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開,令她回復自由狀態。
「好,快向主人謝禮,和要求替主人清潔陽具吧!」 處女喪失儀式剛完結美帆便立刻要進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
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腳支地,抬頭以卑居的言詞說:「主人……非常感謝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為表謝意,請容許美帆用口清潔主人的陽具吧。
」 「好吧,要清潔得仔細點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陽具,伸出舌頭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愛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舌頭嘗到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頭。
剛被此男人從後方以犬般姿勢侵犯,現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隸心服侍這男人的陽具,令美帆感到一陣悲哀湧上。
「喂,要以感謝的心情來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揮起了她愛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
只是一鞭便喚起了她的懼意和服從心,令美帆自己也對自己的心被奴隸性所侵蝕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奉仕的狩野,滿足地向下望著已經徹底成為他的擁有物的奴隸少女。
「這像伙,看來已很喜歡我的東西呢!……一會之後便和姊姊一樣剃毛吧。
」 「!……」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后全身一震,殘忍的支配者並不滿足於只替她穿上倒錯的奴隸服飾,還要令她的肉體也徹底和奴隸的身份相應。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從順的奴隸娘,來客一定也很高興吧!」 「或許吧,若那客人知道這娃兒到今早為止還是處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會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這娃兒弄到手,他應該感謝才對!」摩美強氣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終人的感情並不是可勉強的喔。
」 「但是,連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這不是令他更高興嗎?」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聽著呢!」 狩野說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臉狼狽。
正如狩野所說,她正在努力細心傾聽著二人的對話,希望從中能得到一點對自己未知的命運的線索。
「等不及了嗎,牝犬?」 「啊……不是……」 「告訴妹妹今晚將會有甚麼好事吧。
」 「小、小帆,今晚仍要繼續接受調教,而且是在一位來賓的面前,我倆一起作出SM性戲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無法答話。
經過了到此為止發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調教的苛烈。
為了暫時忘記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陽具。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厲害的轉變呢,本來是倔強的娃兒,如今卻服從地在舔著我的陽具了呢!」 「嗚嗚……」 狩野的話觸動了美帆複雜的心情,令一顆顆大粒的淚珠開始由她眼眶滾下。
可是,男人看見美帆這樣的臉,卻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嗎,娃兒?」 「好、好味道……啊嗚嗚!!」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詢問后,一陣凄苦湧上心頭,令她不禁放聲哭泣起來。
第九章、肉之宴 第一節 姊妹二人分別被帶到相鄰的兩間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間室中的床上。
在下次的調教前奴隸也會被給予一些休息時間,可是,她們仍然得不到自由,兩人都全裸而雙手被縛在身後,並被囚禁在鐵格子所封閉著的空間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 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周的肛門棒,現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
為了令她那經驗還淺的肛門可以儘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行肛門擴張訓練。
而在後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 「唔咕……嗚……」 在姊姊多次關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甚麼也說不出來。
在地下牢中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她一直背對著白帆里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錯,妳便盡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責著,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儘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終於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
「因為姊姊也同樣被大大糟質了一頓……啊啊、嗚……」 「姊姊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妳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
」 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了一點。
那樣白帆里也稍為安心了點。
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後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拚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里內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 「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 美帆轉身對著白帆里傾訴著。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
「美帆並不是被強姦了的,姊姊。
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來的,對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強姦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願認為那是她自願的。
但是,美帆剛才所經驗的事,對於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 「因為,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後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姊姊妳也看見的吧?」 「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姊姊已沒有面目向著妳了!」 白帆里泣叫著說。
妹妹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
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姊姊的制止而繼續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象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 「……」 「想到這裡,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姊姊!」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里。
「四腳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曝露,變成了一種淫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