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沉默地舔著靴底,由進入這間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種以服從心為主調的調教,為的便是摧毀她的自尊,把奴隸的絕對服從心和悅虐心深殖在她的腦海中。
白帆里以敗北感充盈的姿態,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實起來了,做得還算不錯。
」 摩美俯看著白帆里滿足地說。
但是,始終是本性殘忍的她,隨即又浮起壞心腸的陰笑,故意說著:「好,為了獎勵一下妳,告訴妳一件好消息吧!為了預備今晚的晚宴,主人一會後便會來調教妳,同時更有一個新人來觀摩和學習,妳身為前輩一定要做個好榜樣哦!」 「!……」 一定是紘子來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來的人,難道是……」 「是一個和妳很有關係的人哦!她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美少女,面孔可愛,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狀又好。
妳猜會是誰?」 「是……石野紘子?」 「嘻嘻……原來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約?是她告訴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別那麼快下結論哦,雖然我有和她見面,但很快便分別了。
她雖然也是不錯的美人,但我所說的那個新人,是和妳關係很親近的一個美少女,這樣說妳應該知道了吧!」 「怎、怎麼……」 白帆里一陣愕然,雖然因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個憂慮,但她卻預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蘊釀。
如果摩美沒說謊,那人會是……一想到這裡,她便感到一陣刺骨的恐懼,心臟也如失控地亂跳。
……不!不會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
「啊,典子來了,妳如果還不知道,不妨問問她吧!」 正好典子敲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衣物,恭敬地遞上給摩美。
「看看,記得這件衣服嗎?」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襯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時如有一股電流流過。
當然知道了,因為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來了后白帆里便暫借了給她穿著。
「怎會!……是小帆?美帆在這裡?」 驚愕很快便變成恐怖,一想到要在這裡和美帆見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
但是,妹妹究竟為甚麼會在這裡? 「那女孩的情況怎樣?」見到白帆里呆若木雞的樣子,摩美轉頭對典子問。
「是。
因為藥力未過,她仍是在沉睡中。
她醒了后我應怎樣做?」 「為了要帶她見主人,先要對她作出最基本的調教。
交給妳了!」 「領命。
」 典子恭敬地回答。
奴隸調教師摩美是這間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典子也有擔任調教工作,但對著摩美時卻也是下屬身份。
「聽到了嗎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愛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殘酷地道。
「啊!求求妳!這種事,萬萬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說出違命的話?」 「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只不過……」 「還敢說?」 啪涮! 「啊呀!」 看著腳下在拚命哀訴的白帆里,摩美無情地揮舞著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領受。
」 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淚聲中屈服下來。
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為了成為妹妹的模範,會儘力表演牝犬之行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
」 「對啊白帆里小姐,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第一要務呢!」 在旁邊看著的典子也出聲說。
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為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里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復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妳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妳在鞭打時愉快地叫著,她自己也必會心為所動哦!」 「啊啊!……」 白帆里無奈地低嘆。
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賤、淫亂無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
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家出走的原因也是為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 「?……」 「妳簡直是個喊包,但妳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 「便如妳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
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著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甚麼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
」 「……」 「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后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為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妳也應知道的吧!」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里臉上一紅。
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產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
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發出的悅虐的呻吟為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
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雖在發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責起來這些器官都一定會給她高脹的官能感覺吧!」 「但是,為甚麼會知道我有個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問題。
「石野告訴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記起了自己確是在昨天午休時,告訴了紘子她的妹妹離家出走來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沒所謂,我們也早已知道妳妹妹離家出走,本來並未知道她去了那裡,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沒有甚麼至親,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問妳呢!」 「甚麼?怎麼會……」 「主人是無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個可愛的妹妹,甚至連她已經離家出走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哦!」 「……」 白帆里現時還不明白狩野為甚麼會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碼她現在已了解對於把美帆帶來這間大屋的行動,並不是偶然發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經有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