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 第61節

「嗚嗚……」 「濕濡即是代表性興奮,妳現在很興奮吧?」 「是、是興奮……啊啊!」 「嘻嘻,只要聽到妳這說話便足夠了。
原來妳是因為浣腸所以興奮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誇示著勝利般笑道。
但是美帆也已經沒有異議的能力,她全身顫抖著幼細的眉排成八字形,美麗的容顏被悲哀的暗雲罩著。
「好,既然妳已承認了喜歡浣腸,我們便再來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奶來洗凈妳的直腸呢!」 「不、討厭!……不是說了拉了屎后便會放過我嗎?」 「嘻嘻,確實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
但可惜的是被擴張管擴大后的肛門並不能令人滿意呢!」 「啊啊,太殘酷了!」 美帆絕望地叫道。
烙上不合格的印后少女便必須再度承受浣腸的懲罰。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著被注入了大量浣腸液的注射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繼續維持著現在這個姿勢吧!」 染谷雙眼閃著光同時,注射器的咀無情地刺向肛門,那個咀並不是針,而是一支幼管。
那幼管插入了肛門之內后,男人一按頂部,管內的浣腸液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體內。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腸內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悶啍起來。
和剛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腸液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強烈的便意。
「還末行!還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從典子處取來一隻肛門栓,然後立刻用它塞著美帆的肛門。
那栓子的側面刻滿了螺旋狀的溝紋,這些溝正好卡住了肛門肉壁的紋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輕易取出來。
「呀、吔!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邊泣叫一邊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著內腸,但出口處卻被栓塞著,再加上手腳也被束縛著,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廁所,而她這苦楚、難受的情景便只有成為嗜虐者的欣賞景象而已。
「好,再讓妳多點感覺吧。
」 染谷在美帆的身後拿起了鞭,開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開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讓我愉快便給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懼地叫著同時開始自發地扭起屁股來,為了儘快能從便意地獄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為去迎合染谷的慾望。
但是,扭動腰部令到腸髒的蠕動變得更加活躍,令她下腹脹痛得簡直是死去活來。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點!」 「嗚咕……嗚嗚……」 「嘻嘻嘻,對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張開,而看到裡面的赤貝了!」 染谷在後面淫笑著和用下流的言語去形容她的性器。
但是事實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勢下高高抬起屁股,大開的雙股間大陰唇左右分開,粉紅的陰阜更完全曝露在從后而來的視線中。
「喂!繼續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嗚!」 啪唰! 「吔啊!饒了我!」 染谷的鞭接連多次打在光脫脫的肌膚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斷上升。
為了迎合男人變態的欲情而要下賤地扭著屁股,令美帆心裡十分難受。
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買得染谷的歡心,便無法從殘酷的拷問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饒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無論如何請救救美帆!這樣下去簡直會虐待她至死啊!」 鄰房中一直在看著的白帆里,終於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訴。
看見妹妹被浣腸原液注入體內而且用栓塞住出口來阻止她排便之下,還要承受雨點般的鞭打,簡直看得白帆里心也 如要撕裂一樣。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會忘記,兩姊妹永遠會是最忠實的奴隸而盡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兩三次浣腸並不算得甚麼。
」狩野悠然地對腳邊的奴隸說。
「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討厭那男人到甚麼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討厭!」 白帆里鼓起勇氣叫出來,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
「哦?為甚麼呢?」 「因為,作為父親竟把我倆姊妹……」 雖然並沒血緣關係,但繼父對養女們做出SM虐責行為畢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許的事。
而且,他對她們母親也做了同樣的事,所以對她倆姊妹來說,染谷便有如是她們母親的仇敵一樣。
「呵呵,為了追求快樂,有時不得不做出和社會傳統的道德觀念有所違背的事。
甚至可以說,挑戰和踐踏傳統的道德觀念,其實正是SM的快樂的真髓所在呢!」 聽完白帆里的話,狩野皮肉地笑著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樣會進行愉快的母女調教,而在母親亡故后,便自然會改為姊妹調教了!」 「若是主人的話,會……很高興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話甚麼事我們也可接受,所以還是請主人令我倆姊妹成為你專用的奴隸吧!」 白帆里熱情地望著狩野叫道。
她們姊妹對染谷的嫌惡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實還有生理的因素。
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禿的閃著油脂的額、混合著好色、殘忍和狡獪的眼、大大張開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討厭也是很自然的。
當然,狩野和染谷一樣是嗜虐者,而他的SM調教也曾帶給她倆姊妹在肉體和精神上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屈辱和苦痛,這一點也是事實。
可是,她們仍是對狩野比較能夠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當盛年,起碼不會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產生出反感。
而且不容否認的,是她倆在狩野的調教下開始覺醒被虐的歡愉,可說她們已是狩野的倒錯性愛術的弟子。
「呵呵,真是隨便地決定的承諾呢。
」 狩野皮肉地應對著,但在心中其實也確對白帆里的提議大動食指。
姊妹同時調教那種愉快和背德的悅樂,在早上的調教中他已感受過了。
對狩野來說,獨佔這對充滿奴隸潛質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雖然我明白妳們的感受,問題是在於染谷先生。
他看來對美帆這樣執著,始終很難說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礙是染谷。
作為兩姊妹的繼父,實在無法忽略他聲言持有的對美帆的擁有權。
「啊啊,無論如何請拜託你……一生也會不忘大恩!」 「若是用錢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甚至可買了那娃兒,但似乎對方也不是單用金錢便可打動的樣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著。
「若果把陳列室的另一個女孩送給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個叫石野紘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聲提議道。
她作為狩野的頭號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願,因而也努力地為他設法。
「是妳昨晚約她吃晚飯的娃兒嗎,妳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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