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給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說的當然是謊話。
她始終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對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亂娘呢。
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級?十六歲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恥的女兒……」染谷露骨地說著。
「那麼,便要連這個也計算在刑罰之內了。
擅自離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財物、再加上和男人做著淫事的罪,總共三條大罪呢!」 「怎、怎麼這樣!……之前說過聽你的話便不會再折磨我的……」 「我沒作過那樣的答應,我只說過要好好和妳樂一下而已!」染谷不變地仍用那炙熱的氣息在美帆的耳邊低語著,以老練的狡獪口調道:「怎樣,妳想樂一下吧?還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話我便會用兩隻手指插妳屁眼哦!」 「請、請讓我樂一下……」 染谷湊近她說話時吹著她耳際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豎起雞皮,喘息中回答道。
她自然知道「樂一下」是代表了甚麼,可是在受到了連串奴隸調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對她的主人作出屈從的懇願:「請、請盡情地和美帆一起樂一下吧。
」 第三節「……哦?看來染谷先生對排泄玩意有興趣呢。
」 在隔鄰的房間中正在進行著對美帆的下一個調教環節的準備。
狩野對那邊的情形感興趣地和腳邊的白帆里說著。
「啊啊,小帆……」 白帆里仍一如較早前般用手指愛撫著狩野的陽具,同時咽喉深處發出了悲哀的呻吟。
就是狩野不說,她也可以親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樣的折磨。
透過魔術鏡,她可以看得到鄰房的每一個角落的情形。
現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種用具,排列在房中間一角的桌子上。
浣腸用注射器、藥用浣腸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溝刻紋的肛門栓、白色琺琅制的盆、還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見過的器具。
另外,在房間中央也設置好拘束用的調教台,那是外形擬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製的台,看起來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堅固。
「啊、咿……」 被染谷拉著頸圈而帶上台上的美帆,兩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舉起向後,無防備的分割下的谷間也完全可讓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這樣地固定吧。
」 染谷肥腫的臉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邊腳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後再將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兩邊前腳上設有的金環。
那一來,便令美帆打開雙股騎跨在靠手上,兩腳像抱著台的支柱般的姿態,下半身完全被拘束著。
另一方面,在本來是椅背的部份卻只是一個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還要再高一米左右。
美帆的雙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腳枷同類型的革枷,然後扣上鎖煉吊上椅背頂的橫木上。
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強調的姿態隆起來,在那前端的可憐的粉紅色乳頭尖尖地突出。
而兩腳打開下秘部無遮掩地曝光,恥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帶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夠一覽無遺。
但最能滿足嗜虐者的情慾的,肯定是由肛門至會陰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後庭姿態。
兩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舉起在空中,更大開雙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來。
無論她是如何羞恥,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擋了,令她不得不在羞恥和屈辱的折磨下,靜待著將會進行的施責。
「……」 染谷的胖臉泛著油光,舔著舌地在後面欣賞著美帆的後庭。
然後再伸出雙手,慢慢地壓在像餅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來。
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滿著中年漢的下流感覺,令美帆感到毛孔直豎。
「嘻嘻,向後聳出可愛的小屁股,真是大膽的姿勢呢……而屁穴也窄窄的緊合著,也很有魅力呢。
」 「……」 染谷挖苦的說話令美帆咬著下唇全身也綳硬起來。
肉體上最羞恥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視線範圍之內。
「嘻嘻嘻,這樣……」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玩弄菊蕾。
揉著的同時兩隻手指也稍為沉入了秘門中心,然後兩隻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開的屁穴也曝露在空氣中。
「啊啊……饒了我……請饒恕我吧,繼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錯的悅虐感下呻吟著。
她只經過一日的肛門調教便已經開始能夠在肛虐中尋覓到快感,肉體上也自然地對染谷的手指產生反應。
「嘻嘻,首先,要懲罰一下小偷貓兒……」染谷一邊繼續玩弄她的肛門一邊道:「妳乘我不在家時入我的房間中偷走我的東西。
妳知道甚麼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見到她對自己的質問稍為有一點猶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門的肉璧,提醒著她奴隸必須有的服從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貓兒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麼?」 「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 「先答我,妳在那裡做了甚麼?」 「嗚嗚……在找錢和寶石……」 「嘻嘻,妳作為小偷貓兒,知道入到空巢應該先做甚麼嗎?」染谷滿面卑俗地笑著,對一直泛著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賊貓吧?」 「饒了我!……再不會做了……」 「答我!賊貓!」 「呀喔!……想!請教我!」 手指殘忍地揑著肛門的內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時她抵抗力被剝奪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設防的狀態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無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訴妳吧。
盜賊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點屎,而且不是拉在廁所,而是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呢!」 「說、說謊!……」 「並不是說謊,那是為了在行事前壯壯膽,拉完屎后便開始在房間中搜尋了。
這方法妳也要學一下吧,對嗎?」 「咿、不要!……」 美帆發出惶恐的悲鳴。
染谷惡魔般的意圖單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難明白。
他繼續雙眼發光般說著:「難得女兒變得老實點,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為父親卻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過的事……」 「饒恕我,求你饒了我吧……絕不會再犯的了!」 美帆擺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拚命扭頭向後面的染谷求饒。
「好吧,為了證明妳的誠意,現在便在這裡在沒有外人幫助下,自己拉一點屎出來,那我便饒了妳吧。
」 「喔?怎、怎麼這樣!……」 「但是,拉不了的話懲罰便是浣腸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還是混著糞便的,但在兩次、三次反覆由肛門清洗至整條直腸后,最後便只會噴出浣腸液,那種由屁穴噴射出來的情景是世上最壯觀的事呢!」 「饒、饒命!」 「在這個姿勢下,會好好訓練妳噴射液體的位置,要重複特訓至令妳可準確地射到指定地方為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