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呻吟。
結果她既製造了卑下的放屁聲,而且更無法在時限內把空氣全部放出來。
「好象完全沒有做到我所說的東西呢!」 摩美以嚴厲的聲音向椅上的牝奴隸說道。
「對、對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該受甚麼懲罰?」 「請、請賜鞭……」 「沒錯,那麼再說一次,為甚麼要賜鞭?」 摩美執拗地追問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聲音放屁了……對失儀的牝犬,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嚴厲的懲罰……」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揮了起來,在雙臀上由右至左劃過了一鞭。
白帆里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向後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責。
辟唰! 「啊咿呀!」 今次這一鞭則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響起悲鳴。
但她自己也感到訝異,在悲鳴聲中也混合了倒錯的悅虐所萌生的媚叫聲。
「好,今次別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綾子重新再來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門再泵入空氣。
「啊啊、饒了我……」 之前的空氣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現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氣,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脹,肚內的壓迫感令她既苦痛又驚惶。
「好,像個淑女的,有儀態地放出來吧!」 催促著她放屁的奴隸調教師的說話,在威嚇中也令她感到諷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發出這種聲音了!」 白帆里聽著自己放屁的聲音,全身被絕望和恐懼所支配。
雖然想盡量放輕排氣的速度,但肛門內部脹滿的氣體的壓力,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已一放難收。
呠、呠呠…… 「這條卑劣的牝犬!」聽到放屁的聲音,摩美好象早已預備好地,立刻痛罵此悲哀的性奴。
「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還呠呠聲的放起屁來!」 「請原諒我!啊啊……請原諒……」 「叫妳做個淑女,妳卻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著吩咐做的,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能令聲音不發出來……」 白帆里轉頭向後拚命地解釋著。
但是,那對摩美來說卻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記了作為奴隸的本份了?怎可以說做不來?好,把屁股抬高!……呀討厭!這隻淫犬,又在滴著浪水了!」 注視著會陰的摩美嚴厲地指責著。
「啊啊……對不起!請懲罰……請懲罰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願,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里在殘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鳴著。
今次為了在椅子後方突出臀部,令兩腿頂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標。
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著再由右向左交叉飛舞,鞭尾擦擊了性器上的嫩肉。
這個部位對鞭的敏感自然無須說明。
鞭更繼續反覆的揮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後,又繼續再重複著「空氣浣腸、放屁、懲罰的鞭」這三步曲。
白帆里每次放氣時都發出難聽的聲音,然後在受鞭下發出了悅虐的叫聲。
這樣,她便從自己放屁聲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體會到自己牝奴隸的身份。
「好了,是時候開始正本戲了。
」 摩美說著便從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腸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內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腸液。
她把滴著浣腸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問。
」 「可以忍住多少分鐘?和我約定吧!」 「約、約定?……」 白帆里看著眼前的注射器,嚇得聲也震了的說。
「如果忍不住的話調教便失敗了,因為調教失敗所以妳昨夜才會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鐘,可以和我約定嗎?」 「怎麼這樣……饒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來地乞求饒恕。
一向在女侍們幫她浣腸時,她忍不了十秒便會把糞便和液體排泄出來,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鐘? 「那便這樣,為了令妳不會失禁便用栓幫妳塞住肛門,然後便以牝犬的姿勢受步行訓練,若果能夠行得好看的話便立刻讓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這樣,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著而忍五分鐘?失敗的話,不用我說妳也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東西如何?」 「嗚!不要!」 「那便不如選牝犬步行的訓練吧。
或許多少有點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會漏出來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責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當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為止才可以喔。
」 「……」 「好了,快點選吧,是忍受五分鐘?還是牝犬步行?」 「請……請訓練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顫抖著聲回答。
對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選用栓塞著進行犬爬行自然稍為好一點了。
摩美於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門,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門之內。
然後她把注射器拔出來,再在女侍綾子手上接過一隻被稱為肛門栓的蘑菇型的橡膠塞子。
她把肛門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門內,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傘狀部份隨即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封住肛門通道為止。
「喔喔……」 「好,下來吧!四腳爬地開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在地上進行牝犬爬行。
因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氣力而令她四肢一邊走一邊震著,而在直腸內的浣腸液則在「咕咕」的翻滾著,令她隨即產生了便意。
「嗚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著屁股可愛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調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發出悅虐的悲鳴。
但在叫聲中究竟有多少是純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門和直腸內壁在浣腸液刺激下開始蠕動起來,令白帆里感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搖得出色點啊!這樣硬硬的腰妳認為可令主人滿意嗎?」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雙臀拚命在左右地搖擺,同時也繼續爬行。
圍著浣腸用的椅子為中心,剛好繞著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恥的牝犬呢。
把滴著浪水的女人私處也完全讓人看見了。
把膝夾緊有儀態地去行吧!」 殘忍的說話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淫賤的姿態,被愛液濕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嗚嗚……喔……」 但是,白帆里己無餘裕去感到害羞,因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奪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這樣!把腳下分成八字,然後由大腿至膝部則夾起來,那樣走起來時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