃起的花牙受到刺激,剝露出赤裸裸的官能,引起休琍爾的下肢一陣顫慄。
「摸摸看,賽森。
」「住手……」休琍爾大叫。
實在沒有勇氣真的去觸摸,但是賽森無法違逆新主人的命令。
這時,查德帶來了繪畫材料、飲料,放置在男人的身邊。
他更在賽森的桌上準備好臘燭,點上了火之後才走出房間。
四周變得通明,休琍爾纖細的秘部清清楚楚地呈現在男人面前。
慘遭蹂爛的雙花,有著言語無法形容的妖媚、淫靡。
當賽森走入他的雙腳之間時,休琍爾像護病似的激烈掙扎,不斷地抵抗,最後氣竭力盡,一陣暈眩過後,軟軟地倒在拉蒙懷中。
不久就回復意識的休爾,還是被迫畫下了含住拉蒙、遭到蹂躪的花唇。
看到畫好的畫,休琍爾登時全身血氣盡失,無力地頹倒在地板上。
俯視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休琍爾,拉蒙說:「要是你還敢說出要燒毀這張臉,讓自己的樣子變得不堪入目來拒絕我,我就將這張畫向全國公開。
」「你在威脅我?」休琍爾喘著氣好不容易迸出這句話。
「威脅?好嚴重的說法……」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對,我就是不惜威脅也要得到你,休琍爾……」他加重語氣。

「最遲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禮當我的妻子。
」對臉色雪白,不往顫抖的休琍爾,拉蒙百般憐惜、同時具有束縛意味的將他緊緊抱在懷中。
「沒什麽好擔心的。
」抱緊他纖細的身體,拉蒙在耳邊輕聲低語,卻仍化不開休琍爾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內洗凈一身愛欲痕迹的休琍爾,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
拉蒙就像是喂嬰兒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還讓他服下可以誘引睡意的葯。
無關自己的意識,休琍爾在強力的藥效之下,在男人的懷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燒般的酸疼之中醒來時,休琍爾忍不住詛咒自己為何沒有就此發狂。
13彷彿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訪。
窗外下著雨。
深秋季節經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琍爾內心裡的絕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頭疼還奪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點氣力,連想從寢台起身都做不到。
寢台之中,還留著另一個人的體溫。
休琍爾一想起那個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聲哭喊出來。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潰狀態的休琍爾,像只受傷的小動物般,蜷曲在床上嗚嗚呻吟。
這時候,門扇突然傳來敲叩聲,他嚇得背脊竄過一陣冷戰。
「——拉蒙……」顫抖的口唇,泄出他驚恐畏懼的人名。
但是,進來的卻是抱著銀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見他,休琍爾習慣性地看向放置在寢台旁邊,桌子上的時鍾。
時鍾的針,指著上午八點。
查德不論怎麽樣的早晨,都按著時間行動。
他走近蜷縮在寢台內部,臉色蒼白如雪的麗人,遞上帶來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許多。
請穿上這件長袍,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毛皮是很特別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里的貴族,為了誇耀自身的財富,就連夏天也會穿在身上。
用光澤柔亮的銀狐毛皮,奢侈地做成裡子的長袍,看得出來價值不斐。
休琍爾光是想到拉蒙送這種高價品給自己的理由,就驚懼得手足無措。
「拉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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