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 第53節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著姊姊的語氣強硬地說。
「我又怎會是那樣卑劣的男人的女兒!」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圖報為何物的娃兒啊,白帆里,妳母親應該有告訴過妳,妳的學費是誰付的吧!」 「……」 白帆里難以答話。
的確她在大學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有賴此人的照應的。
「而至於妳,美帆,本來我以為養的是可愛的小貓,結果竟是只小偷貓兒,實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寶包后,立刻如塗了膠水般緊抱著不放,顯出了他愛財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滿著極端的異樣欲情。
「好,另外還有一件東西呢?」 「還有一件東西?」 「別裝傻了,除了珠寶之外妳還帶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託,命摩美在弄暈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卻只找到珠寶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麼地方?」 「那、那個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類的咬了去吧!」 美帆拚命地虛張著聲勢。
雖然是在這樣羞恥的奴隸姿之下,但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這個繼父屈服。
「這個頑劣的女兒!一定是以前被母親太過溺愛了,但是今晚我可不會饒了妳,一定要令妳貼貼服服才行!」 聽到美帆無禮的回答,染谷氣炸了肺般道,而且看來她所帶走的帳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會如此著緊。
「狩野兄,這個偷了我的重要東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給我好好發落!」 「不、討厭哦!」 「那、那個……我知道那文件在那裡……」 白帆里在此時突然插話,她明知美帆再這樣強硬下去必會遭惡劣對待,所以不得不出聲去為她解圍。
「不行!姊姊,別說出來!」剛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訴過姊姊那本帳薄是在她帶來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卻絕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來還是老實說的好,否則妳會受到可怕的懲罰喔!」 「嘻嘻,果然還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麼地方?」 「不行哦!別說!」 「是在札幌火車站的一個出租行李櫃中。
」 「?……」 聽到白帆里的謊話,頭腦精明的美帆幾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圖,當下立刻裝作很悲哀和不憤地說:「啊啊,為甚麼要說出來?……那是假的,別要相信!」 「嘻嘻,盜賊小貓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饒妳哦!」 「是真的。
美帆一離開家門便立刻打電話給我,是我教她這樣做的。
」 「但是,出租行李櫃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嗎?」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時去幫她續租的。
」 白帆里盡量冷靜地說。
從染谷的態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儘力令文件不會落入染谷手中,以作為日後可能有利的條件。
「妳曾把一筆錢交給妳朋友,拜託她幫妳一直續租著,對吧美帆?」 「……」 「妳那個朋友叫甚麼名字?」染谷轉而問美帆。
「……」 「快說!」 啪唰! 「咿!說了!是、是叫真鍋恭子,和我讀同一班的……」 「電話號碼呢?」 「記不起來。
」 「別在說謊!」 「是真的!我把電話號碼全都存入了在攜帶電話中,但我的攜帶電話卻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話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愛頂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幫我查一查嗎?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東京吧?」 「這個……」 「不,因為我在離開時鎖上了門,而門匙則在我這裡或白帆里身上,所以無論怎樣也要由這裡叫人拿去。
」旁邊的摩美連忙道。
狩野立刻接著說:「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擔心,既然她們兩姊妹都已在這裡,便不會再有誰可以從中作梗了。
」 「……」 染谷雖仍是有點不快,但也只好依從狩野的提議,畢竟他作為客人也不可以勉強狩野派人通宵去幫他辦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為鬆了一口氣--既然明天才去找帳薄,那今晚應不會受到太殘酷的拷問了。
不過當然,她們今晚仍要繼續奉仕這兩個男人。
「呵呵,既然問題已解決了,妳們兩個便用咀來服侍一下我們,給我們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議后,他和染谷改為相對面而坐。
「好,便讓客人選擇想誰服侍他吧!」 「不、討厭,絕對不要!……」 「請安份點吧美帆小姐,若不聽話便又要再嘗電鞭的嗞味哦!」 「嗚嗚……」 在典子的威嚇下美帆還是只有屈服,因為剛才的一下電擊已令她的懼意深印於心。
然而,她估計染谷一定會選自己卻是錯誤的。
染谷慎重地把視線交互望向兩姊妹的臉上,然後狡滑地說:「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時間,現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術,之後才好好的調教妹妹吧!」 那樣,便決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則服侍狩野。
兩姊妹便四腳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雙腿間,把唇貼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第十章、嗜虐的本性 第一節「唔嘸……嘸……」 「嘸咕……」 房間內充滿了淫靡的聲音,白帆里和美帆姊妹分別在為支配者進行著悲哀而又充滿屈辱感的奴隸奉任。
四腳爬地的姿勢下,帶著頸圈的頭拚命伸向前,就像飼犬般儘力伸出舌頭去舔著主人的寶貝。
因為兩個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對的,所以在享受著一個奴隸的服侍外,也同時可欣賞另一個奴隸所曝露著的秘部,充份滿足到兩個男人的嗜虐欲。
「怎樣呢,這隻牝犬的技術可不賴吧?就是剛經過了女侍一小時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興奮吧?」 狩野對正在享受著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氣地交談,同時也把膝間的少女的頸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龜頭上。
「嘻嘻,正如你所說她確是令人興奮,外表看來雖是一臉害羞,但舌頭舐弄的方式卻像是只非常淫亂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臉變得更紅,好象非常滿意的樣子。
雖然身形上他已是個中年發福的胖子,但那陽具卻仍能保持著巨大和充滿壓迫力。
「如果不聽話的話……便會這樣做!」 啪唰! 「啊嗚!」 狩野的鞭越過正在服侍著她的美帆的背部,擊在那臀丘之頂。
「如何?痛苦嗎?」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膚像要裂開了……」 「剛才的是懲罰的鞭,現在妳想要些會令妳快樂的鞭嗎?」 「嗚嗚……想要……」 「那便用舌頭來舐得我更高興吧,那樣的話便會賞妳快樂的鞭了!」 「是……嗚嘸……」 美帆以牝犬的姿勢,拚命伸出舌頭舐著陽具的表面,狩野望著她一臉的努力樣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時手上的鞭也連續向她無防備的臀丘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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