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 第17節

「啊啊、主人,請賜給白帆里的屁股更多懲罰的鞭吧,為了令卑賤的牝犬不再亂撤尿,請嚴厲地處罰我吧!」 白帆里在私隱地帶完全曝露之下,前後左右努力的扭著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賤犬,下面竟濕成這樣了!」 狩野把鞭從分割的雙臀中塞入,直伸到陰唇則,而鞭頭的扁平部份更掃著其肉壁。
「啊、喔喔……」 「這樣濕的東西是甚麼?」 「啊……是、是尿液……被剛才失禁所弄濕了……」 「嗅一嗅看是甚麼氣味?」 狩野拔出鞭來拿近白帆里的臉。
「饒、饒了我……」 白帆里發出羞恥的喘息而苦著臉。
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時把她的頭髮一拉,令她湊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麼氣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這樣?」 「還有……肉洞的氣味……卑下而淫賤的牝犬肉氣味。
」 「淫亂的賤犬,還流著浪水?」 「請……饒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饒恕我!」 「那怎樣才可把它弄乾凈?」 「請、請讓白帆里用口來清潔它!」 狩野惡意的追問,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決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動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繼續前屈向牆的姿勢,同時卻把頭往後轉,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著。
「自己的東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賤卑猥的味道。
」 「好味嗎?」 「好、好味道。
牝犬的肉洞有著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著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驚恐的聲音屈從地回答。
但當然,在事實上任何一個有普通味覺的人,都不會真的會覺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發的倒錯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擴散開來。
特別當想到自己是在舔著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濕潤了起來。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歡愉存在……不,應該是說,當一個人已經知道何謂被虐的歡愉之後,便會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悅。
白帆里在不知不覺間,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歡愉中。
「呵呵,又再濕起來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著上面的粘液,然後再取出鞭來一揮,輕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責的感覺如何?」 「……」 「是適合對撤尿奴隸的懲罰吧?」 「是、是的。
」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聲音回答。
「那麼,想繼續受罰吧?」 「喔喔……」 「怎樣了,妳還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罰……」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實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麼其它選擇了。
而狩野則仍然用鞭狎玩著她的股間。
「想要的話便懇求吧。
」 「呀……請用沾滿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請懲罰撤尿的奴隸吧!」 「嘿嘿,說得不錯!」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懇願,令狩野感到十分滿意。
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舉起,大力擊向她無防備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開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體罰,而在進行中多次發出了悅虐的悲鳴。
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膚上炸開時的帶著濕氣的聲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敗北、屈辱感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陶醉。
因為失禁而受到被沾滿尿液的鞭懲罰,這異樣的狀況令她被倒錯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數鞭后,扯著她的頭髮令她向後昂。
「怎樣?得到小許懲罰了吧?」 「啊……已經充份得到懲罰了!」 白帆里殘留著鞭的餘韻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痙攣著,她在喘息聲中回答。
「白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懲罰,不會再做任何失儀的事了。
」 「是這樣嗎?」狩野的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
「做了一次難保再有下一次,況且妳在撤尿時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嗎?」 「……」 「做了一次后可能習以為常,在調教中又在隨地撤尿便太令人煩惱了。
」 「怎、怎會這樣……」 「不是嗎?難道妳可以命來起誓?」 「啊……」 「怎樣了,不能夠吧。
為了令妳不會再失儀,我想妳連小便的禮儀也要調教一下,妳說是嗎?」 狩野扯著她的發,殘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喔喔……如主人所說,請教導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極感屈辱地回答。
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過失,便也無法拒絕接受這小便的調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殘忍的意圖,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呻吟。
她非要學像狗般在四肢著地下舉起單腳來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為今晚的歡樂還未完呢!」 狩野笑著說完,便命令典子去預備下一個調教環節。
她將會從別處把另一個施責用具運來這間房中。
而在典子的預備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繼續其屈從的扭臀舞。
第四節「好,請過來這一邊,請跨上去。
」 終於把預備工作完成後,典子以殷勤的口調對白帆里說。
在剛才的「火焰舞台」旁邊現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頭和身體的部份都造成馬的模樣和大小,而下面則以兩條堅固的支柱來代替了四肢。
而在台下還有十字型的機關,令馬像可以前後左右的移動。
全身烏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馬像,還配有馬鞍和把手、腳鐙,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會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覺得不安。
「喂,快一點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邊的踏台,然後跨上馬鞍之上。
實際坐上去,感覺上比剛才在旁看時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著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無論如何,白帆里現在的心情也不會有多爽快。
「把腳踏在蹬上,雙膝貼住馬像的兩邊。
」 「……」 在馬鞍兩則有堅固的鐵鏈垂下,吊著一個三角形的環。
白帆里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穿入環中踏定,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膝頭壓住鞍的最前面的窪。
在那處每邊各有條大約是腿型的溝,還有一條付屬的皮帶,把下肢部份固定起來。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馬銜棒。
」 在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兩邊各約十公分的金屬棒,那便是狩野所說的馬銜棒。
白帆里用好象挾著馬頭的姿勢伸長兩手,握住了馬銜棒的兩端。
如此一來她整個人便向前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貼著馬鞍而要稍為懸空,完全和賽馬的騎師一般。
而在馬銜棒上同樣也有手扣,在典子鎖緊下,她的雙手便不能離開那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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